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
贺相尧点火,轰油门,车速很快提到一百二十码,赵羽丰脸色惨白,市区不比高速,人挤人,车挤车,稍微不注意就容易车毁人亡:“你慢点啊,慢点。”
贺相尧充耳不闻。
眼看着和一辆红色宝马擦肩而过,后视镜都被撞掉了,赵羽丰吓成傻逼,哭得眼泪汪汪:“老板,求你了,慢点,慢点。”
贺相尧偏头:“知道错了吗?”
赵羽丰生硬的转移话题:“老板超速要罚款、吊销驾照的。”
贺相尧脚下用力,车速更快,两人很快到了一片荒无人烟的山林区。
四周都是高大的树木,地上杂草丛生,赵羽丰心惊胆战,害怕男人恼羞成怒要杀人,赶忙哭着叫爸爸:“我错了,真的错了。”
贺相尧解开安全带,放下车子靠背:“错在哪里?”
赵羽丰往车门方向缩,心想:老子错个屁,你个花心大萝卜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有脸问。
贺相尧也没期待他回答,直接动手,三个小时之后,赵羽丰衣服也shi了,裤子也shi了,脸上,身上全是黏糊糊的不明ye体,多余的ye体流到坐垫上,又染shi了一大块布料。
贺相尧把人抱在怀里,打开车子天窗,叼着烟,心情愉快:早就该这么做,小混蛋越哄越蹬鼻子上脸,非要Cao一顿才肯老实。
赵羽丰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乖乖巧巧的趴男神怀里,打了个哈欠闭上眼。
贺之扬独自站在电影院门口,一脸懵逼,好啊,卸磨杀驴一个比一个玩得溜。
郑钧锋带着东西回家,仔仔细细洗了个澡,刮了腿毛,内里换上新买的小衣服,脑子里已经把十八式从头到尾演练了五遍,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东风还在背台词,《双龙记》的拍摄接近尾声,剧组已经将各个演员的定妆照放了出去,网上反响非常不错。
付南非常在意这部戏,翻身的希望全在上面,回公司的路上也不肯休息。
王乾坤巴不得他多努力,殷勤备至的端茶递水:“小付,来喝口水接着背。”
付南摆摆手,头也不抬的继续盯着剧本,王乾坤也不生气,把水放在一边,乐呵呵的在心里哼歌。
六点四十,郑钧锋到达公司楼下,脸上带着墨镜,手里抱着火红的玫瑰,背靠着跑车,标准的富二代模样。
等了了二十分钟,付南准时下楼,两人对视,付南脸皮一抽:“来了。”
郑钧锋握紧花束防止自己笑出声,他的真爱,近看更美:“送给你。”
“不用了,我玫瑰花过敏。”
郑钧锋手僵在办空,自我安慰了一会儿像没事人一样顺手将花束抛进旁边的垃圾桶,心里其实已经在滴血,他的钱被赵羽丰和贺之扬坑得差不多,现在的钱全是借的:“直接去酒店?”
“行。”
酒店也是去自家的,郑钧锋囊中羞涩又怕被看出来,一路坐立不安。
付南显然想歪了,眉头微皱:“你有痔疮?”
“啊,不是,不是。”
“不是就好。”
这段话很快被郑钧锋抛到脑后,走进酒店大厅之后他就心跳如雷,紧张得像是大姑娘上花轿。
付南面无表情,看不出乐意还是不乐意,主动牵着郑钧锋的手。
郑钧锋整颗心都软了,另一个地方却硬得不像话。
付南推开房门,把人牵进去,脚一勾,门就咔嚓一声锁上。
郑钧锋口干舌燥:“我……我……”
付南打断他的话:“我在上面,没什么异议吧?”
郑钧锋:“嗯?”
付南松开衬衣第一口扣子:“不行的话,我就走了。”
到嘴的鸭子哪里能让他飞了,郑钧锋咬牙:“行。”
两人从天色擦黑折腾到日上三竿,郑钧锋不明白自己造了什么孽,借着钱买衣服买套,上赶着给人上。
付南一夜没睡,脸上也看不出多少疲态,穿戴整齐:“我先走了。”
郑钧锋挣扎着从被褥里探出个脑袋:“中午我来接你吃饭。”
“不用。”
郑钧锋语气瞬间低落下去:“好吧。”
“晚上再一起吃饭”,付南弯腰,单手撑着床铺,低头亲到郑钧锋脸颊上:“听话。”
声音性感得不像话,郑钧锋被听话两个字苏得耳朵通红,垂着眼眸不胜娇羞:“嗯。”
第22章 儿子
这边浓情蜜意,赵羽丰那边就越发显得苦逼,睡了一觉,醒过来又回到别墅。床头柜上摆着个白底黑花的圆肚瓷缸,缸底铺着薄薄一层水,还胡乱散落着几颗黑色鹅卵石,他买的小乌gui伸长了脖子在吃饲料。
贺相尧烟瘾犯了,叼着根未点燃的烟过嘴瘾,赵羽丰扭头,四目相接,新仇旧恨一同涌上心头,先是出轨再是绑架强干,这梁子结大了:“你……咳……”疏忽了,叫太久,嗓子疼得根本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