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掰小模特的手指,赵羽丰另一只手赶忙去摸男神的鸟:“不拍就不拍,过去的事儿也让他过去,咱们展望未来,珍惜当下。”
贺相尧意志动摇了一下,赵羽丰再接再厉,摸摸鸟蛋:“以前的事儿你尽管让人去查,我绝对清清白白,我现在天天呆你眼皮子底下,你还担心什么?”
血ye沸腾,贺相尧把人压在地毯上,两小时后空气里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赵羽丰懒洋洋的趴男神怀里,亲了一口贺相尧的下唇,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皱到一块儿:“腿上都是尿你也下得去嘴?”
“甜的。”
“我可没糖尿病。”
贺相尧握着小模特的手指亲亲:“这里也是甜的,到处都甜。”
“够了啊”,再说下去我都不好意思了,赵羽丰又亲了一口男神的下唇:“不生气了吧。”
“以后待在家,我会给他们打招呼。”
赵羽丰想答应,又突然想起自己有点亏,都快变成向日葵不说,还丢了工作,男神承诺的月工资一直没给,虽说有张卡可以随便刷,可不能从卡里取钱,买菜钱全都是他倒贴的,自己仅存的那点钱也快用完。
这个月怕是没钱去城南的老中医馆续费,这样想着膝盖似乎又酸疼起来。赵羽丰小时候日子太苦,落下了风shi,每逢Yin雨天骨关节都疼,他身体总体来说算不上好,多走几步就脑袋发昏,两腿发软,还经常耳鸣,全靠中药调着,缓解症状。
越想越不痛快,赵羽丰怕自己哭出来:那对儿双胞胎什么都没做,就可以得到两个做主演的机会,而自己倒贴要挨骂挨打,还要顺着男神的意。他想起了上次在楼梯口看见的场景,双胞胎在花样百出的勾搭男神,他却只能默默的在黑暗处看,没有权利阻止,也没有立场愤怒。
“怎么了?”小模特不说话,贺相尧脾气又上来:“不愿意。”
“没有”,赵羽丰起身,扶着墙去洗澡,感觉自己贱得无可救药,又觉得自己太贪心:“我去洗澡。”
小模特不高兴了,从洗完澡到煮饭,再到吃饭,刷牙,睡觉,小模特都没说一句话,贺相尧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有些憋屈,也就他家的还敢冲金主甩脸色,自顾自的气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挪过去,将人从背后圈住。
赵羽丰动了动,在男神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闭目,睡觉。
第二天出门之前贺相尧特地从外锁了卧室门,又吩咐保镖将人看住,怕小模特阳奉Yin违去拍照片,又怕小模特耍脾气去酒店鬼混,还存了一点要给小东西颜色看看的心思。
贺相尧照常上班,吃午饭的时候给小模特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他打电话让保镖上楼去看看,得知小东西还在睡觉,放下心。
办公室门被叩响,贺相尧迅速调整表情:“进来。”
“老板,今晚老爷寿宴,您还未选定男伴。”
“男伴?”贺相尧搁笔,这事儿他还真忘了,以往都是独自去,后来年纪大了,天天被催婚,他也就顺便向家里出了柜,然后他妈和nainai又开始催他带男人回去。
贺相尧想到了小模特,可小东西没有丁点名气,,性子也不好,太上不得台面,犹豫了一下:“就那对双胞胎,叫方什么来着,随便选一个。”
“是的,老板。”
贺相尧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里,赵羽丰却记住了,他从王乾坤那里听说双胞胎去了贺老爷子寿宴的时候表面很平静,没有哭也没有闹,只说了一句身体不太舒服就挂了电话。
他确实不太舒服,大概是昨晚在地毯上躺久了,今天又犯了风shi,疼得起不了床,身下的床垫非常柔软,被子也散发着洗衣ye的香气,可越睡越凉,男神走了似乎也带走了被子里所有热气。
赵羽丰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他没力气起床吃饭,也没人管他,偌大的别墅空荡得有些可怕。
从早到晚,天色慢慢变暗,赵羽丰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顺着脸颊往下滑,砸到枕头上,他想:凭什么啊,凭什么一边哄我,一边在外面找其他人。
一会儿又想:去他妈,老子不伺候了。
赵羽丰突然生出生出股力气,从床上坐起,踉踉跄跄的走到门边,一推,没开,再推还是没开,他顺着门跪到地上,哦,被反锁了,酸疼的膝盖接触到冷冰冰的地板像是扎进去了一把冰做的细针,他疼得蜷缩起来。
老爷子的寿宴非常无聊,贺相尧挽自己也分不清的双胞胎敬了一圈酒就走到了阳台吹风。
贺家人对贺相尧第一次带回来的人表现出了极大热情,一人包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热热闹闹的围成一堆儿开始说话。
过了会儿音乐响起,贺妈拉着贺相尧去和双胞胎跳舞,周围都在起哄,方栋被人推到中间,先是脸有点红,接着连脖子和耳根子也全红了,呆楞楞的站着,看起来有点可怜,人是自己带回来的,贺相尧也不好让他下不来台,伸出一只手:“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