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位大哥懂得分享,不然另外一位只有看着的份儿了。
桌上汽水里晶莹剔透的气泡消失在空气中,也消失在时间里。
在劳动节的当天,学校让全校同学在学校里边拔草,目的不只是为了劳动,而是让同学们亲近大自然。
学校的花坛边蹲满了学生,手里嫩绿的草是他们今天的任务。
余乱蹲旁边看着身边的蓝添拔草,他一点也不想去碰这个草,明明长得挺好看的,拔了光秃秃的,越看越难看。
钱豪看着在一旁当观众的余乱问着:“乱哥你不拔一下么?”
余乱摇头:“我过敏,所以麻烦你们把我那份儿一起。”
蓝添忍着笑,哪里是过敏,明明就是懒癌犯了,小借口挺多的,一边在心里吐槽,手底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拔了一上午的草,同学们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园丁,他们还是喜欢在教室做题,至少做累了可以坐着趴着。
下午的任务是布置教室还有重新画黑板报,这次是老师和学生一起,主题是环境。
赵司北以前学过画画,所以李毅维拿了一堆颜料过来让他们班的语文课课代表选着画,人找好了,工具也得准备齐全。
在靠近走廊那面墙上,赵司北踩在凳子上画画,绿色竹叶简单的一个介字就表现出来。
生长在石头缝里的竹子有些坚韧不拔的Jing神。
钱豪在旁边给赵司北扶着脚下的凳子:“有点妙啊,我们的语文课代表多才多艺啊。”
许家页问:“司北还会其他的技能?”
舒宇杰想了一下说:“会唱歌还会下棋。”
钱豪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
赵司北拿起颜料准备下去的时候,一直在窗户外边看他的那个无赖不见了,刚抬头就看着周城南的脸。
窗户外的人对着里边的赵司北做了一个噘嘴亲亲的表情就走了。
语文课代表下来的时候耳边是粉色的,他们以为上边的空气不好导致他们语文课代表缺氧。
只有赵司北自己知道他耳朵为什么会变粉。
黑色的颜料涂满了教室后边整块绿板,遮盖了原来的墨绿色。
涂完底色的同学离开教室去洗他们沾染着黑色颜料的手,这也算他们为班级出的一份力了。
木架上摆着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蓝添在干了的黑板上用白色的颜料写字,旁边站在凳子上的余乱拿着木色颜料盘调色。
白色的颜料勾勒出画着小幅度的波浪,圆圆的月亮挂在黑板中间,边缘是在黑夜里被月光照耀着的云层。
蓝添竖着写了几排就停了下来,看着正在画画余乱,对方露出来的手腕很白也很细,感觉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班上的同学坐着欣赏他们班上多才多艺的班干部。
字写完了,画也画完了,墙角被女生贴了些剪纸,讲台桌上摆着不知道哪里去弄的假花。
李毅维满意的看着黑板报还有窗户上的画,夜景图和梅兰竹菊给了他一个惊喜,他们六班简直焕然一新。
看着说说笑笑的学生,李毅维感慨着,以前他们班都是敷衍着黑板报,现在认真起来他都有点害怕,教室里的这些画他们带不走,就只有留给下一个高二了。
转眼间大半学期都过去了,时间过得有些快,不知不觉又到夏天了,暑假的脚步也快了。
天亮得越来越早了,被子盖得越来越薄,衣服也越穿越少,头顶的风扇不停地转啊转,摇啊摇。
蓝添一如既往地在做题,上个月的期中考试他成绩下降了,不只是他,好多同学的成绩都大幅度下降,他不想和同学比较,他只是对自己有一点失望。
语数外三科都过了一百,英语一百二,可以争取一百四,数学一百二还得继续努力,语文一百一勉勉强强。
年纪第一的余乱依旧保持着他的第一,蓝添心有不甘,因为他想紧紧挨着余乱的名字。
晚上余乱给蓝添讲的理综,因为蓝添理综两百四的分数他看着有些不舒服,怎么也得两百七或者两百八才顺眼。
睡觉的时候,余乱踢了踢被子,下个月他就可以享受空调。
白天的太阳一天比一天亮得早,温度一天比一天高。
课间Cao,超市门口,余乱叼着冰棍,看着蓝添喝水的动作,喉结好像比他的要大一点,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他脖子细所以喉结小。
眼神往下,看着蓝添的大长腿,他承认他又在羡慕了,也不知道蓝添最近是怎么了,身高蹭蹭往上长。
他才突破一米八这个数字,嗯,他还有机会的,不怕。
学生除了比成绩之外,还喜欢比身高比体重,这些攀比是没有目的的,都是一些纯粹的比较。
三四月不减肥,五六月徒伤悲,钱豪捏自己短袖露出来的rou,有点软,没有他同桌手臂上的那种肌rou硬度,也没有肌rou的线条,他决定减肥。
六一儿童节当天,蓝添的闹钟比以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