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厚厚的嘴唇上去就掐,指甲狠狠的穿透县长的嘴唇,关小乐咬牙切齿:“让你再亲小爷,让你再亲。掐掉了小爷看看你还怎么亲,你个混蛋!”
此刻的县长被蛮力如牛的关小乐压在身上,动都动不得。
双唇火辣辣的痛感一阵阵的传过来,疼得他嗷嗷嗷直叫唤,说话都说不顺溜了。
“嗷嗷,关老师你醒醒……我……不似……白苟磨……关老师……”
听到县长的嚎叫,关小乐心满意足地冷笑一声:“呵,你当然不是白苟磨,你是白九墨!”
说完,两只眼睛恶狠狠地一瞪,掐住县长嘴唇的双手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力。
县长疼的脑袋直冒金星,连奋起的力气都疼得没有了。
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等着关小乐喝得酒里面的迷药快点发作,要不然,自己非被这疯狗给整残了不可。
果然,关小乐发了一会疯后,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掐住县长双唇的手也渐渐的用不上力气了。
不一会,关小乐“扑棱”一个侧翻,从县长圆鼓鼓的肚子上摔了下去,躺在地板上,呼呼的睡着了。
关小乐下去以后,嘴唇已经肿成香肠状的县长以巨难看的姿势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关小乐死尸般的身体就是一脚:“等会看老子不整死你。”
说完,“呸”地一声将一嘴血水吐在了关小乐的裤子上。
“嘶”嘴上剧烈的痛楚让县长一阵呲牙咧嘴,必须先去上点药。
打个电话给助理让他把关小乐放进预定好的房间,县长嘶嘶地去了医院。
从出事到现在,自己疗养加上白九墨的帮忙,井渊恪的伤已经好了大概。
到了午饭时间,井渊恪纤纤细手搭在白九墨的肩膀上,对着白九墨耳朵呵了一口气,嗲声说道:“不要回去了嘛,在这里陪人家吃饭。”
白九墨冷淡地掰开井渊恪的手:“你会做饭?”
井渊恪不死心地将双手再次搭在白九墨的肩上,双瞳剪水,盈盈而望:“为了你,我什么都会!”
白九墨冷笑:“那看来你的伤都好了。那我以后就不来了。”
一听白九墨这么说,井渊恪立马将不老实的双手抽了回来,双眼含泪做可怜状:“人家还没好,人家的胸口还疼,不信你摸摸嘛~~”
正眼看都没看井渊恪一眼,白九墨站起身,准备捻个诀远离妖孽。
见诱惑不了白九墨,井渊恪绝美的脸庞顿时弥漫上一层愁云。
“喂,你丫的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白九墨身子一顿,转过身来看着井渊恪。
咂了咂嘴巴,新月似的黛眉一挑:“你说说你要是对男人有感觉的话,我这种极品去挑逗你你竟然都没有感觉。哎,你该不会想把关小乐变成女的享用吧!”
白九墨抬眼凝视着井渊恪,起身走过去,巨大的黑影顿时将井渊恪笼罩。
井渊恪脸上笼罩上一层黑影,如丝媚眼轻飘飘一眨:“怎么?想跟我翻云覆雨?”
原本不苟言笑的白九墨突然笑了,如玉的手指执起井渊恪颊边墨玉般的长发,凑到鼻尖……
“除了一身狐狸sao,我没有见你极品在哪里!”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头出了狐狸洞!
不一会,反应过来的井渊恪蹭的从床上跳起来,叉着腰指着洞口狂骂:“你个死长虫,等着你家关小乐别人上吧你!”
白九墨微微一哂,捻了个决消失在云雾中……
白九墨是那种绝对真诚的性子,耿直到有什么说什么,从来都不屑于藏着掖着,每每都把井渊恪气的发狂。
但是这次,他绕过去了井渊恪问的问题,“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
他不知道答案……
独自生存了这么些年,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七情六欲这种东西。而关小乐给他的悸动,却远比千年来他所遭受的那些子事情带来的情绪变动要多得多。
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白九墨没有明确的答案。
但是,是不是喜欢关小乐。
白九墨觉得,井渊恪所问的问题,是有答案的。
回到学校的时候,小屋里没有人。
白九墨去教室看了看,也没有见关小乐的身影。
这几天他与关小乐冷战,两个人都没有睡在一起……
想到这里,白九墨准备起身去鳏夫墓地那里。
关小乐每每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那里。
白九墨前脚刚踏出大门,却被倪慧中叫住了。
“白老师!”倪慧中正在上课,明显是刚看到白九墨,双手还掰着天蓝色的门框。
白九墨转过身,问:“怎么?”
自从那次请白九墨吃过饭后,两个人就一直没有再说过什么话,倪慧中不觉间脸红了红,笑着说道:“你是找小乐么?县长说要拨款给夏龙腾治病,所以他去签字去了。”
白九墨秀挺的眉毛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