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累,硬是拖着他来到牙医诊所。
“钻孔痛吗?”杨墨充满疑惑的问宇峰。
“在男人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宇峰说的话,杨墨一直都当真。
当医生打开杨墨的嘴巴,着实被里面的一颗蛀牙吓到,牙釉质已被蛀空,难怪会疼的天昏地暗。
一个尖锐的针头式的仪器送入杨墨口中,发出“龇龇”的金属声响,钻心的痛另杨墨的眼泪飚出来,(好你个宇峰,胆敢骗我!这恨不得能钻出人命好吗!给我等着。)好在只持续了10秒,钻完后一身轻松,痛感顿失。
牙医上完药,嘱咐这两天就吃流食,而且不要用左边的牙。
“呵呵呵,”宇峰在一旁偷笑。
“你这家伙,还笑的出来!”杨墨掐了掐宇峰的tunrou,“下次试试我的手艺,亲自给你钻!”
宇峰笑的合不拢嘴,感觉自己是个合格的心理医生,成功催眠了杨墨,“晚上想吃啥?”
“白切鸡!”
“诶!我说你,刚刚医生怎么说的!不长记性啊,还嘴馋呢!”宇峰用食指戳了戳杨墨的左脸
“喂!痛啊!我好不容易来次广东,就觉得这个菜好吃到爆!况且白灼的,又不上火!”杨墨说的理直气壮,嘴里还吧唧吧唧的。
宇峰想回驳,顿了三秒,‘买了你吃的下去吗?’而后又咯咯的窃笑,“行!都依你!”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杨墨终究抵不过美食的诱惑,又感动于宇峰的迁就。
当满满一盘油亮的白切鸡,摆在他面前时,他上了药的牙齿又隐隐作痛,一张嘴,扯着神经痛,白白浪费了68块钱,真想抽自己两嘴巴。看着宇峰幸灾乐祸的鬼笑,杨墨内心不停的怨怪:自己点的鸡,含泪也要吃完啊!他夹起一块,忍痛放进嘴里,上下颌轻嚼着,一块松软的鸡rou被他吃了三分钟还没下咽,笑的宇峰直拍餐桌,“吃不下别勉强哈。”
杨墨硬着头皮往嘴里送,上下唇只要一张开,就像连着神经,刺骨的痛,
“等着!我有个极好的方法!”宇峰随即夹起一块膘肥的鸡rou,津津有味的嚼巴嚼巴,直到碎成末,张开嘴,“来!医生只让你吃流食,我喂你!”宇峰将嘴往杨墨的唇边靠。
“你死开,好恶心!”杨墨躲闪不及,被宇峰紧紧搂住腰部!
“来嘛,宝贝,咱俩的口水都互相吃过,再说了,妻还不嫌夫丑呢!”宇峰抱紧杨墨,把口中的“碎rou”往他嘴里送。
“走开!”杨墨一个跳脱,蹦跶到大床上!
“行啊!既然不想吃鸡rou,吃JB也行啊!”宇峰解开裤腰带,露出CK的蓝色内裤。
“喂!我要忌口啊!再交差感染,发炎怎么办!”杨墨无不担心,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可不想再承受!
“放心!JB无色无味无香,再说刚洗干净,比清真食品还健康、更绿色!平时都看你吃的津津有味的!”宇峰一脸□□的,掏出大□□,“这就是按照医生的医嘱执行!舔一舔,十年少,还顶饿呢。”
杨墨彻底被宇峰的歪理邪说打败,捂上被子,把自己伪装成鸵鸟,希望宇峰过滤掉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四篇,还喜欢吗~
☆、医院常客
当然,宇峰不会缺德到人家口腔发炎,还强行深.喉。作为铁汉型暖男,对杨墨的关怀备至,是首要做到的。
杨墨一早醒来,摸摸身边床位,空荡荡,随即闻到一股古怪的sao气,让他几近窒息,当走到客厅,只见宇峰埋头大啃一坨黄色、比芒果大个儿的物体,散发出冲人的sao味。
宇峰一大口一个,吃的盆满钵满,看起来“香喷喷”的,他笑眯眯的望着愁眉冷目的杨墨,“这玩意可是大补!吃一个顶一只鸡,快来快来!”
“快提溜到阳台去!!”杨墨用胳膊捂住鼻子,“真受不了!顺便把牙齿刷三遍,身体洗两遍,全屋子空气净化一遍!”
原来,这玩意叫“榴莲”,南方特产,热带大补水果,喜欢它的人,对其爱不释口;讨厌它的人,对其深恶痛绝。
(说好的去海边,一身的臭气怎么去!)
宇峰开着他的上百万大路虎,载着杨墨开往闻名遐迩的“大梅沙”。跟爹妈在一起,看的海是枯燥无味、波澜不惊的,跟宇峰在一起,才是真正的看海,那种宽宏辽阔、海波荡漾,可以说,两人看的不是海,是激涌!十月的深圳依旧炎热难耐,两人穿着泳裤,欢呼跳下海,游到无人的浅海区,尽情打水仗、嬉闹、撩浪,玩的不亦乐乎,海水与汗水交织,就像两个不喑世事、天真无忧的孩童。。
“噢!”杨墨朝着宇峰胸上就是一口,宇峰朝天一喊。杨墨立即跑开,像条活在水中的鱼,一溜烟的功夫便游远。宇峰在水中迈着大长腿,吃力的追赶前方的那条大鱼,
“给我站住!”
“大王,来啊,来抓我啊!”熟识水性的杨墨一个打挺,在宇峰两米开外的周遭,化身一只捉不住的泥鳅,肆意徜徉游弋。不识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