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蝶衣越是sao热难耐,陆珩却越是戏弄她,他将rou棒抵在她的花心处,来回磨蹭,就是迟迟不肯插入进去。
沈蝶衣急得直哼哼,却不敢大声吵闹,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陆珩。
就在这时,书房门外,当值太监高声宣禀:“启禀皇上,内阁学士杨凌、冯盛风求见!”
听到这个声音,沈蝶衣顿时全身一僵,紧张的不得了。
刚才赵大人进来回奏,是站在屏风外的,汇报完贪墨案的进度之后就退下了。可这两位内阁学士,都是朝廷股肱,只隔着屏风相见,可就说不过去了。
沈蝶衣急忙压低声音:“别让他们进来!”
然而陆珩却坏坏一笑,扬声说道:“请二位学士!”
沈蝶衣顿时傻眼,当即便想跳下来,缩进龙案下面,可她却忘了自己手脚被绑,这样一挪动险些从桌上摔了下来。陆珩只好解开她脚上捆着的系带,可来不及解开手上的,沈蝶衣已经听到了脚步声。
她生气的踩了陆珩一脚,忙掀开桌布躲了进去,没想到陆珩却一把将她按住,不让她躲到龙案的角落中去,沈蝶衣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他按在了那里。
片刻间,内阁的两位学士就走进了御书房,二人都是此处常客,直接就绕过了屏风,来到了龙案前,向陆珩鞠躬行礼。
“爱卿免礼,赐座。”
两位学士谢座之后,坐了下来,距离龙案也就五米左右的距离,呼吸可闻,沈蝶衣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此时,她跪伏在龙案下,手上的绑带被她弄乱了更解不开,而裙子被撩到腰间,她绑着手也根本扯不下来。于是,雪白细嫩的tun部光溜溜的高高撅起,而陆珩的大手就搭在她的雪丘上,缓缓游走,肆意狭弄。
沈蝶衣一辈子哪里经历过如此羞耻之事。她捏紧拳头恨不得将陆珩胖揍一顿!
“两位爱卿,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们送到朕这里来了?”
一边抚弄着沈蝶衣细嫩的屁股,感受着那绸缎一样的细腻爽滑,陆珩一边与两位学士说话。
只听杨凌说道:“启禀皇上,我与冯兄,是为了皇上后宫之事而来。”
“哦?”陆珩等着听下文。
杨凌轻咳了一声,那冯盛风接着说道:“皇上登基数年,却未有一儿一女诞出,我等朝臣翘首以盼,却苦皇上无嗣久矣啊。”
听到这番话,沈蝶衣微愣一下,她这才想到,还真有这么回事,那么多妃子,怎么一个孩子都没生出来,难道陆珩身体有问题?
没想到就在这时,陆珩突然将他那鸡蛋大的头儿忽然向前一抵,前端顿时插进了xue口,突如其来的饱胀感,令沈蝶衣又酥又痒的身子前所未有的满足,樱口一颤,险些发出呻yin声。
沈蝶衣连忙低头,一口咬住绑住双手的丝带,透过龙案遮帘下的缝隙,竟然能看到两位大臣的官靴,顿时更是紧张的要命。
这时,她听到陆珩轻笑了一声,向二人说道:“子嗣嘛,此事朕正在努力。”
说着,他在桌下按着沈蝶衣的雪丘,龙根缓缓抵入,沈蝶衣顿时感觉那一条粗长、硕大、滚烫的龙根侵入了她的身体,强硬而又霸道,与她完美契合。
你就是这么努力的吗!沈蝶衣气得瞪眼,但身体却又诚实的觉得十分舒服,他终于进来了。
“可是皇上,臣听说,您空有后宫佳丽三千,却独宠柔妃一人……此事,不成体统啊。”
杨凌不合时宜的话,顿时让沈蝶衣回了魂,她连忙竖起耳朵,想仔细听听,这些大臣是怎么在背后编排自己的。
“呵呵……”陆珩淡淡一笑,微微欠身,拿起砚台,开始磨墨。
他这么一起身,沈蝶衣感觉那条龙根忽然离开,内心顿时无比的空虚,而拿到砚台后一坐下,沈蝶衣又感觉重新被塞满,甚至还顶到花心深处,插得更深!
陆珩借着磨墨的动作,胯下悄悄耸动,嘴上随口说道:“后宫之事,自古以来,自有内臣Cao心,二位学士对皇室继承之事担忧,倒也不算逾越。至于柔妃么……”
说到这里,陆珩故意停顿了片刻,胯下用力一顶。
话题的中心,“柔妃”沈蝶衣,正一边忍着不敢出声,一边偷听他们是怎么说自己的,被这突然一顶,多重刺激达到顶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忍不住花心剧烈抽搐,泛滥成河。
两位学士正竖着耳朵,等着听皇上说关于柔妃的事,陆珩却在这里停下了,表情怪异,脸色染红,磨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身下,沈蝶衣花心抽搐,快速的张缩蠕动,那层层叠叠的褶皱时而滑嫩,时而柔韧,春chao泛滥喷涌,又shi又烫,陆珩哪曾有过这般感受,被她紧绞的一时爽快无比,一个没忍住,龙根顿时喷薄暴发,白浊的浆ye强力迸射,一泄如注,淋在花心之上!
而沈蝶也因这一波彻底击溃,人事不知,瘫软在地。
见皇上表情古怪,坐在那一动不动有一会儿了,杨凌终于没忍住,小心询问:“皇上,那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