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个Jing光,随后把粮草全部还给百姓。
日复一日,日月蹉跎。
侠客无意中引起朝廷注意,朝廷强制命他去边疆抗敌,侠客心中不服,几度逃窜,可几次看见敌人残害虐待人民的场景,他再度改变自己的决定,主动前往边疆,杀敌卫民,浴血奋战,那一袭翩翩长衫沾染上敌人或自己的温热血ye,他却熟视无睹,持一柄难掩锋芒的长剑斩杀敌军,直至孤身一人,被人一刀刺中心脏。
江湖侠客,本该浪迹天涯,仗剑东游,青衫白马,逍遥自在,却为了百姓一次次改变自己的决定,最终战死沙场。
*
帷幕落下,掌声顿了好一会儿才响起,轰动一时,满堂宾客皆叹息,心中怅恨惋惜不已。
叶褚泽和龚少流在人群中静静看完,然后悄然起身离去。
路上,叶褚泽唇角浅浅弯起,抬头望向天空轻声道:“我写这个剧本,初心其实很简单。”
他忽而摇头晃脑,低yin浅唱,片刻后又停下来,轻叹道:“ 人嘛,总是要变的,不变就不是人了。 ”
龚少流身形一怔,半晌才问了点不相干的:“剧本里的人都没有名字,你别有用心弄的?”
叶褚泽笑眯眯道:“纯粹是不想取名字,懒。”
龚少流沉默几秒道:“……厉害了我的哥。”
叶褚泽毫不客气道:“彼此彼此,不足挂齿,不要太仰慕我,哥只是个传说。”
两人嘻嘻哈哈地回到宿舍,龚少流屁股刚碰到椅子,躺在床上做咸鱼状的叶褚泽忽地道:“弟啊,哥有件事跟你说。”
龚少流洗耳恭听。
叶褚泽悠悠道:“文艺节过后我就递上辞呈,辞了副会长这个麻烦位置,一身轻。”
龚少流道:“然后呢?我觉得你的动机很不简单,否则怎么会突然跟我说这码事。”
叶褚泽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道:“但是会长说我必须给他找个新的。”
龚少流下一秒瞬间接口:“所以你就推荐了我去当?”
叶褚泽笑道:“弟儿长大了,聪明伶俐了不少。”
龚少流暴躁道:“我又不想当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意思就擅自做了主张!你这叫做强|权|政|治|霸|权|主|义剥夺了我做出选择和决定的权利!你这暴|君你就不能学学别的人民主开放一点吗!你到底有没有熟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民主’被你吃了吗!”
叶褚泽道:“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行吧,你不想当我就给会长打个电话,糊了就是,大不了先斩后奏,他给我批了辞职我再告诉他没人选。反正副会长这个职位也是可有可无的,担子全是会长扛,而且我本来就没义务举荐新的,只是被威胁了而已。”
龚少流有点懵:这就行了?
叶褚泽转移话题道:“接下来两天你们社团还有事吗?我的任务已经搞完了。”
龚少流道:“我社团里大部分事情都做好了,接下来也没我什么事了。”
叶褚泽道:“接下来有段长假,回老家不?”
龚少流道:“这必须的啊,不回老家难道窝在宿舍里打游戏吗?别逗了,我这性子可耐不住,我宁愿回老家四处溜达。”
叶褚泽道:“好好好,那收拾一下,过个两天咱就一起回家。对了你快点上网买两张火车票,迟点的话可能会没票。我先收拾起来。”
龚少流点了点头,转身按了电脑的开机键。
*
Z大所在的市和泛泽镇所在的市在同一个省,而且还是邻居,面贴面,可以说不是特别远。
不过坐火车还是要几个小时。
叶褚泽和龚少流下了火车,紧接着又乘大巴车到泛泽镇,着实费了很久。
两个人先是回各自的家与家人寒暄了好一会儿,一解自己的思乡之情。
然后又跑到外边野了。
两家大人看着他们的背影,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心想:儿子大了,管不住了,随他们去吧。
两人到了湖边。
这几年这湖被安了个名儿,和镇名一样,叫泛泽湖,旁边立了块磨得光滑的大石块儿,上头刻了这三个字,还用红墨描了下,红笔在下角勾画了了,写了几个字,由于潦草,也看不出写了什么。看上去特别高端大气上档次。
叶褚泽坐在湖岸边,脱了鞋,卷起裤脚,将双脚浸在水里,时不时晃悠几下,划出一道道水浪,水滴溅起,落在湖面,生出细细的水纹,滴滴蹁跹似繁星点点。
他偶尔扭头朝在亭子里乘凉的龚少流闲聊几句,两人开腔互相嘲讽,拉了不少观众,引的他们哈哈大笑,气氛好不热闹。
天色暗了下去,人也散了大半,叶褚泽依旧坐在岸边,悠哉悠哉,看着天边夕阳西下,残阳如血,红霞万朵,间或有鸟儿归巢,暗暗的身影也看不出全貌,明明是飞过了整个天际,天空中却也没留下什么痕迹。
叶褚泽觉得玩得差不多了,一手撑着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