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粗,可以多卖点钱,不然他心里一定难受死!
连希成跟老两口絮叨了一会儿,赶着快到吃饭的时候离开。谁知到了田地外围一看,尼玛车被刮得不像话!
“卧槽,谁干的!”李灵师看着那满身的刮狠忍不住喷脏话,这特么得多大的仇啊!悍马刮成个大斑马。
“希、希成哥,这可咋办啊?”陈小二也有点急了。这么好的车,刮成这样不是要花好多钱才能修?
“离得远,警报响都没听见。不过没事,人能找着。”连希成上了车,将车里的监控程序打开,按了几个按钮,没多一会儿便看到了刮车的人。
“是他!那个开进沟里的SB!”陈小二说完看了看四周,愤愤说:“还有他那车的车胎印呢,他车开出来了?”
“走吧,先回去吃饭,跑不了他的。”连希成说罢启动车子回了陈家。
陈家嫂子已经把饭菜准备妥当,连希成拉着李灵师跟陈和喝了点酒,顺便聊了聊补偿款的事。
入夜的时候李灵师跟陈和都喝得有点高,连希成一口没动。李灵师晃晃悠悠跟连希成走在回连家的路上,舌头都在打转,“你、你太狠、狠了!我、呕……”
连希成捏着鼻子拍李灵师的背,没好意思说自己现在已经戒酒了。等李灵师吐得差不多,他才又继续扶着人往家走。临到家门口的时候,连希成突然顿了一下,李灵师迷迷糊糊抬头,见到前面停靠的大家伙之后,呵呵傻笑开来,“哟,那、那不是顾总、总的车么?他可真、真惦着你。”
“闭嘴吧你!就这点酒量,肖玉辉这个猪居然被你放倒,简直没天理。”连希成白了一眼,略急地拉着人往里走,果然就看到立在屋门前的顾云腾。身姿挺拔,在月光下散发着十足的英气。
顾云腾一手揣在裤兜里,一手执着打火机,见人回来了,哼了一声,“哟,终于舍得回来了?”
话里的酸意直扑到十里外都够了,连希成又怎么会听不出来,立时笑说:“这不是吃晚饭么,你什么时候到的?”
顾云腾几步过来把灵李师衣领子揪起来扔到屋里的东炕上,把连希成搂过来嗅了嗅。
连希成哭笑不得的把他的脸巴拉到一边,“属狗么你,闻什么闻!”
顾云腾有些懊恼,因为他发现连希成身上有酒味,“喝多少?”
连希成直接吻住顾云腾,吓得顾云腾想躲,可又抵不住诱人的感觉,便跟报复似的狠狠咬了连希成一口,又轻轻在上面舔来舔去,弄得人心里直痒痒。
“嘶……还真属狗的。”连希成抚了抚唇,“我没喝,身上是被熏的。”
“这么好?那让我再亲亲!”顾云腾作势就要吻,连希成却突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顾云腾的背后说:“姥、姥姥!!!”
顾云腾身体僵了一瞬,转眼便回过身鞠了一躬,“姥姥您好,我是顾云腾,是您外孙子的未婚夫。”
连希成张大嘴巴看着顾云腾,好半天才发出一阵爆笑来,“噗哈哈哈哈哈,傻X,你脑子进水了,我怎么可能看到我姥!”说完麻溜跑进屋。
顾云腾追进去,之后又出来了,去自己开来的那辆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大手提箱。连希成打开一看,好么,顾总已经学会自备床品!只不过这次床戏变成了炕戏,别有一番滋味!
……
第二天一早,李灵师是被冻醒的。他这屋里没烧炕,又没褥子没被子地蜷缩在一角大半宿,凉气入体,直打喷嚏。他总算明白了,以后就不能单独跟连希成出去,后果一定不理想!
而与此同时,连希成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顾云腾为什么不暴躁不咆哮?因为这货明显是把所有的火气都集中到了身体的某一处,在他身上往死里发泄!
连希成揉了揉腰,问顾云腾,“那辆悍马全身喷漆得多少钱?”
顾云腾靠在一边慵懒地问:“怎么刮的?”刮成那样肯定是人为。
连希成把昨天遇到连华和异父弟弟赵冲飞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顾云腾心里很快就有数了,说:“一般的三五千就搞定了,如果要好些的话,三到十万吧,具体得问过才知道。你打算怎么办?”
连希成知道顾云腾问的是房子和补偿款的事情,想了想说:“她的地随便她,但是其它的不行。还有这房子,我压根儿就没打算卖。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我和我姥所有的记忆全在这儿,如果想卖早先我姥过世的时候就卖了,不会等到今天。”
顾云腾知道这种恋旧的感觉,只是坟都要迁走了,这里真有必要留着么?他没问。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意愿,他不能因为连希成是他的伴侣就对他强加自己的想法。
因为知道顾云腾过敏,所以早上饭没在陈家吃。连希成直接在园子里掰了几穗粘玉米煮了当早餐。他见顾云腾跟李灵师还都挺喜欢,便拿起一穗边啃边去了村长家。他还有事跟村长谈谈。
却说这厢,被留下的顾总和李神棍一人手里拿个玉米,正经谈事情。
李灵师:“连家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