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掺和……”许晨把伸出去的脚又收回来,在原地站好,低着头继续说:“我知道苏温不待见我,可我也知道室长很喜欢她,分手的话,室长肯定会抱着他的砖头书难过的要死然后孤独终老。”
虽然很不爽许晨把注意力放在别人男人身上,可他失落的样子看上去看上去实在太可怜,长歌只有耐着性子继续这个话题:“室长是成年人了,他做事会有分寸,你别瞎Cao心。感情也不单单是两情相悦就够了,让室长陷入两难的不正是苏温吗,她要是不愿意改变,你在这里干着急有什么用。”
许晨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于是点点头,说:“你说得对,好了不想了,我们回家吧。”
长歌这才心满意足地搂住他的肩,愉快地问:“什么时候回家过年?”
“等放假就回,上回我妈给我打电话又念叨你来着,我们一起回去?”
“好啊,”长歌亲了亲他的唇角,又认真地想了想,“得想好买点什么……”
“好了啦,还有一个周呢,慢慢想。”许晨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任重而道远。”
因为逼近年关,两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没有时间黏在一起。长歌比寻常起得早,往往许晨还睡着,他就准备去上班了,许晨要了早安吻,再手忙脚乱地帮他系上领带才肯放行,长歌也理所当然地受了。
长歌一脸严肃地处理公务,许晨就躺在他大腿上哈欠连天的背书,偶尔视线交接,互相会心地笑了笑,便可低过一天的劳累。
夜间也是抱着睡在一起,胸膛贴着胸膛,呼吸交缠。以往许晨偶尔会想,两人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居然真如长歌所承诺的那样什么也没有发生,两人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抱着接吻的时候也会有反应,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不过最近因为白天太累晚上倒头就睡,也就分不出Jing力去想这些事了。
越是充实的时光过得越快,这回许晨学聪明了提前买了票。许晨搂着长歌的一只手臂戴着眼罩靠着他的肩膀睡得昏天黑地。等许晨睡饱了,透过睡歪了的眼罩,正对上长歌的目光,摸了摸对方的脸,嘟囔道:“干嘛一直看我。”
“好看。”长歌一脸认真。
“嘴真甜,”许晨笑眯眯,看了下时间,从他的肩上爬起来,把长歌的头按到自己肩上:“还有会儿,你眯会儿。”
长歌靠上去,在对方脖颈处蹭了蹭,难得示弱的哼哼:“肩膀痛,睡不着。”
许晨哭笑不得,倒也力度适中地在长歌已经有些僵硬的肩颈处揉了揉,后者舒服地眯着眼睛,活像只大猫,许晨看得出神,指尖不小心划过对方的耳垂,像被烫到一样地缩了缩手指,“抱歉。”
长歌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地提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一边调笑:“这里很敏感,别碰。”
许晨不解地歪头,长歌被萌到了,在他头上撸了一把,才慢条斯理地说:“会有反应,你惹出的火,负不负责?”
许晨这才方应过来,目光还是忍不住在他的耳朵上来回地看,心想偷偷的想是不是真的。
长歌笑容很深,声音低沉性感:“等到了晚上,我们再试试怎么样?”
许晨满脸通红地弹开,因为绑着安全带没能蹦起来,只假装什么也没听到转头看着窗外。长歌抬手揉乱他的一头软毛,瞥见隐在发间粉色的耳朵,勾了勾唇。
下了飞机就接到许母催促的电话,许晨一路火急火燎地扯着长歌赶回家。一进家门就被许母拉着上上下下地打量,“瘦了,走走走,把手洗干净去吃饭。”
长歌把手里的礼物递上去,一面说:“阿姨,新年快乐,打扰了。”
许母亲热地把他拉进门,笑着道:“不打扰不打扰,我可盼着你来呢。小顾也去洗手吃饭吧。”
长歌应了一声“好”,就跟着蹦蹦跳跳的某人后面,洗了手坐在餐桌面前。因为知道两人回来,许母特意做了一桌子菜,其中甚至有好几样是长歌随口提到过的。心里不由得一暖,对许母也就是自家岳母顿时又多出了几倍好感。
许晨因为思念老妈的手艺一抱着饭碗就埋头吃个不停,长歌倒注意到许爸有些反常,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直到看到餐桌一角摆着一本《同性行为心理学》,眼皮跳了一下,突然觉得有几分好笑。
原来许母信誓旦旦地说的开导,原来就是这样啊。
许晨吃了饭就瘫在沙发上,长歌去把立在门口的行李箱拖到房间去,顺便整理里面两人衣物。
一抬头,就看到许爸正皱着眉头盯着自己,长歌笑着叫了一声“叔叔”。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着这样一张笑得得体的脸,许爸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倒显得有些局促了,道:“客房已经空出来了,你还和那小子挤?”
长歌笑僵了一下,许母见缝插针地来解围:“你管这个做什么,冬天这么冷挤着才暖和,再说了你年轻的时候没和兄弟挤一张床上过?老了还真是事多,走走走。”
“你懂什么,”许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