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可以将这些话说出来。
躺了一会儿,江禾有些受不了沙发的卧感,看傅余没有再继续聊天的想法,决定回房睡觉了。从沙发上爬起来,江禾绕到傅余头的方向,就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好像已经要睡着了。
拍了拍傅余,江禾想叫他起来回房间去睡,但傅余却没什么反应,只是额间眉头皱了一皱。不太舒服地小幅度转了一下头。
江禾伸手拍了拍他。
只是,手一贴到傅余肩上,江禾就感觉不太对劲。手下的皮肤,就算是隔着衣服,也烫得他手心一缩。
江禾吃了一惊,伸手摸摸傅余的额头,温度并不低,只是却要比他身上的温度明显要低一些。
这样奇怪的反应,显然不仅仅是发烧而已!
江禾惊得头脑猛地清醒起来,加大力气拍了拍傅余,“傅余,傅余,醒醒!”
拍了几下,人也没有一点反应,只是不太舒服地呼出几口热气,整个人似醒非醒。接着,仿佛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用尽全力之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看傅余终于醒过来,江禾感觉放下一点心,抬起傅余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倾下身,用尽全力把人扛到了自己身上。
把人架起来时,傅余似乎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腿上一软,就要往地上倒,江禾踉跄几步,拼命稳住自己的方向,拖着人往卧室去。
平时走起来短短的几步路,江禾这次走得很慢,傅余的重量完全没有愧对他的身高,全然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完全不敢松下憋着的一口气。
好容易强撑着把人送到了卧室,江禾只是松了一下劲儿,两人就都倒了下去,所幸倒在了床上。傅余似乎也用了力气,这时候又累着似的
江禾喘了两口气,把人好好安置在床上,连忙出了门找到自己的手机,翻了半天,只能给徐易打了个电话。
三言两语说清楚状况,挂了电话,又回到卧室,看到傅余烧得有些红的脸,江禾到卫生间拿来shi毛巾。
江禾给傅余擦了擦脸和颈部,和身上比起来,傅余头上的温度并不算高,只是比正常温度高一些而已。
擦完脸部,江禾将毛巾放到一边,脱了傅余身上的衣物,顾不上整理,扔在了一边。傅余身上的温度真的可以算得上是烫手了,就边血管也似乎有些血脉偾张,看起来很吓人。
江禾又去洗了一次毛巾,回来仔细地为傅余擦拭了全身。
傅余这样血脉偾张的模样实在太吓人,江禾甚至不敢过于用力,生怕会对这看起来已经受到极大压力的血管造成什么伤害。
来来回回换了十几次毛巾,傅余身上的温度似乎终于降下去了一点。
江禾忍不住又给徐易打了一次电话。
徐易已经带着医生在来的路上了,听到江禾在电话里描述的情况,医生也有些皱眉,只说让江禾还是继续用温水给他擦拭,他们会尽快赶来的。
江禾本来想询问一下医生,这时候有没有什么适合的药可以先给傅余吃两片,却又无奈想起傅余家里并没有备有常用药物。
傅余这样的情况,家里很多东西都是他在采购,但在此之前,江禾的生活环境并没教给他随时备好急用医药的经验。
温度计或许是有的,但是,这种情况下,江禾并没有觉得温度计有什么心要性。
温水物理降温的成效真的不大,江禾一度想到酒Jing降温的方法,可是傅余的皮肤状况实在太过惊人,就在江禾看着傅余的情况越来越担心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敲门声。
江禾几乎是扑到门边去开了门把人让进来的。
医生是一蓄着些胡须的中年人,已经有些发胖的体型却一点没有限制他的动作,知道病人在哪里后,拿着他的医药箱就冲了进去。
江禾与徐易点了头算作招呼,跟在后面走进去。
看到床上的人的样子,医生就皱紧了眉头。这位看情况很严重,但是额头和大脑却并没有温度过高。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情况了还不把人往医院里送,现在情况紧急,也来不及追究这个。
利落地将傅余仅剩的一块布料也剥了下来,医生指挥江禾去弄一些喝的温水来,自己手脚麻利地开了医药箱,拿出一应工具,先给人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
江禾端着温水回来时,就见医生已经收了工具,并且拿了一堆药出来堆在小柜上。
“病人情况有些复杂,现在只能先往退烧的方向处理,我已经给他打退烧针,先看一下情况在说,一会儿给他配合物理降温进行,你先给他喂些温水吧。”
医生让开位置,徐易上前帮忙扶着人,江禾只能动作不太熟练地上手给傅余喂下去了两杯温水。
因为之前江禾已经说明了情况,为防万一,医生带了有适合物理降温酒Jing浓度的酒Jing,见江禾喂完温水,便把酒Jing和纱布等东西准备完全。
看江禾紧张得一步都不离人左右的样子,医生了然一笑,向着徐易道:“小易,去帮我拿点饮料来喝吧,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