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送你回。”
“不用啊!我一大老爷们,杵个拐杖没问题!”宇峰的眼睛其实在闪光。
“不说了,就这么定了,我六点在教室门口等你!”
宇峰看着杨墨坚决的眼神,便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喂?妈!”
“宝贝还没睡呢!”峰妈关心的回答。
“明天杨墨跟我一块儿回家,准备点饭菜啊!”
“杨墨?哪个杨墨?”峰妈忘记还有这号人物。
“就上次送我去医院那个小兄弟,长得白净健壮!”宇峰开心的说到。
“不用,真不用。”杨墨在一旁狠命扯了扯他的黑背心。
“妈看看啊…明天…明天是早班,下午四点下班,没问题!你们回来吧!”
“好的妈,再见!”宇峰看着手机,满足的挂了。
临近11点,杨墨关上灯,静静的聆听着宇峰的呼吸声,那么均匀、那么宁谧,完全是种听觉的享受,他脑海却产生诸多疑问:
如果是李老师的外甥,我从来没有见过李老师带他来过初中?李老师是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现在看来,我、风俊跟宇峰并没有什么年龄代沟或者Jing神隔阂,为什么上次在音像店喊他,却置若罔闻?
再有,从本部转到分校容易,能从分校回到本部读书,可谓是难上加难,他怎么能回本部读书,况且是篮球生!
最后,上次篮球比赛,那人口里所说的邵姓女子是谁?为什么又会提到上海?…
“呼、哈…哈…呼”,这难得的欣赏&冥想时间也被伟中的大呼噜无情打破,杨墨被吵的头痛!
作者有话要说: 各种东东砸过来,砸过来~千万不要吝啬你们队阿寒的庇爱。
☆、出乎意料
幸亏杨墨留下了,11月底的XF市,下起冷雨,寒彻入骨,你说让宇峰一个人怎么走?
周六上午,杨墨在教室里自习。中午随便吃点,便回到寝室,看见一片狼藉的房间,真不忍直视。不愧是男生宿舍,虽然不至于脏、乱、差,真的也只够下脚地儿了!杨墨决定下午不上自习,“待俺老孙把寝室收拾一番!”
扫地、拖地、抹窗户、清洗卫生台,捡起伟中掉在床底下的《Playboy》,丢掉黎瀚的千年臭袜,扔掉禾云千疮百孔的擦屁股巾,看着风俊已经了吃了半麻袋的菊花,杨墨忍不住笑了,最近风俊每天都刷四遍牙,听说这个周末还要牙科去洗牙,哎,就算你换个头,童欣也不会喜欢你呀!
唯独是宇峰的床,干净利落、一尘不染,被子叠的整整齐齐,CD机依旧整齐的放在枕头边,耳机线卷好无丝毫缠绕,一排阿迪篮球鞋,整齐摆放没有异味,杨墨不自觉的闻了闻宇峰的枕头,心跳加速,那是男人特有的一种头发香,很man,让人迷醉。
杨墨帮他抖了抖床单,掸了掸被罩,铺了铺棉褥,忽然发现床脚的褥子下面有一张农业银行的存折,不是崭新的。“打不打开呢?”杨墨内心在打架,算了,这是个人隐私,“但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随意放在这里,要不要帮他塞进储物柜?”不行,塞进去他就知道我动过了,算了还是放回原位吧。
在那个年代,哪个高中生会有自己的存折?如果真的重要,他怎么不放在家里,放在寝室岂不是不安全?应该也不是很重要的吧,或者只是张空头支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杨墨的手再次伸向床脚,就差一米、50厘米、20厘米…
“嘿!杨墨!!”是伟中的声音!“开下门,没带钥匙!”
杨墨的右手一缩,两个手掌来回搓了搓。
“哇,寝室收拾的这么干净啊!辛苦了辛苦了。”
“你你..这..这么早下课了…”杨墨的魂差点被吓出来。
“是啊!物理老师请假,我们早放学。你怎么满头大汗啊,哦!肯定是干活累的。”伟中压制不住可以早放学的喜悦,再看到寝室干净整齐。
伟中便收拾边问,“你怎么啦,这么紧张。”
“没..没怎么..”杨墨惊魂甫定。
“日呃..”伟中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两张从《Playboy》杂志里掉出来的裸体女人卡片,沾在刚拖过的shi地上,那是他打灰机的惯用素材。他以为杨墨是发现了这个秘密而紧张、羞愧,于是弓着身子,站在那两张卡片上,扭捏的像个农村大姑娘,姿势很奇特,悄悄的捡起。
“我先走了!”伟中没多说,背起书包绝尘而去。
外面的雨继续下着,滴滴答答,杨墨此刻的内心却异常平静。打开那张存折,开户人是姜宇峰,开户行在深圳,存款余额:“一、二、三、四、五、六”总共六位数!二开头!(一定是我数错了!再数数)“二十万三千四百元”这是怎么回事?再往上翻,每个月的28号都固定有2900元入账,这对于每周生活费90元的杨墨来说,俨然是天文数字!这对于他家来说,也是比不小的数目!
“难怪他一身阿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