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脑海挥之不去,那明明羞耻却又兴奋的模样,让他们越看越上瘾。
“小月亮,今天再猜错可要惩罚你咯。”
近来,兄弟两人在床上玩的花样越来越多,袁越实在理解不了他们所谓的情趣。几个小时前在街上还一本正经,可一到有床的地方,就像变了个人。
此时的袁越什么也看不见,眼睛上戴了眼罩,趴站在墙边,身后的两人又在恶作剧地让他“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壮硕的rou棒顶开小xue入口,极度缓慢地摩擦,好像在感受肠壁每一寸褶皱,而后深入,继续膨胀扩张,在一阵猛烈抽动后撤出,换为另一根滚烫的粗大直插到底,gui头顶着肠端,缓慢转动,以同样力道和频率捅捣一番后再拔出。
“来吧,刚才谁先谁后?”
摸着袁越泛红的屁股,今天已经猜玩了好几轮,只可惜……
“禹冽……然后是禹彦……哇啊……”就知道又错了,这回不知是谁的坚硬又插进来,不再是刚才的平和,一进入便惩罚似地大力捅捣,力道有增无减的持续了近百下,直到……“呜呜啊……是禹彦……然后嗯啊……是禹冽……”
袁越的大腿明显抖了一下,好像有些支撑不住,带着哭腔的声音很好听,屁股已经被两人轮流顶撞了数个回合。故意欺负蒙住眼的袁越,明明猜对了,却当猜错惩罚他,谁让他现在越猜越准嘛。
“那说说现在是谁……”
袁越被死死按在墙上,耳朵里充满吐进的热气,屁股被紧紧掐着,滚烫的rou棒在体内疯狂翻搅。
“唔唔……是……是禹彦……”
撤掉遮住袁越眼睛的眼罩,周禹彦热烈吻住他的嘴唇,下身的律动更为紧密,屋子里尽是啪啪地rou体撞击声。
“嗯,要好好记住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
“还有我呐。站那么久,小月亮累了吧。”哥哥是一经交合就分不开的螳螂吗?直到周禹冽把袁越拉到沙发边,哥哥居然还跟在后面紧插着。周禹冽翻了记白眼,“哥,你让他坐我身上歇会行吗?”
要不是坐姿没办法共享双龙,周禹彦一定不愿退出去。
周禹冽嘴上说的好听,让自己歇会,可休息也得分地方。周禹彦的大家伙刚离开,周禹冽的马上充占进来。兄弟俩就是这样让袁越无可奈何,他们有着相似的容貌,却又不同的性格。
嗯……他喜欢他们。
袁越有时曾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贪心,他们三人这样在一起对不对……
未来似远又近,以后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测,可能困难重重,也可能会一直这么简单下去。就好像小时候还想着第二天的作业怎么写,醒来就被关在山里;在觉得暗无天日的时候,却又重新回到真实的生活里。可能是多年形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现在的袁越没有任何奢望。
“瞧,还是坐在我身上舒服,都开始走神了。”
现在能让袁越分心的除了他妈妈,就是他们兄弟俩。周禹冽环抱住袁越,一遍遍吸吮他的嘴唇,分身不时难耐地挺动几下。
对周禹冽来说,袁越并不是那种会让他一见钟情的类型,青春本该有的朝气和活力过早地被悲惨遭遇掩埋,开始接触会觉得和这样呆呆的人在一起很没趣,可慢慢便发现他有着周围很多人没有的优点。
不得不说性爱是强大不可思议的催化剂,有过动机不纯的第一次,本以为仅此而已,却没想到上了瘾。袁越在床上的模样比平日生动太多。咳咳,越做越觉得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实在惹人喜欢。以至于以后再看到他,总是有股冲动。之所以绕弯路这么久,只能怪自己在迷雾中错误地执着,没早领悟发现。
思绪似乎飘了很久,周禹冽这才放开袁越的嘴唇,不想指腹还没来得及抚摸那两瓣红肿,余光中哥哥的rou棒便凑上来,急迫地塞进袁越微张的口中。
袁越温暖的口腔乖乖包裹住周禹彦的欲望,柔软的舌头绕着根jing慢慢转动。望着袁越那不时颤动的睫毛,周禹彦怜爱地揉起他的头发。
周禹彦承认最初是有私心的,他希望袁越眼中只有自己,即便在和薛缘交往的时候。他明白在得知袁越和王筑在一起后,他嫉妒了。他不愿他喜欢上别人。
直到和弟弟摊牌……
本以为袁越和自己最亲的人在一起,他可以释然,然而适得其反,他变得好像更加敏感,时不时会猜想他们在做什么。那段时间他很痛苦,开始以为尝到了爱的滋味,却发现那不过是幻想的假象,当意识到真正喜欢的人时,好像为时已晚。
如果换做陌生人,周禹彦一定会把袁越抢回来,可这次的对手却是从小到大在谈感情上从未赢过自己的弟弟。他不想再伤害认真投入的弟弟,却又不甘心把袁越拱手相让。共享是谁都不愿退出的结果,两个人分享一颗心,也不知是对他们兄弟俩之前行为的惩罚,还是给了一颗让他们今后关系更为亲密的蜜糖。
从袁越嘴里抽出shi漉的分身,周禹彦用力叼住他的舌头舔舐,每一次都想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