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江国国女晃着嬴豫手臂,撒娇说:“君兄,好嘛?好嘛?斗射师在楚国身居高位,又是大名鼎鼎斗氏的人,还是个将军,若是妹妹嫁到楚国来,对咱们江国再好不过了,再者说了,楚国江国又离得近,到时候小妹若是想念君兄了,也好回来瞧瞧,君兄,好嘛,你就帮……帮妹妹去与斗射师说说看。”
嬴豫没想到,妹妹竟然想要自己帮她与斗廉搭桥牵线,嬴豫心中一拧,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想到那天接风宴的夜里头,嬴豫趁着斗廉酒醉,偷偷做一些下三滥的事情,嬴豫很小就见过斗廉,斗廉对他有恩,嬴豫当他是英雄,再见面之后,嬴豫心中慢慢滋生起一片疯狂的野草。
那日其实是嬴豫主动的,只不过斗廉醉的厉害,被撩了之后十分野蛮,因此斗廉还以为是自己强要的嬴豫,心中十分悔恨,当时嬴豫还趁火打劫的要求斗廉答应自己一个要求。
嬴豫觉得自己这种做法,实在太无耻了,尤其斗廉什么都不知道,态度十分老实,就让嬴豫觉得自己更是无耻。
这些年来,为了夺嫡上位,嬴豫的手上不知道染了多少血,他知道自己这样Yin险的人,根本配不上英雄一般的斗廉,而如今自己的妹妹看上了斗廉,或许……或许是个好机会。
嬴豫正在冥想,江国国女摇着嬴豫的手臂,说:“君兄,好君兄,妹妹若是嫁给斗射师,那可是好事儿,总比嫁给旁的小国国君要强,君兄还犹豫什么?”
嬴豫听到这里,咬了咬牙,声音有些艰涩的说:“好,孤帮你说说看。”
江国国女一听,立刻高兴的说:“妹妹就知道,君兄对妹妹最好了。”
嬴豫听到这里,心中有些苦涩,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若是妹妹真的和斗廉成了,那种事情始终会是个刺,刺在嬴豫心中,感觉既对不起斗廉,也对不住自己妹妹。
嬴豫脸色不好,搪塞了几句,便让江国国女先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不在耽误时间,赶紧启程,准备前往江国都城,毕竟他们见识到了江国的难民,也知道水力的事情刻不容缓。
棠巫昨天有些失态,不过今日就好了多了,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不用一日便到了江国的凤凰台,已经有文武大臣在城门口迎接,十分隆重的将众人迎进了城中。
因为楚王和齐公是贵客,因此嬴豫并不打算让他们在驿馆下榻,而是恭恭敬敬的迎进宫去,竟然要将自己的小寝宫让给吴纠和齐侯下榻。
吴纠连忙阻止说:“江公乃是子爵,又有自己的封地,寡人与江公又是同辈,如何能做出这种僭越的事情?”
吴纠不住小寝,嬴豫只好给他和齐侯安排了房舍,一切都用最好的,比他这个江国国君的待遇还要好。
当天入了凤凰台,士大夫们已经准备好接风宴,款待吴纠和齐侯,等明日一早,匽尚就准备出去走走,看一圈地形,好早日将水利图汇总出来。
虽然江国是小国,但是嬴豫之前吩咐了,要用最好的招待楚王和齐公,因此宴席的格调可不小,士大夫们全都来参加,想要一睹楚王和齐公的风采。
毕竟江国的士大夫们已经听说了,楚王齐公仗义援手,免除了江国的大水灌城之祸,可谓是江国的再生父母了。
宴席十分热闹,吴纠不敢多喝酒,毕竟明日一早他也要亲自去看看水力,别以为水力只是司空和工正的事情,说到底也是国君的事情,江国是典型的临水有凹陷的国家,吴纠想要取取经,看看这种地形该如何治理,毕竟匽尚是齐国的大司空,也不能总在楚国呆着,若是匽尚回了齐国,吴纠也不想自己抓瞎。
吴纠不喝酒,齐侯就帮他全都挡了,江国不少女眷,大夫们的千金都来参加了宴席,虽然吴纠乃是楚王,不过因为吴纠不饮酒,而齐侯一直做护花使者,把风头都给抢走了,再加上齐侯本就高大俊美,随时泄露出一种sao包的荷尔蒙气息,那些千金小姐们以往没见过这么有气派的国君,如今一见,简直倾心不已。
吴纠生生看着齐侯将自己的风头都抢走了,好几个年轻的少女,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围着齐侯谈笑,一脸的暧昧羞涩。
吴纠心里酸不溜丢,但是脸上不愿表露出来,感觉自己这样子有些幼稚,齐侯在那边攀谈够了,看到有人又给吴纠敬酒,这才回来挡酒,笑眯眯的对吴纠咬耳朵说:“二哥,这江国的姑娘都好生热情。”
吴纠一听,心中更是酸,说:“是啊,谁让齐公长得高大俊美呢,姑娘们看着自然倾心不已,不过齐公您这年纪都能当姑娘的爹了。”
齐侯一听,笑眯眯的说:“不怕,反正二哥比孤大。”
吴纠心里一阵腹诽,自己的实际年龄才没齐侯大,只是这具身子的年龄正巧比齐侯大。
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你说实话,是不是吃味儿了?”
吴纠翻了个白眼,齐侯笑眯眯的说:“二哥可要几把劲儿,比江国的姑娘还热情才行呢。”
吴纠听着,哂笑了一声,脸上满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