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显得痛,明明下午男神还在喂他吃饭,晚上却要用进入过他的东西去进入其他人:“再给我一瓶。”
“你喝醉了”,郑钧锋打横抱起冷冰冰的美人:“乖,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我没醉”,赵羽丰使不上劲,浑身软绵绵,看东西全是重影:“我要。”
“好好好,给你,给你”,郑钧抱着人亲了一口:“乖,去酒店给你。”
怀里的人扭得太厉害,刚出酒吧门郑钧锋出了一身汗:“安静一点好不好?”
“我要,我要酒。”
“没有酒,只有牛nai”,郑钧锋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巷子:“乖,我们去喝nainai。”
酒吧旁边的小巷子漆黑,里面还有不少野鸳鸯,郑钧锋把外套脱了,垫在人脑后,又解开赵羽丰的衬衣扣子,摸索到小红豆:“乖,让哥哥亲亲。”
郑钧锋低头,想把小红豆弄成大红豆:“宝贝,马上就好。”
“好你妈。”
郑钧锋被一拳揍倒在地,失去了支持,赵羽丰软绵绵的往下倒,贺相尧赶忙将人扶住:“宝贝,醒醒。”
“卧槽”,郑钧锋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你情我愿,管得着吗?”
“我是他男人,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跟在后头的保镖上前将郑钧锋团团围住,郑钧锋往后缩了缩:“我还没亲到,什么都没做。”
“喜欢亲吗?那就亲个够”,贺相尧抱着人往回走:“好好招待他。”
十几个虎背熊腰、肌rou虬结的保镖脱下外套,解开衬衣,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得罪了。”
郑钧锋以为自己菊花不保,可是保镖显然不想碰他,只是把人按在胸口:“亲。”
郑钧锋牙都快被保镖的肌rou嗑掉了,吃了满嘴毛,还闻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体味:“我……我……”
“快亲”,牙齿嗑到小红豆上面,保镖甲疼得皱了皱眉,一巴掌扇到郑钧锋屁股上:“再敢用牙就揍你。”
郑钧锋被扇得脸色发白,委委屈屈收了牙齿,用嘴裹住小豆子。
十几个保镖亲完,郑钧锋已经完全废了,嘴里全是狐臭味儿,他混迹夜店十来年,上手的俊俏少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亲美少年是种享受,亲肌rou大汉就纯粹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
保镖甲扣上衣服,那地方被弄成了小葡萄,蹭着衣服感觉还有点痒,保镖乙则是脸红,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保镖丙偷偷摸了摸肿起来的地方,恋恋不舍的看了郑钧锋一眼,转身走人,回到别墅,甲乙丙三个轮休,三人洗完澡凑一块儿,保镖乙最先开口:“我觉得那小子弄起来还挺舒服。”
保镖丙锁上门:“他用舌头的时候,我全身都麻了。”
保镖甲咳嗽一声:“开始有点痛,后来还好。”
保镖乙试探着开口:“刚刚他吸别人的时候我在他身上留了个追踪器。”
保镖丙:“明天休息。”
三人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车上睡了一觉,赵羽丰脑子也清醒过来,看着贺相尧的侧脸有些疑惑:“你怎么在这里?”他明明记得自己出去飙车找死了。
“车钥匙上有定位器,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赵羽丰正发着火,看见男神这态度又是委屈又是伤心:“什么意思?”
“没什么说的吗”,贺相尧把人按到自己腿上:“那我开始说了。”
“第一,夜不归宿。”
赵羽丰屁股上啪啪啪挨了三下。
“第二,勾搭野男人。”
赵羽丰又挨了三下。
“第三,说谎骗我”,贺相尧低头亲了他一下:“小骗子,我买了宵夜等你回家吃,可是你连电话都不接。”
赵羽丰摸出手机,一看,黑屏,不知道什么时候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一边掉眼泪一边努力做出凶狠的表情:“明明是你不要我,现在还打我。”
“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我一直要你啊。”
“你都把其他人带回去了,明摆着让我收拾东西滚蛋。”
“没有,没有,别哭了,我让他们滚。”
“屁股好疼”,赵羽丰把头埋在男神大腿上碎碎念:“好疼啊,你那么用力打我。”
“我错了,我错了,打回来好不好?我不还手,随便你打。”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赵羽丰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明明知道我不舍得打你。”
这话听得贺相尧又是暖心窝子又是后悔:“我再也不打你了。”
赵羽丰眼泪止不住,他觉得自己像个五十多岁的怨妇,明明知道老公在外花天酒地,可是没胆子和男人闹,害怕失去满嘴跑火车的老公,失去家庭,失去幸福的假象:“我好讨厌你啊。”
“乖,我爱你啊”,贺相尧让保镖开车到岔路口,跑去外头买了几十串烧烤回来:“肚子饿不饿?”
赵羽丰拿了串腰花啃:“我很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