避祸,做得不好是引火自焚。”
苻云点一点头说道:“皇上教训得是。”
皇上背着双手,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苻云呀,你还要很多的路要走。但是只要你在宫中一天,都要用心地看,细心地想才好。”
苻云一抬头,望着皇上的背影,也许他与父亲是同龄人的关系吧,让他产生一种错觉,觉得皇上在关心他,教导他。
这背后又有什么原因呢?
皇上已经领着他走在前面,回到寝宫,依着原来的习惯吃饭喝药。
苻云除了发现皇上比昨天少吃了两口菜之后,一切都如常。
所以到了晚上,做完皇上三陪的他回来东暖阁,也不再想白天的那些事了。今天他要专心对付那个该死的色魔。
苻云洗完澡,飞快的擦干身子,偷偷地拿出他的超级巴豆粉,拼命地往身上揸。等他好象涂爽身粉一样,全身涂完之后,看了一看,铜镜中的“猪唇”,,肿痛是日渐消退了,却发现由于出了淤血,他唇色发黑,看起来象一个病人一样。
穿上中衣,苻云上了床,因为累了一整天,一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可是他一整夜都睡是不踏实。皇上的脸庞,太子的笑容,五皇子的眼神,甚至周良的说话,都不断有脑海里浮现。他们走马灯似的,想到揭示着什么,可是他拼了命地抓都没有抓住。而皇上他们却一步一步地向他进逼过来。面对他们,他无力反抗,最后唇边好象念着让人安心的经文那样。他大声地喊着那个名字:
“小重!”
小重还是那天离别的样子,骑着白马踏雪而来,脸上带着晨曦般的微笑,身边所有的景致一下子失去的颜色。
可是即使是在梦里,苻云还是那么清楚,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于是,眼角的泪水迅速滑落在枕头之上,消失无踪。
第二天一睡醒来,窗外已经阳光灿烂。
苻云伸了一个懒腰,发现自己整夜完好无损。很显然,昨天那个色魔没有再来光顾他。
他顿感一阵轻松,心想:“还是我的巴豆管用。感谢神恩!希望他已经再也不来才好。”
他揉了揉眼睛下了床,把算把一身的巴豆粉洗掉。没有料到房门被人砰地一声撞开,一队御林军冲了进来,为首地大声喝着:“大家把他抓住!”
苻云还来不及洗脸漱口,就被士兵们,按跪在地上。
他心急大喊:“怎么回事!我是皇上的太医呀!我还要去侍候皇上呢,你放了我吧!放了我!我们把话说清楚。”他没有挣扎,因为挣扎也没有用!
苻云被害 59
为首的御林军神情严酷,他说:“我们抓的就是你,苻云太医!”
苻云皱着眉头,大声说道:“我到底犯了什么事?!你们要抓我!”
那人回答说:“哼!这件事,你去问提审你的人吧。与我无关。”
苻云抬头望天,为了避免更大的冲突,他还是束手就擒了。
五分钟以前,他还高床软卧,享受着皇子的待遇。
五分钟之后,他就在深牢大狱,忍受着囚犯的凄凉。
还好,从小为了保证他偷懒没有人打扰,他每次都睡在他爹在军营中的牢狱当中。现在对他来说,还是很适应的。既然今天不用上班当三陪,那他就睡觉吧!反正睡觉才是他的最爱。
不过,看到他住是单独的牢房,看来他犯的罪,可能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哪里做错了。
世事常常是事与愿违。
显然,这次事关重大,提审他的人一刻也没有停留,就把他马上带到了刑房。
苻云拖着沉重的手链与脚镣,被人推进了刑房,他一个踉跄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待到牢头出去以后。提审的人一拍惊堂木,朗声说道:“犯人苻云,你可知罪!”
苻云抬头一看,如遭电击,因为审他的人就是江清言。那个一次又一次让他离开小重的江清言。那个被他两次用麻药枪放倒的江清言。那个从来都不喜欢他的江清言。
苻云低下头说:“我不清楚。”
江清言冷哼了一下,说道:“苻云,你为什么又把头低下去了。你平时不是指高气昂的吗?怎么?没有想到,你也会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吗?”
苻云轻笑了一下,说道:“风水轮流转。这样也很正常呀!”
江清言唇线微微向上一弯:“苻太医。你意图谋害皇上,事实俱在,你还想抵赖?”
苻云皱了皱眉,说道:“我只是睡了一觉就谋害皇上?这从何说起呀。我一点也不知道,皇上发生了什么事!”
江清言面无表情地说:“苻云!我来问你!昨天,你是不是在太医馆提取了金巴豆、大黄、芒硝、番泻叶、芦荟,并且制成药粉!”
苻云点了点头说道:“昨天,我确实在太医馆做你所说的药粉!”
江清言笑盈盈地点了头说:“也算你老实!我再来问你!身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