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屈家和阎氏的私卒,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整个楚国十分之九的私卒已经在吴纠的手中,剩下的几乎不值一提,可谓是大丰收。
然而吴纠心中有个结,彭仲爽受伤那么重,巴国突然袭击,不知是不是巧合,还是有备而来。
吴纠沐浴之后,躺在榻上,睁着眼睛看着房顶,齐侯也沐浴完了,回来一看,吴纠还没睡着,竟然神采奕奕的,明明脸上都是疲惫,却没有倦色。
齐侯躺在吴纠身边,笑着说:“二哥,怎么还不睡觉?”
吴纠说:“在想事情,睡不着。”
齐侯笑着说:“什么事情都没有二哥的身子重要,二哥快睡,不然孤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吴纠转头看着齐侯,齐侯刚刚沐浴完,头发披散下来还没有擦干,shi漉漉的滴滴答答流下水珠,若是在平日里,吴纠肯定要嫌弃他弄shi了榻,不过仔细一看,那番光景还真是迷人。
齐侯本就俊美,再加上shi身出浴,简直是荷尔蒙泄露,看的吴纠挑了挑眉。
吴纠挑起齐侯的一缕头发,说:“奇奇怪怪的事情,是什么事情?”
齐侯看着吴纠的动作,吴纠挑起自己的头发,随即竟然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然后伸出舌尖儿轻轻舔了一下。
齐侯呼吸陡然就粗重了,“嘭!”一下将吴纠压在榻上,声音嘶哑的说:“看来二哥真的不困,也想让孤对你做奇奇怪怪的事情?”
吴纠一笑,勾住齐侯的脖颈,主动仰起头来,说:“齐公生的如此俊美,寡人怎么抗拒得了齐公的美色呢?”
齐侯眼睛一眯,仿佛是吃人的野兽一样,“嗤”一声直接把吴纠的衣裳给撕了。
吴纠吓了一大跳,这才觉得自己好像作死的招惹了疯子,自己的衣裳首先殒身不恤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自己“殒身不恤”了……
吴纠好几日都没有好好睡觉了,如今睡了饱饱一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第二天天亮了。
起来之后还要安抚郢都城百姓,让人去谴责巴国等等,事情非常多,吴纠忙的团团转,齐侯则是因为昨天“吃”得饱饱的,因此今日神采奕奕,特别有Jing神。
吴纠让人去谴责巴国,不过巴国没有回信,就好像装傻充愣一样,巴国没有回信,回信的却是晋国。
之前江国国女的事情牵扯到了晋国,晋国的回信终于来了,但是并不是示好,也不是狡辩,竟然给楚国下了战书。
文书上写着,楚王残暴不仁,残杀楚国郢都大阍,明抢私卒,欺凌巴国,苛待百姓,简直是十恶不赦,晋国给吴纠订的罪名就有足足五十几条,吴纠觉得,自己可能都赶上帝辛了。
晋国的文书上可不只是指出了吴纠的罪过,而且还写着,晋国已经联合了巴国、群舒、蔡国、徐国、西戎、北狄等等,十几个国家,准备群起而攻之,讨伐楚国。
吴纠看到这个文书,顿时就有些明白了,原来巴国之所以有恃无恐,便是因为他想要和晋国联合起来,南北夹击楚国,因此巴国才铤而走险的冲入楚国境内,想要先行一拨削弱楚国的势力。
吴纠拿到这封文书之后,并没有太着急,只是眯着眼睛说“召集卿大夫,准备朝议。”
宫中很快就传遍了,晋国准备了十几个国家的联军,想要讨伐楚国,士大夫们都听到了这个消息,火急火燎的进宫,等着朝议。
路寝宫中一片喧哗的声音,大家都在讨论着,互相询问情况,因为晋国这次声势浩大,因此士大夫们都已经知晓了,已经提前讨论起来,商量着对策。
很快,路寝宫突然安静下来,众人抬起头来,就见吴纠已经一身黑色的朝袍从内走出来,还跟着齐侯。
不过此时众人已经没有工夫关注齐侯怎么也来朝议了,毕竟十几个国家的联军准备攻打楚国,虽然都是小国家,但这可不是闹着顽的。
而且齐侯代表的是齐国,若是齐侯出现,说不定齐国会助他们一臂之力,因此大家看到齐侯反而是高兴的,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吴纠和齐侯坐下来,吴纠样子很镇定,说:“诸位卿大夫,想必事情各位也听说了,晋国给我们下了战书。”
他这样一说,众人立刻喧哗起来,纷纷交头接耳,吴纠将战书“啪!”一声放在案子上,说:“各位卿大夫都是我楚国的顶梁柱,如今我楚国面临晋国的挑衅,该当如何是好,各位可以各抒己见,不必避讳什么。”
士大夫们你看我我看你,每逢打仗,必有主和党和主战党,这是必然的。
一个士大夫说:“王上,何不请周天子出面调停?晋国联合了十几个国家,虽然都是小国,但是若真的众志成城的出兵,我楚国也是消受不起的,况且郢都城刚刚遭受了郢都大阍的内乱,还没有恢复元气,实在不该正面迎敌,请王上三思。”
这个士大夫说完,另外一个士大夫立刻说:“若是我楚国不正面迎敌,岂不是怕了晋国那群挑事儿的竖子!丢了我楚国的颜面!”
另外一个人说:“是啊是啊,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