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不就一时没有忍住嘛!
撩着撩着,不就收不回来了嘛!
“真是……”
薛凛叹了一口气,将安全带解开,弯腰凑了过去,火热的手掌捏住他的脸蛋,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似乎带着浆果般甜蜜的味道,带有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放心好了,他们那里都不是问题,下次你再去我家,就以儿媳妇的身份去。”
一触即分的吻,带着蜻蜓点水的味道,薛凛的眼睛里面似乎含着最为炙热的阳光,让人心动不已。
像是一下子望进了他眼底深处,江橙心脏臌胀个不停,热气腾地一下子就升到了脸上,江橙伸手将人推开,“说什么呢!”
薛凛见小爱人还很在意的样子,强调道,“真的,我已经和他们交谈过了。过两天我姐从三亚玩耍回来了,我就带你重新见他们。”
沉寂在自己思想里的江橙扑簌着睫毛,反应迟钝地“啊”了一声,然后结结巴巴地说,“见……见面????今天不是见过了吗?”
薛凛还没说话,江橙自己脑补地说,“拐走了他们唯一的儿子,会不会给我甩几百万,让我光速离开。”
薛凛思考了一下这个可能性,应该比较低,他爸他妈都不是舍得把自己辛苦劳动来的钱,平白无故甩给其他人的人。
当然,儿媳妇例外,如果是儿媳妇,几百万肯定少了,肯定会让他分股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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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觉起来,感到神清气爽,果然舒服多了。
今天是江橙和夏承宪夏老先生约定的日子,江橙需要去书法协会报道。
但是他只要想到夏承宪是薛凛的外公,就忍不住别扭,忍不住对着镜子深吸了一口气,里面的青年脸色红润,气色很好,那双秋水似的瞳目似乎含着水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凑上去亲吻一下。
江橙觉得谈恋爱真的一种煎熬,尤其是我泡了你的外孙我还要在你的面前装我不认识他。
江橙拍了自己脸颊几下,让自己思绪清晰起来,他可不是恋爱脑,他可是要赚钱养家的人。
对着镜子,深吸了两口气,果然感觉舒服了许多。
夏承宪领着夏成学,还有书法协会的一干人等,在会客厅等着。
书法协会的人很多,但是会长副会长加起来也只有十来个,现在等在大厅的人,就是G市书法界的泰山北斗。
以往这个时候,他们大多数都在屋里舞文弄墨,或者在家里浇浇花,弄弄草,教教自己的小曾孙写写字,好不闲适。
今天这么早就跑到书法协会来,也是为了看一看那个网上流传的那个小伙子是否是可塑之才。
最近他们追星的事情,家里有小辈不赞同,给他们解释了一波,网上的小网红惯会炒作,给点甜头就会顺着杆子往上面爬。
虽然吧,这个小孩写的字确实是得了好多人的认可,但是他们书法协会不需要太过浮躁的人。
夏承宪笑眯眯地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香茗,看了一眼厅内的人,将每个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慢吞吞地说,“江小友刚才给我发信息说,他已经出门了,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就到。”
坐在夏承宪右手边的是一个光头,叫胡成喜,平时最喜欢吹胡子瞪眼,此时听到还要等这么久,顿时忍不住了,忍不住怒道,“这个小孩也太不懂事了,居然不提前一晚上过来找个酒店休息。让我们这些长辈在这里等着,一点儿都不像话。”
胡成喜其实对江橙并没有什么好感,字写的好,不代表人品好,他可见多了娱乐圈里面的花花肠子。
因此在夏承宪等人下场给江橙找场子的时候,他觉得搞笑极了,一点儿也不像一个书法协会会长的样子,于是胡成喜就供人在后面给那些黑子推了波,助了澜。
他还没怎么高兴呢,回家吃饭居然磕着石子了,他人老了,牙齿自然不如年轻时那么坚硬,没想到这么一磕,就给牙齿磕出了一个缺口,最后跑到医院补了牙,这件事才算完。
因此,他对那小主播尤为不喜,一个公众人物,居然在公众场合说出那样恶毒的话,一看就不是好人。
没错,胡成喜也追了江橙的直播,不过他是为了挑刺,那次江橙正面怼人的时候他也在,他就是那次被磕了牙,所以一直对江橙很不喜欢。
胡成喜在书法协会的地位很高,和夏承宪几乎是平分秋色,只是夏承宪的拥护者比较多,所以才让夏承宪当了书法协会的会长。
对于夏承宪极力推崇江橙这个小主播的时候,胡成喜觉得夏承宪真是越老越糊涂,居然看上个这样的玩意儿。
夏承宪直接将胡成喜的话当成耳边风,呵呵地笑着说,“老胡啊,我说我自己来接待江小友就行了,是你们自己乐颠颠地跑来找我的。我可没有叫你们哦,要是不愿意等,你可以自己先回去睡一觉,反正人老了,瞌睡多了也很正常。”
本来就是这样,江橙来书法协会录入要不了多少时间,也费不了什么功夫,但是奈何夏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