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将水池围在中间,栩栩如生的龙头,大嘴微张,温热的泉水正顺着巨龙深红色的舌头汩汩流出。
夫差褪去了自己和勾践的衣服,沿着石阶一步一步没入水中。
自己昨夜毫无节制地索取,把这个人的身体都玩垮了,看来今晚自己又得忍耐一个晚上。
望着勾践苍白的脸庞,夫差心下不觉一阵大悔。
夫差暗自下定决心,从今往后,必须坚持可持续发展战略,合理利用稀缺资源。
……
大手轻轻拂过勾践背上那一条条结了痂的伤疤……
当时,这个人一定很疼吧。
一想起那天在石山上,勾践被人虐待的情景,夫差心中便隐隐作痛。
夫差俯身,轻轻吻着勾践背后的那条条伤疤,仿佛想要通过自己的双唇,治愈曾经加在勾践身上的痛楚。
感觉到夫差的大手在自己背后游移,勾践心中本就“咚咚”一阵打鼓。
难道这人昨天要了自己一夜,现在还不满足,又想重新要自己一回。
自己现在可是一肚子yIn。水。,再灌,就要被活活撑死了。
勾践唇角一阵抽搐,脑仁阵阵生疼。
这人之前不愿杀了自己,难道便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玩死么。
“嘶……”
一股shi滑黏腻的ye体从体内泻出,勾践顿觉畅快了许多。
原来他这是在帮自己清洗身体……
难道他这是打算把自己清空了再灌满?
不知道为什么,勾践突然间想到了夜壶。一个装满尿ye的夜壶,自然要倒光洗净了再用。
自己就是这个人的夜壶吧。
想着,勾践唇角勾了勾,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哗啦啦……”
勾践整个人被夫差从水中抱起,朝离温泉不远处的床榻上走去。
身子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换上一身崭新的白色衣袍,顿觉神清气爽。
这衣服竟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般,从款式到身量尺寸都恰到好处。
勾践心中一动,晶莹澄澈的眸子有些疑惑地望着夫差,羽睫轻颤,再加上刚刚沐浴完毕,长发shi哒哒地披在肩上,竟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夫差双目赤红,下面的欲。望几乎将他的理智烧了个Jing光,刀削斧凿的脸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整个人几乎忍不住要将勾践扑倒。
感觉到危险的存在,勾践怯生生地望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床榻里面挪了挪,拉了被子将夫差挡在外面。
躲到哪里不好,非得朝床上躲。
这不是赤果果的引。诱。又是什么。
原本最后一丝理智被也勾践撩。拨得一干二净,夫差发了狂般扑上前去,抓起整床被子狠狠地扔到地上。
此时,气氛却变得异常诡异。
勾践望着铺在龙榻上的锦被,脑回路就像断了一根般,怎么也接不上。
他紧紧盯着锦被上绣着的图画,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
与平常的锦被不同,这锦被上绣的不是花鸟虫鱼,也不是龙凤呈祥,却是一个人物肖像。
与真人一般的大小,瓜子脸,尖下巴,眉如远山,目送秋波,清新脱俗的气质又因为那微微上挑的眼角而平添了几分妩媚妖娆。
这幅肖像描摹得栩栩如生,连下。体。的生。殖。器官都被惟妙惟肖地表现出来,加上锦被的背景颜色,从远处乍一看,就像一个人脱光了躺在床上睡觉一般。
这个画中人让勾践感到十分熟悉,像是在哪见过的一般。
到底在哪见过呢?
勾践在脑中细细搜索自己曾经见过的影像……
突然……他猛地抬头,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夫差。
这画中人……
分明就是四年之前的自己!
瞬间被勾践识破了自己脑中龌蹉的想法,夫差脖子气得涨红,一把倾身过来,想要扯去这毁了他形象的锦被。
四年来,对这个人刻骨的仇恨与思念如同冰和火一般将他煎熬着。
本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却不曾想到,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夫差对这个人的仇恨愈来愈淡,思念却是与日俱增。
后宫那些千娇百媚的妃子顿时变得索然无味,每一次行房都是草草了事,不得尽兴。
可是每一个午夜梦回之夜,勾践在自己脑海中的形象却越显清晰。
他甚至能想象出那袭白衣之下那独属于男性的修长而又光滑的身体。
每一次的火热都在对这勾践的幻想中被挑起,可是又没有一个彻底的发泄渠道,这种感觉简直要将夫差逼疯。
后来夫差想了一个办法,他画了一幅画,并命绣娘将这幅画按照他所要求的尺寸比例绣在了锦被之上。
每一次想他时,夫差便会压在这张锦被之上,亲吻着肖像上的身体……
这里是夫差和勾践的秘密小窝,是吴宫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