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放你走,输了就听话。”两人在床上来了一段格斗,楼亭的左腿有伤,答案很明显——以楼亭的失败告终。“愿赌服输。”颜堇的语气从未变过,一直这般严肃。
楼亭对自己从前训练时的偷懒行为万分后悔。愿赌服输,自己还是输得起的。楼亭不再反抗,颜堇很满意,开始认真为他脱衣。
“我自己来。”楼亭觉得这位“仇敌”靠得这么近给自己脱衣太诡异,弄得自己特别尴尬。
颜堇静静看着他,确定他没耍花招,满意点头。“那个……然后要做什么?”楼亭问这话时,泛起红晕,为妖魅的脸增添了几分风情。
“你没做过?”
“……”楼亭虽然花心,但最多抱抱美人,牵牵小手,行个贴面礼就差不多了,至于限制级别的事,他只听那些“狐朋狗友”炫耀过,自己还真没做过对不起美人的事。所以,楼二少万花丛中过,当真是“片叶不沾身”。
“我教你。”楼亭一定不知道自己尴尬的表情在颜堇看来有多纯情,多诱惑。然后,颜堇忠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吻上了楼亭的唇。颜堇的进攻强势,疯狂。楼亭迎上没多久就招架不住了。最后颜堇良心发现,暂时放过了二少。楼亭满脸通红,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或者是气的。但充满了诱惑,仿佛摇曳在冥河两岸的彼岸花,妖艳。楼亭喘气的幅度很大,差点被颜堇弄得窒息。
“想杀我也请换个方式。”楼亭的语气带着对颜堇行为不满的控诉。
颜堇没有理会,继续他的“教育”事业。
“颜堇,手往哪放!再碰我……”后面的话被颜堇用唇堵上了。楼亭挣扎的手被颜堇按在床上。
“你最好闭嘴,我不想弄伤你。”这是颜堇惩罚完二少废话太多后的警告。
“……”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楼亭觉得樊哙这屠夫此话说得真好,刘邦好歹有张良等人帮助。自己呢?没有。这鸿门宴还是自己作死凑上去的,自作孽不可活。
颜堇看着楼亭视死如归的表情,竟想发笑。“我会很温柔的。”后来楼亭才明白“温柔”二字的含义,他觉得颜堇在说反语。现在的学者都喜欢用反语讽刺这个黑暗的时代,楼亭经常幸运地成为他们笔下的主角。虽然颜堇和学者搭不上边。他一定在公报私仇!好像用词不对?管它正确与否,楼二少觉得训练都比被颜堇这混蛋的“教育”轻松。后来,没有后来了,楼二少已疼晕在床上。
颜堇对于楼亭边哭边骂的行为深感无奈也无语,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楼亭的话很意思。“颜堇!你再动就不是男人!”然后颜先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性别。
“颜堇!你就是个衣冠禽兽!”颜先生觉得,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自己不禽兽一回真对不起他的话。
“混蛋!别给我机会反击!”颜先生的确没给二少反击的机会。……其实颜堇对床伴很温柔,只怪这位二少天生痛觉神经敏感,泪腺过于发达。原本颜堇打算安慰几句,但看到楼亭还能生龙活虎地骂人,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换小说名字了,大家有什么想法
第22章 楼亭
楼亭朦胧醒来,不小心动了身子,疼得眼泪又要往下掉。于是把带给自己痛苦的颜堇的前世今生问候了一遍,楼亭自己都忘了自昨晚他问候过几遍了。身边躺着罪魁祸首先生,楼亭想踹他,但觉得动脚太疼不划算;动手吧,扇他一耳光又觉得奇怪,说到底是自己输了。正纠结中,这位先生就醒了。
“我要喝水。”楼亭狠狠瞪了他一眼。
“好。”颜堇没计较楼亭命令似的语气,权当他被教育后的小抗争,耐心伺候这位楼二少。
“我要回家。”一夜未归,大哥必然担心。
“好。”颜堇公主式抱着楼亭回家,引众人注视。楚懿惊得差点把手中的杯子捏碎,“……”
“在家也无人打扰,”楼阙只是短暂的惊讶,淡然说道,“不必担心。”
“……”楼亭和颜堇无言以对。
“大哥,我只是扭到脚了。”楼亭“解释”。昨晚被某混蛋踹伤的左脚估计要很久才会恢复。
楼阙和楚懿若有所思看着两人,一副“我不介意”的表情。
“温阶,我先带他回房了。”颜堇打了声招呼便上楼了。
楼亭请假之事闹得上海滩家喻户晓。众人认为董少不再折腾了,二少“心灰意冷”而借酒消愁,喝醉后摔了一跤,不幸摔断了腿,与董少断腿之事相应和,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于这个版本能四处流传,归功于那晚和楼亭喝酒的少爷们。他们听说楼亭那晚醉酒回家摔断了腿,万分愧疚,天天往楼家跑,买了各种补品赔罪。楼阙虽不喜楼亭与这些纨绔子弟来往,但碍于他们父辈面子,不好直言。大少爷们闲得无聊就乱扯一通,这是他们的强项。这场闹剧把楼亭弄得声名狼藉,楼二少的名声毁得十分彻底。然而真正原因,也就两位当事人知晓了。
楼亭在家修养的一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