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包括耽误生产的损失。
因此Bernard非常清闲,很清闲。
清闲的人就打开电脑连上网,到处寻找房子,比真正需要搬家的人还积极。
要近,性价比要高,两个人住就好,其实越小越好。反正如Bernard这样弃国去家的,其实也没有太多东西,因为随时准备开车外出找人。
只要能放下两个人就好,如果只有一间卧室更好。床越小越好。
当然,在B市非市中的地方,寻找单间套房比找六室一厅还困难。
最后在周末,两人出去看房时共同看好一套,标准两房一厅,客厅很大,离公司很近,小区有车库。房租适中,两人分刚好——至少对初夏而言刚好。
当然就租下了,折腾一番,终于在年前搞定,搬家结束。小池比他们早一步搬走,搬的时候脸上挂着宽条泪握着初夏的手,哭诉着以后没人做饭会饿死。
Bernard住处也退了,他根本没所谓,没到期也没有太大关系。不过他那房子好租,房东很快收回去另租,顺便涨一下租金了。
春节在即,两人独处,如果放弃这样的机会,Bernard就可以去竞选“谁是最傻的人”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的一堆“春节习俗”,年货置办齐全什么的不说,门口都贴了诡异的福字和对联。现代都市,又是这种主要用来出租的普通小区,过年大多数邻居都回家,哪有他家这么齐全的准备。
狠人如Bernard,是连饺子都会包的。年三十下午,由于是刚搬进来的房子,也没什么大扫除的必要,Bernard就把半个下午都贡献给饺子这一伟大事业了。
初夏收拾完屋子,有点不好意思,出来客厅蹲到他身边:“手包多麻烦,买点好了。”
Bernard大厨手一握握出形状规则的摺来:“就是为了意义嘛。其实这个也不见得很好吃,虽然你们说什么饺子嫂子的……”
……这种疑似黄色笑话的东西他倒记得牢。初夏给他个白眼,在地上坐下来,接过擀面杖:“我刚洗完手,我擀你包。”
Bernard点头,坐到他身边,继续包。
坐一会儿累了,他站起身换个姿势再坐下。却见初夏腿盘起来坐得很稳当,Bernard有些好奇:“你这么坐着不累吗?”
“当然不累。”初夏扫他一眼。果然,外国人还是能难理解中国人的神秘吧。
Bernard很好奇,也学着初夏那样坐下,无论如何腿都无法弯成初夏那样角度,脚也收不到腿下面去。他试来试去,在地毯上这头滚到那头,就是不成。
“别玩了,包饺子。”初夏瞪他,Bernard忙“滚”到报纸垫着的案板旁边,一个失衡,冲着面粉碗冲了过去。
初夏眼明手快,把刀和饺子馅拿起来,包好的饺子相对放得比较远,没事。Bernard直接倒在面粉里,飞起一片白。
初夏本来想生气来着,但见到Bernard一抬头,满脸面粉白,忍不住笑起来。Bernard咳嗽几声,听到初夏笑声,有些发窘。为了掩饰他的尴尬,干脆手抓一把面粉扑过去:“我让你笑……”
初夏连忙放下刀和饺馅,躲到一边去。他们刚搬过来,客厅里还没来得及买家具例如沙发什么的,空空荡荡的。初夏躲来躲去,终究躲不过,被Bernard一手面粉糊个正着。
“放开我!”脸上挂着笑,初夏一边躲一边笑着喊,“又不是我往你身上洒面粉的,你干嘛欺负我……”
“你喊啊,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到的~”Bernard显然真的是八点档看多了,嘿嘿狞笑着说,“我就欺负你怎么着?有本事你欺负回来啊!”
初夏推他,力气不足。踢一脚,被他抓住脚踝。再挣扎,两人一起倒在地毯上,Bernard覆在他身上。
两人视线相对,初夏脸上笑容渐渐收敛,Bernard蓝色的眸子也渐渐变深。最终,Bernard抑制不了心底渴望,低下头,吻住他小小的初夏。
生面粉味道有点奇怪,涩味消失在唇舌间,不见踪影。白色染上衣服,手在身上逡巡,想象着衣服下的美好。
Bernard只觉血都冲上头顶。在身下乖乖任他吻着的那人,是他找了很久很久,寻遍大半个地球的爱人。
——我找到你了,是吧?
吻顺着下来,落在他脖颈。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试着把秋衣从裤子里拽出来。一个饥饿的人看到一块上好的软绵绵香喷喷的蛋糕,要他不扑上去吃光啃净,是不太可能的。
正在啃蛋糕顺便种草莓的时候,心神迷醉的Bernard被“嘭”一声吓得一跳,而蛋糕也回过神来,一个侧翻逃离饿鬼的进攻范围,红着脸把秋衣塞好毛衣放下。
“nnd放什么鞭炮,禁放就对了!”Bernard往窗外看一眼,恨恨骂了句。
“你看你弄得,地毯上全是面粉,一会儿你打扫。”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