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竟对一个男孩有欲望!”春雨凡抚摸着那颗紊乱的心,从掌心传来‘呯呯’的心跳声,很大,很强劲,也很急切。
江晓舟没有回头,独自跨着大步进了校门。看似奔向教室,其实,心里正邪恶地盘点着刑法,想着如何整治那个混蛋,竟敢霸行到自己头上了。
进了教室,坐下来,准备上课的书本资料。眼神余光中,一旁的何宁风,似是无Jing打采,萎靡不振的趴在书本上,两眼空洞无神地向前照着。
“猴子,怎么了,一大早没偷着香蕉?”
江晓舟拿他开唰,一边转头询问另一旁的霍婷婷,“他是不是失恋了?”霍婷婷一挑眉,拉下耳塞,“what?”江晓舟白了她一眼,得,白问了。然后,摇摇头,说了声早安,就糊弄过去了。
整整一早晨的课,江晓舟都没静下心听过。他是在何宁风散发出的秋风瑟瑟里渡过。中午放学,他随同何宁风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
两人打了饭菜,在偏远的角落里坐下。江晓舟实在受不了这个颓废风格,张口就问,
“半死不活的样,跟祁瑜搞吹了?”
何宁风正在拔饭,被他冷不丁地来一句,有点没反应过来。江晓舟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也‘咯噔’一下,完了,完了,不会是被自己的乌鸦嘴说中了吧。
“吓,怎会呢?”何宁风终于有点人间地气了。他瞪着江晓舟,微张着嘴,薄怒。
“既然不是,那还这副要死要活的悲惨德行。还害得老子担心了一上午!”江晓舟不满他的装腔作势行为,竟伤害了自己无辜地心情。
“吃完饭再说吧!”何宁风还是那样,半吊子,没神气地回话。然后,开始扒饭。江晓舟见他这副语气,看样子事还不简单,严重到让这个活宝变成受气包了。
从食堂出来,两人逛到篮球场,坐在一条凳子上。何宁风仍旧双目无神,没有焦距,透过铁丝网呆呆地向场里望去。江晓舟在一旁等待,没有催促,他预感到这家伙一定是遇到解不开的心结了。
过了一会,何宁风微微轻叹,似是自言自语,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人,为何事情却不是同样的结果呢?”
江晓舟听得一头雾水,这是要让自己猜迷语呢?这个语气怎是伤感到要风化掉啊!
转过头,关切地问,“有什么事吗,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何宁风抿嘴,无奈地笑一下,也转过头,瞳孔开始缩小,定定地看着江晓舟,用一种难以言语的低沉声音回他,
“晓舟,哎,你不记得了。一年前,也是在这里,我说过,田怡与林之然两人的关系。”
“……”沉默了片刻,似是不愿想起,也不愿提起。
又过了一会,何宁风的情绪变得激动,拉住江晓舟的手,有点不甘,有点傻气,还有点疯癫地问他,
“晓舟,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可是女孩子,要面对世人的眼光,那是多大的压力啊!”
“你告诉我,为什么,田怡是疯了,一个人去了前线,就为了证明自己,她也是个可靠的人!”
“呵呵!”
“你说可笑不,一个女孩子,跟自己的父亲赌气,将生命都置之度外,她这算什么,就算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也不能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晓舟,你说怎么办,我当她是自己的妹妹。她那么洁清自傲的一个人,又怎会被这些恶魔缠身,为什么,为什么?”
“呜呜……”
“……”
小声地抽噎起来,路边三三两两的同学见了,都好奇地转过头打量他俩。江晓舟双目清冷,酷霜般地回敬,着实吓着一群小姑娘,还有点胆小的男生,一个个撒腿跑掉了。
“虽然,你说的我没有印象,但是,如果两人真是相爱,大概会有如此疯狂的举措吧!”江晓舟反向的安慰何宁风。然后,拉起还在抺眼泪、伤心欲绝的人,一起走出校园。
下午有一堂政治理论课,两人都没有心思,也无兴致去上,索性一起翘课。后来,随便在大街上逛着,一边讲那个未说完的事情。
慢慢地,何宁风平息了自己的怒气,也怀伤起对田怡的不舍情义。虽然,他暂时还不能接受那两人之间奇异的恋情,但是,他还是希望两人有好的结果,还有田怡最好能够平安地归来,不要再孩子气的耍性子。
江晓舟与何宁风漫无目的逛着,竟晃到一处珠宝手饰街。路上行人匆匆,都在赶时间。何宁风诉完了苦闷,情绪也平稳了,稍稍地回了些许神气,突然,看向江晓舟的脸,紧张地问,“你脸怎么了,打拳伤着的?”江晓舟愣是被他跳跃的神经给击倒,片刻,才点头。
“哎,我说,如果真是失恋了,跟哥说一声,祁瑜那里可是存了好些良品呢?”
“呵呵!”
“喂,听到没有,别装酷了,自从你醒来后,整个人都变了,连性情都变了,居然,破天荒地翘课。”
“嘿嘿,你不会是魂穿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