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啊,这也不好分啊。”
血蓝草c抹抹口水:“这对胳膊是我的了,就喜欢啃爪子。”
血蓝草d猥琐的笑着:“别扯没用的,先围起来再说别给跑了。”
……
看着眼前一棵棵巨大诡异的蓝色植物,骆骆觉得后背“刷”一下冰凉,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这些天血蓝草都没挪过窝,她哪里知道血蓝草居然可以离开水自由移动自行捕食。
或者,血蓝草根本不是植物而是种动物?
骆骆伸脚试探性踹了踹面前一株血蓝草,结果它jing杆一低,口部一张,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掉出来。
骆骆一看,地上赫然躺着一把手枪。
骆骆惊异极了,把枪捡起来,想这八成是属于被血蓝草吃掉的人的。
看骆骆拿走了枪,那血蓝草似乎挺高兴,摇头晃脑地继续往外吐东西。项链,耳环,眼镜框,打火机,乱七八糟,最后还吐出了几个皮带扣。
骆骆瞪大眼睛望着它,它最后又伸伸jing杆,口部掉出一个拉锁头。
这回彻底吐干净了,这棵血蓝草晃着须jing走了,其余的血蓝草也纷纷后退,回到了水中。
感情其它的血蓝草都是造势助威来的。
骆骆看着地上这一小堆,不知多少人被吃掉消化后留下的遗物,微有些歉意。
然后她迅速蹲下身捡起那部手机,按了按,开不了机。机身上有一层血蓝草分泌的黏ye,骆骆又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那种让人心跳加快,看着眼前事物都虚晃迷离起来的香味。
骆骆赶紧把手机扔了,将手在衣服上蹭干净,定了定神。好在她似乎对这种植物天生就有免疫,不然第一次就和其他那些可怜人一样,沉迷在幻觉中心甘情愿的被吃掉了。
骆骆噔噔噔跑回卧室,没看见封易,于是顺着楼梯向下层走去。
她这是第二次来到试验区,那些冰冷的Cao作器械,试管容器都令她觉得慎的慌。
封易在一间Cao作台前给试剂装瓶,支架上已经摆了十来支细细的黑色试管瓶,那试管瓶真是小,透明的ye体注射进去三五滴就满了。
骆骆站在门口看他装完了三只小黑瓶,觉得挺好奇。最后封易将手里的试管瓶往支架上一放,转头看她:“有事?”
骆骆点头:“刚才一棵血蓝草吐出了很多东西,是它之前吃掉的一些人身上的金属物件。我也不知道它想干什么,但我觉得,它好像是故意吐给我的。”
封易将立满小黑管的支架移到桌台里面放好,然后缓缓摘掉一只手套:“走,看看去。”
转身见骆骆还盯着那些试剂瓶看,封易上下扫视她:“好奇?来一支?”
骆骆赶紧收回目光,讨好地笑笑:“没有没有,只是突然觉得这里很专业,很高级。”
封易没再理她,摘掉另一只手套,带上实验室的门。
玻璃墙外暮色降下了一点,斜斜的阳光透过树林顶端的缝隙,投在地面上一道光亮,一道黑影。
封易就站在光线的交界处,一半脸被渡上柔和的色泽,另一半浸在暗色里。他的发色在夕阳中是一种深栗色,骆骆觉得在阳光他的发色可能会更淡一些的。
骆骆研究面前的绑架犯,而对方正在认真审视面前的植物。他蹲下身子,翻翻它底部的根须,又摸摸它蓝色表皮上的圆形红斑,血蓝草在他面前无比听话,他刚看完左边须jing,它就自觉地把右边须jing伸了过去。
最后封易拍拍它站起来:“病了。”
骆骆凑在他一旁:“啊?怎么病了?”
“那天就是这只没吃到你,所以营养不良。你看它的花纹颜色都淡了。”
骆骆默默后退一步。
“而且血蓝草是靠气味引诱食物的,你逃掉了导致它对自己信心不足,这只以后可能都不会吃人了。”
骆骆觉得这分明是好事。但她还是问:“那,它干嘛吐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封易道:“血蓝草一向小气,只要进了身体里的东西轻易不拿出来,即便没法消化。它觉得你不被它的气味引诱,可能是种没见过的物种,想借此向你示威来着。”
骆骆突然觉得这植物很萌,不免道:“你对它的味道也有免疫啊,它怎么不向你示威?”
“哦,它知道我是比它高级太多的物种,“封易淡淡道:“它不敢。”
……
封易继续回到试验区,骆骆张罗着去做饭。
她想煮点菜rou粥,上面正好蒸个蛋羹,再炒个杂菌,拌点水果色拉。
骆骆并不知道封易是哪国人,但骆骆只会做中餐,他吃中餐倒也吃的挺习惯,麻辣酸辣口味的都能接受。不过想想他之前一个人一直靠营养剂维持生存,随便一口馒头就应该好吃的不得了了,这样一想,骆骆就十分自信。
骆骆哼着小调打好了鸡蛋,切了点虾rou末和调料一起放进去打散,想要煮粥时发现没有大米了。
之前骆骆发送出去的所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