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排污管道连接处的凸起。
第一步很成功,赵辉脚踩到上面,用力压了压,没出现破裂,他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另一只脚也搭上去,最后两手两腿都缠住了排污管。
接下来只要慢慢往下爬就行了。
赵辉放松下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眼睛也被汗水浸得发疼。
可惜他现在手脚都没空,暂时还没时间管这些,他慢慢往下爬,刚爬到二楼就看见了一群熟悉的人从小巷另一边走过来。
赌场那群人显然也发现了他,为首的黑衣男子站定,食指夹着烟蒂,抖了抖烟灰,眼睛眯成一条缝:“挺能跑啊。”
赵辉抖如筛糠,浑身都泄了力,这群人简直是变态,上次在他脚腕上割了一块儿皮,还非逼他自己吃下去,恶心得他三天没吃好饭。
黑衣男子挑眉:“还不下来,要我请吗?”
“不用了,不用了,您老歇着,我马上下来”,赵辉连忙陪笑,手上动作加快,却不知道怎么的踩中了管道连接处一颗生锈的铁钉,钉子直接嵌入rou里,疼得他眼前发黑,习惯性的松开手,想要弯腰去看看伤处。
手刚放开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仰,直挺挺的摔了下去。
黑衣男子惊得往后退了一步:“草,这傻逼活腻了。”
一个打手上前,用脚踢了踢地上不知死活的人,赵辉疼得叫出声,想要动,却发现手脚都不听使唤。
黑衣男子蹲下身,把烟头按到赵辉脸上,空气里顿时多了股皮rou烧焦的味道:“没死,运气还不错。”
“啊,给我一周,我保证,我保证还钱”,赵辉满脸是泪:“我儿子有钱,他有很多钱。”
“你都那样搞你儿子了,他还能给你钱,当我是傻子吧?”黑衣男子咋舌,一脚踩到赵辉断了右腿上:“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逗我玩。”
赵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眼一翻彻底晕过去,一滩腥臭的淡黄ye体从他裤裆处渗出来,黑衣男子顿时感觉索然无味,嫌弃的移开脚,点了根烟,冲小弟摆摆手:“把他扔去后备箱。”
没人去管赵辉还是死是活,也没人给他处理伤口,几个打手只是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拖到车边,胡乱塞进去,再合上后备箱。
车速太快,路上非常颠簸,赵辉跟着车子摇晃,手臂上和腿上的断骨也因此移位,反复□□rou里,他醒了又被疼晕,疼晕了又醒,黑衣人坐在前排向李思勤打电话,表明人已经抓住了。
李思勤嗯了一声,随口吩咐把人关进地下室,他着急回家陪双胞胎吃午饭,哪里有空管这么个东西。
方健心神不宁的做了一桌子菜,等着方栋和李思勤回家,期间给方栋打了无数次电话,全部没人接。
李思勤回来只看到了一个人,眼神微暗:“小栋呢?”
“他……他昨晚上打玩游戏,玩得太晚”,方健很紧张,拳头捏得死紧,手指甲也陷进了rou里:“现在……现在还没醒。”
“你非常不擅长撒谎”,李思勤坐到方健旁边:“说吧,怎么回事儿?”
方健低着头,不敢说实话,也不敢不说话:“我……”
李思勤失去耐性:“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让别人去找。”
方健咬着下唇上的软rou,转身,把头埋进李思勤怀里,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我……我不知道……”
李思勤心软,将人搂住:“我不是在凶你,别怕,只要小栋没背着我偷人,我都不怪他,小孩子贪玩是常事儿。”
方健更不敢说了,虽说他没跟着方栋一起出去玩,但看那些遗留下来的痕迹就知道是做了些什么,壮起胆子胡编道:“小栋……小栋出门前说他去网吧了。”
李思勤不傻,相反,能从他爹一堆私生子女中脱颖而出代表他非常聪敏,他一句话没说,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手铐,将方健铐在桌腿:“你先吃饭,我去叫小栋回家。”
方栋回不了家,直到天色大亮,那些人才陆陆续续离开,床单上和他身上满是脏污干涸后留下的硬块儿,他身上没一块儿好rou,底下也裂开了,但药效还未完全消退。
jack摆好摄像机,解开方栋的手铐,握着他的脚腕往上抬,给了一个特写。
方栋脚腕轻轻动了动,感觉肌肤上像是有蚂蚁在爬,非常想要jack多摸几下。
jack带上塑胶手套,手指上移:“真是贱,这样也能有反应。”
方栋忽然笑了:“对啊。”
jack也笑了,抽了张名片放到枕头上:“想要就打电话,今天到此为止。”
……
公寓内,赵羽丰夫夫活动完还在睡回笼觉,贺之扬听了两个小时的墙角,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心里那一池子春水被搅得乱七八糟,小咪咪都立了起来。
他打开电影,咬住被子的一角,邪恶的双手伸向了自己的小兄弟。
高成提着个饭盒往楼上走,昨天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