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一两回的故事。
在看过一次余秋的连环画之后,罗秋就再也没有去看了。
以前,张天德的确就像余秋笔下所画,会在只有两人的情况下,说些撒娇的语言。
哪怕是带了些女气,在他的眼中,也是情趣的一种。
可现在再次回看,明明以前觉得无比受用的话语,却让他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
画作好之后,就该到卖的时候了。
一大清早,罗秋就被余秋拉起起来。
两人一人一箩筐背着,向着茶摊走去。
罗秋看着两人身后满满的两箩筐画卷,再次感叹某人的高效率。
余秋数着手指头,这段时间,他的故事已经在城里传开来了。
想来自己的这些画,应该不会难卖。
等到画卖完之后,路费就该够了~
茶摊的老伯早就知晓今天余秋不说书,早早就给他腾出了摆画的地方。
余秋将几幅比较Jing致的画卷往桌上一摆,色彩艳丽却不浮夸,很快就吸引了路人的驻足。
有几个来问了,但知晓其卖的是连环画,便没了兴趣。
这种连环画在众人眼中,那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东西。
就算你画得再好,也抵不过别人一幅君子兰。
余秋也不气馁,微笑地目送着那几位客人的离开,便继续摇着折扇坐在那里。
随着市场上人渐渐多了起来,茶摊里也陆陆续续进来了人。
“先生,您今儿个不说书了吗?”
温软如玉的声音,伴随着女子特有的馨香飘来。
余秋清亮的黑眸中一道璀璨的光芒闪过,他知道,生意上门了!
“天呀,这个是教主和盟主的!”
听着女子的低呼声,余秋依旧微笑,但笑容加深了许多。
而在女子身后的几个同伴,听到女子的声音,也全都围了上来。
“看这张,芙蓉帐暖,人影绰绰,鱼水之乐莫过于此!”
“还有这张,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得教主一人凝望,真真让人羡慕啊!”
……
女子们围着画卷,小声地讨论着。
话题也越来越私密,若是被别人听到,定然免不了一番说教。
但是余秋却没有任何的表示,甚至在女子们的对话中,又构想出了几个故事。
“先,先生,奴家可否请教一个问题?”
被一个微弱的声音打断了思路,余秋面上依旧还是温和的微笑。
文静的女子低头轻轻扭着绢帕,似是有些难以言语。
余秋也不急,只是静静地等候着。
女子感觉到了余秋的意思,抬头感激地笑了笑。
接着,她腼腆地问道:“先生,您画这些,是不是因为生气了?”
“???”
余秋一下子脑袋没能转过弯来,他为何会觉得生气呀?
这时,第一个说话的女子走了过来。
落落大方地行了一个礼,道:“先生,喜妹妹的意思是,先生是不是因为生教主的气,才会把教主和盟主的事情画出来。”
余秋更加不解:“小生为何要生那位大人的气?”
又一个女子插了进来:“先生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教主,才会生教主和盟主的气吗?”
余秋脸上的笑容一僵,脑海之中一下子就出现之前在茶楼中听闻的那个版本。
“姑娘,这卖画之人,可不一定就是说书之人呀!”
话虽然是这样说,余秋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勉强。
几个女子掩面轻笑了起来。
“先生,教主都跟在您身旁了,您又何必否认呢?”
余秋顺着女子的视线,看到之前就一直站在自己身边闭目养神的罗秋。
“他……”不是罗楚!
“卖完了就走吧!”
罗秋突然睁开双眼,打断了余秋的话。
锐利的目光扫过,便是一片寂静。
只不过当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却是一阵惊叹。
“看这气势,除了教主别无他人!”
“可是,我们也不能仅仅凭着这画,就这般认为呀!”
“就算不是教主,先生对那人的感情也真的很让人艳羡……”
“没错,看这画中人物,如此传神,便知先生用情之深!”
这话一出,引来一片附和。
余秋假笑着应付着生意,明智地把那些话当成了耳边风。
所以,他这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二十)遇到当事人了!
卖完画,罗秋和余秋两人便直接出了城。
盘缠已经筹集完毕,他们也该去往下一个地方了。
行至乡间小道,罗秋似是无意地问:“为何会想着要说这个故事?”
本来余秋还在纠结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