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醒来后我就发现那个联系虽然微弱却并没有消失,虽然不能和他对话,但是简单的定位还是可以的。”
“宿主你不要想他了!”小蝎子见到宇文邕又开始发呆,立刻在他的手上使劲蹦跶。
宇文邕脸微红,小声辩解:“我没有!”
“呵呵!不要以为我沉睡了就森么都不知道了!宿主和高肃的事小蝎可是清楚地很呢~~~而且看高肃一个人骑着马,居然谁也没带,明天要是正好碰上了灾民,说不准就给绑起来了,说不定给抓去当压寨夫人了呢!”
“噗嗤!小蝎你醋劲可真大,高肃他有武艺傍身,几个灾民倒是拦不住他,不过人多了说不定会被有心人认出来,到时候就麻烦了,所以必须找个理由把灾民们聚集起来,方便他进城。”
小蝎子看着宿主显然又陷入心事中,瘪着小嘴没有再闹腾,心中却在诅咒着夺走宿主的爱的高肃!
“高肃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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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长安这里,自宇文邕走后,朝廷上宇文护一派和御正大夫一派就争吵不休,经常因为鸡毛蒜皮大的小事争吵不休,但是一直也没出什么大的纰漏。
宇文护也曾找过宇文觉,表示自己想早日为国家尽力,宇文觉笑着打太极,说是要等宇文邕从凉州传回消息后再做定夺。
几番劝说无果,宇文护心中也是十分恼火,只能让其他人在朝堂上给宇文觉施加压力,最好再闹出点事,逼得宇文觉放出宇文护。
不过御正大夫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几次交锋都被不软不硬的打了回来,在宇文觉假意相帮之下,也是占了不小的便宜。
“大人,您不在朝堂之上,那殷英童简直是欺人太甚啊!您一日不在,他们就一日架在我等头上!”
宇文护坐在堂上,叹了口气。“我也知道,可是陛下也是油盐不进……铁了心不想让我复职,这段时间你们就先忍让些,等我回去……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人看了宇文护的神色,试探着说:“不知宇文大人有没有想过,另择明主呢?”
“住口!”宇文护喝止了他的话,但是神色间也显然是颇为意动的。
这一次宇文觉已经暴露了他不甘被宇文护掌控的心思,因此也是迟迟不愿宇文护再回到朝堂,这样不听话的皇帝,还是换一个为好!早年自己也是与大公子有些交易,宇文觉刚登基时他也想过让宇文毓回长安,方便掌控,只是宇文觉始终不肯,最终也是就此作罢。
现在也是时候和那边联系一下了。
说话的人见宇文护若有所思,显然是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心中也是颇为得意。
“明日你们可在陛下面前提及此事,想办法让宇文毓回长安。”
一句定音,众人称是。
次日早朝
“陛下臣有事要奏!”
“说。”
“岐州刺史镇守岐州多年,臣以为应召其回京,加以封赏。何况,宇文柱国更是陛下长兄,朝中近来正值多事之秋,有柱国大人在,想必朝中也能安稳些……”
宇文觉面无表情地听着大殿之下的人侃侃而谈,心中已是怒火滔天,宇文护的意思是朝中现在不安稳?想把宇文毓召回来?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本想多给你们些好日子过,既然你们不领情,那就别怪他心狠!
宇文觉给了殷英童一个颜色,随手装作不小心弄翻了奏折。奏折哗啦啦掉落在地,打断了那人的话。
“太史之意朕已知晓,不过柱国镇守岐州多年,贸然离去只怕引得岐州大乱,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众位爱卿可还有其他要事要奏?”
宇文觉早已与殷英童商议过,摔奏折便是信号,对宇文护势力发动最终的冲击的信号!
“陛下!臣要告宇文护意图谋反!此本奏折细数了宇文护十大罪名,并且证据确凿,认证物证具在!”
太监接过折子递给宇文觉,没有急着打开,反而让殷英童将宇文护所犯罪行全数说出。
“第一罪,谋反罪!宇文护豢养私兵,在城郊别院里养了两千的私兵,武器具在,为了保存秘密,城郊数十口人家被全数诛杀,只有上山打柴的一个猎户,幸免于难。”
“第二罪,贪污罪!宇文护在任期间,借权收受贿赂高达数十万两黄金,奇珍异宝更是不计其数!”
“第三罪……”
……
殷英童隐忍多年收集宇文护的罪证,一些细枝末节有的连宇文护自己怕是都记不起来的事全都被他列了出来,这些罪名光是第一条就够他死好几遍了。
如果宇文护还在朝堂之上,也许他还有办法,但是殷英童挑的就是这个时候,宇文护不在,他的那些爪牙,依附他的人光是听到这些罪名,就已经被吓蒙了,哪里还敢辩解。
宇文觉的脸色已经十分Yin沉,虽然他的心中早有准备,但是宇文护这样肆意妄为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殷爱卿,朕命你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