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不听。”
“我听了的啊, 它自个儿坏了。”
“还有两三盒呢, 怎么不换新的。”
“勤俭节约是美德。”
“滚。”
“乖了,乖了, 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节约点用,省着给你买零食。”
赵羽丰绷不住笑:“就你借口多。”
洗完澡, 赵羽丰Jing神头儿上来了,撒着娇要出去吃夜宵。
贺相尧好脾气的换衣服, 走到门口, 非常自觉的蹲下了:“上来吧, 赵爷。”
“小伙子挺懂事儿啊”,赵羽丰坏笑着去捏男人下巴:“从了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贺相尧羞答答的抛了个媚眼, 嘴上却道:“赵爷,那不行,家里有个醋劲儿特别大的,从了你,他得挠死我。”
“说谁醋劲大呢?”赵羽丰扑到男人背上,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谁比得上你啊。”
贺相尧疼得直抽气:“宝贝,你变了啊”,以前多温柔可爱,现在动不动就动手。
赵羽丰扒开男人衣服看,没留牙印,但红了一圈,他嘟着嘴亲了亲:“那又怎样,反正也不能退货。”
不能退就只能忍着,贺相尧背着人往上颠了颠:“祖宗,吃什么?”
“出去看看再说。”
屋外气温降得更低了,雨后留下的小水洼表面凝结了薄薄的一层冰,两人都是秃瓢,没头发保暖的,风一吹透心凉。
赵羽丰怂成小小的一团:“什么鬼天气,一天一个样儿。”
“等会儿去买俩帽子。”
没走多远,赵羽丰就发现了流动的小野摊,这时间点,摊边的桌子大多空着,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人抽着烟喝着酒在乱傥。
烤串的师傅穿着看不清原色的围裙,满脸油光,不知道是不是被寒风冻着了,咳得撕心裂肺,咳完吐两口痰,又用手擤着鼻涕往地上甩,随意在围裙上擦了擦,继续摆弄烤茄子。
赵羽丰顿时没胃口了:“算了,不吃了。”
“怎么了?”贺相尧扭头:“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瘦成这样了还不多吃点。”
“还瘦,我肚子上都能捏出rou了。”
“等会儿回去让我捏捏”,贺相尧笑道:“看我家的小猪崽儿什么时候可以拉出去卖。”
赵羽丰感觉贺老板越来越幼稚了,总爱绷着张脸说冷笑话,他摸了一把男人光溜溜的脑袋:“准备卖多少钱一斤啊?”
“每斤倒贴三万,太娇气了,怕别人不肯要。”
“你把钱给我,我明个儿就自己收拾东西走。”
“那不行”,贺相尧掐了一把小模特的屁股:“等你下崽儿了再说。”
下个屁的崽儿,赵羽丰要有那功能,说不定现在都生了个足球队了:“老不正经。”
东拉一句,西扯一句,不知不觉就走了很远,保镖甲乙丙睡眼惺忪的开车跟在后头,完全弄不懂有钱人的心态,大半夜顶着寒风出门瞎溜达,溅满脚泥,不是有病吗?
赵羽丰脸都被寒风刮红了:“咱们上车吧,好累。”
贺相尧继续掐他屁股:“地都没下过,还嫌累。”
“你rou太硬啊,咯得我身上疼,好难受的。”
小模特一会儿一个想法,贺相尧只能配合他,抱着人钻进车,裹了条毯子身上才热乎起来。
赵羽丰把拖鞋脱了,冷冰冰的脚丫子从男人衣服下摆塞进去。
贺相尧冻得一哆嗦:“回去睡觉了吗?”
“不,我想吃薯片”,赵羽丰仗着有人宠,作劲儿上头:“现在就要。”
“行行行”,贺老板抬眸看向保镖甲:“听见了吗?”
“听见了。”
保镖甲心里冒出来那点儿想谈恋爱的小念头全部被赵羽丰的作劲儿给浇灭了,哈欠连天的开车满城转悠。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在路边发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店内有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贺相尧没下车,这次出门忘带口罩,他这张脸辨识度又太高,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赵羽丰拉起高领毛衣盖住脸走进去:“薯片在哪儿?”
年轻女孩心里发怵,光头还不露脸,怎么看都不是好人,她往后退了一步:“你们想干什么,我报警了啊。”
赵羽丰:“……大姐,你见过我这么帅的犯罪分子没,我就想买点零食。”
“叫谁大姐呢?我还没满三十呢”,这么一打岔,年轻女孩倒不怕了,随手指了指东边:“那边架子上第三排,都是薯片。”
“你们这儿有帽子卖吗?”
“有倒是有,就是放了好几年了,款式旧。”
“给我看看呗,这鬼天气冷死了。”
“也在那边,最下面一排”,女孩打了个哈欠趴回柜台,摆弄起了手机:“十块钱一个。”
货架最下面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