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丞你是知道了多少?”
县丞跪出来道:“孩子失踪案是十年前左右出现,从出现到现在为止,是有不少人来报案,在上任县官在任时,我们都在周边的县城都张贴过画像,只是却始终不了了之。而且从报案来说的人,大部分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这些都是记不住事的年纪,也很难自我逃出来。”县丞说完后一拍手说:“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啊~”
苏宁看陶弘毅在旁边记录完了,继续问:“捕快们知道些什么?从实道来。”
捕快们一个个的回答都是一样,皆是曾经去查过,但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孩子从寒梅镇失踪后,然后就是人间蒸发,前五年有明察,可是却没有发现一个孩子的踪迹,五年后不管是否有过暗查,孩子同样是找不到。
第一的可能性,有个大的场地把那些孩子藏起来,不让他们见人。第二或是带着这群孩子离开海江县周边,去往更远的地方贩卖。
不过现在这些人还不能让他们回家,所以这些人除了里正外,暂且被禁闭在大堂内,由几个侍卫看守。
“大人,你已经询问完了,怎么还不放我们回去?”有捕快大声的问。
“根据圣上圣旨而言,现在孩子失踪案没有查清前,你们的嫌疑不能洗清。圣上派我暂且掌管海江县,如果有其他事情发生,也是由我来处理。”
苏宁话音未落,有人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以为说完了,能让你们回去销毁证据吗?”苏宁巡视着惊叫的一些人微微笑道:“本官将要去查,你们现在说还来得及。”
“我说,我说。”
有人此刻站出来了。
“陈捕快?你要说什么?”
站出来的是总捕快,陈宗,此刻是面色煞白,哆哆嗦嗦道:“我曾经见过有孩子出现在京城内。”
“闭嘴!”彭威怒喊。
苏宁厉声喝道:“你给我闭嘴才是,陈宗你继续说。要是跟案情有关,本官可以让你的罪责减少些。”
彭威立马喊说:“我说,我说。”与其让旁人说,还不如自己全说出来,这件事的确是掩盖不住了。
而京城那边,花团锦簇的花园内,一名男子摸着胡子,对着周旁侍卫说:“海江县保不住,彭威是他派到海江县的,让他自杀,孩子帮他保住,留住一丝血脉,否则全家死光。”
“明白,大人放心。”
海江县衙内,彭威颤抖说:“我是由刑部尚书派到海江县,就是因为上任县官对此事查的太多,所以刑部尚书把那位派遣出去,让我过来把这件事压下来。”
“所以你知道孩子被拐到了哪里?!”
“这我不清楚,我只是负责把孩子失踪案掩盖下来,然后把寒梅镇的孩子送出海江县,海江县之外有其他人接送。
然后陈宗曾经在京城内看到过失踪的小孩,所以当他跟我说这件事时,我就用银子堵住了陈宗的嘴,让他这件事咽下去,并且也让他去搜集周边县城农家不需要的孩子或是拐卖孩子。”
苏宁截住话问陈宗:“陈宗你见到孩子是怎样的情况说清楚。”
陈宗:“当时是我去京城有事,结果路遇了一个小乞儿,问他话却是个哑巴,但看长相的的确确是像失踪的孩子,所以我找了彭大人讲这件事,结果彭大人给了银子给我。而且……”陈宗有些难以启齿。
“而且后来拐卖孩子的利润极高,所以你加入了其中。”苏宁把陈宗说不了的话说出口。
陈宗难堪的点头承认:“是。”
苏宁冷哼一声,“你家中应该有存放的证据吧。”
陈宗点头说:“有,因为这件事是个大案,我怕有天这件事泄露出去,也怕彭大人卸磨杀驴,所以我把我下线弄到的孩子都记在账本上。”
“彭威你呢?”
彭威也是点头回到:“我也有账本。”
“你们所拐卖的孩子是否只有寒梅镇一块?还是有其他村镇?”
“有,我做海江县县令,是有运送海江县周边村镇弄来的孩子,只是寒梅镇因为偏僻穷困,所以才拐的多了些,惹起了一些暴民。”
“暴民!哼!”苏宁挥袖看着彭威冷笑:“那些失去孩子的父母被你们称为暴民,你们才是一群为了金银丧失道德的畜生!”
“彭威,陈宗暂且关押大牢,县丞主簿也暂且关押,等日后革去官职,其他捕快皆要罚款俸禄。”
说完,苏宁一行人先是去把彭威和陈宗所记录的账本拿到手,并且让锦衣卫快马加鞭去往京城,把刑部尚书一事告知圣上再行处理。
等着看到了账本,厚厚的一册子让人心惊。十年的时间够偷多少孩子,而那些孩子居然是在京城内当了乞儿。按常理来说,即便是乞儿也是挣不了多少钱,这些人都能渗透到刑部尚书那儿,是从那些乞儿身上获得了多少的利润才够,这样来说乞儿的数量是要有多大才能支撑的起。
彭威到这里有五年时间,册子上大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