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真的?”柳陌红来了劲,“那……能不能让我也跟着学一学?”
“可以是可以,”凌霄城低低一笑:“不过……先得付学费……”
双手一使力,轻而易举地把柳陌红囚入怀中,手掌顺着掀开的衣摆探进去,熟练地揉捏按压着。
“你……”
柳陌红一惊,顿时绷紧了身子:“不要……刚刚……刚刚在外面才……”
“一次怎么够。”
凌霄城慢条斯理地在他微微的挣扎中脱去他的外袍,露出还没消下去地青紫吻痕,斑斑驳驳地点缀着滑腻柔白地肌肤,透出不经意间的甜美诱惑。
不久前才承受过快感的身体还足够敏感,不顾主人得意愿,食髓知味地又开始随着那人愈加放肆地动作窜起阵阵颤栗的余韵。
“唔……你……”
绯红染上双颊,柳陌红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你……你每次都只会欺负我……”
凌霄城闻言,低哑着嗓子笑出来:“那你喜不喜欢被我欺负?”
那难得一见的极尽宠溺的笑容温和俊朗得令柳陌红低垂了眼睫不敢直视。
贴在腰侧的手向前移动了几分,轻轻圈住柳陌红腿间已是半挺立的欲望,“说,喜不喜欢?”
“唔唔……你——”
柳陌红蓦地拔高了声线挺直了腰肢,抓紧了身下床单:“你……不要……嗯……”
“喜不喜欢?嗯?”
边继续恶劣地逼问着,边颇有技巧地加快了手上动作,柳陌红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摆动起腰,欲望被人轻捻重抹的滋味如此之好,更何况那人还是他满心满眼挂记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如何忍得住。
“霄、霄城……”
没过多久,他便攀住凌霄城结实的臂膀,眼神涣散道:“别……唔唔……霄城……”
凌霄城轻轻笑着,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吻到唇瓣,缠着小舌吮吸了好一会儿,感觉手上的嫩芽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流泪,又俯下去开始逗弄他胸前两粒红樱。
“唔……啊啊……”
柳陌红散了青丝失了清明,咬紧了牙,眼前白光一闪,像是跌入了九霄上的云河天汉。
“说喜欢。”
凌霄城看着他失身的模样,妩媚诱惑得能让人心甘情愿地堕下那万劫不复的深渊去。
“喜……喜欢……”
柳陌红迷迷糊糊之间跟着他的话答着。
“嗯,我也喜欢。”凌霄城满意地点头,翻身将人温柔地压在床上:“……那就继续吧。”
<众芳摇落独暄妍>
一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在空气中日渐浓烈起来的新年气息中悄然逝去。
“怎么还没好?”
凌霄城一早便整理好了行装,回房一看,柳陌红穿好了衣服,却还是磨磨蹭蹭地不肯出门。
被他从背后拥住,熟悉的灼热气息包裹住全身,轻吻自发梢渐落至脖颈。
不同于上妆时的华丽妩媚,镜中的眉眼Jing致姣好,清雅如同朗月,却偏又在顾盼回眸间带了几寸动人柔肠的潋滟水光。
“我……”柳陌红有些踌躇,话到唇边却又说不出口。
“别紧张。”凌霄城了然地轻笑,去握他的手,发现掌心有一层薄汗:“坐火车走,下午就能到苏州,先休息几天,过年的时候带你去逛庙会,都是你喜欢的小玩意儿,再去留园那一带看看,三社评弹要午后才开场,次次座无虚席,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碰上唱社戏的老旦……”
“……嗯。”柳陌红把脸贴在他胸口,依稀能听到那安稳有力的心跳声:“……走吧。”
火车呜咽着,在清晨的寒洌白汽中缓缓向前开去。
苏州虽离上海不算太远,却并无半分上海的奢糜醉欢之气,江南水乡的冬景清恬安然。
平江与山塘两条河穿市绕城而过,寒树照水,炊烟人家,脉脉摇桨声清脆击碎一河绿波白影。
入耳的皆是温柔的吴侬软语,叫卖宛转如歌,织成一片繁华喧嚣的韵脚。
姑苏城外地寒山寺,是否仍在等千年前的夜半钟声、归人客船?
抵达的时刻比想象中的提前了许多,下午日头还未西沉,便已经到了苏州车站。
柳陌红披着凌霄城硬是给他披上地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一出了站仍是觉得冷。
“叫了你穿多点了。”
凌霄城无奈摇头,伸手替他系紧披风的锦绳:“苏州不比上海,没过两天估计就要下雪了。”
苏州向来是凌家的地盘,凌双年对当地的风物偏爱有加,连晚年也钦点了此处颐养天年。正因如此,车站外五步便有一个持枪沉默的凌氏侍卫,站得笔直地等着他们。
“两年没回来,排场还是这么大。”
杨海兴奋地搓手:“不过苏州的冬天可是越来越冷了。”
“杨大哥,你也是苏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