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彻底臣服。
在漫长的十年光Yin中,表面上沉溺于寰宇网络游戏,实际上借助Jing神游离和红教授他的那些东西,将这些人的过去了解的清清楚楚。每个人都有着肮脏的过去,或者有各种不能见光的爱好,幼女,男孩,群-P,幻想剂,甚至杀人。热衷于权力的政客无所不用其极,他们可以是□□犯,杀人魔,白□□冠楚楚的站在镜头前慷慨激昂,夜晚在床上或者地上挥洒汗水,或者躺在血腥里才能睡着。
越是了解,就越是会对这个世界产生绝望,会自我怀疑,真的能改变吗?
这个世界值得改变吗?
每到这种时刻,他都会去看谢泽看过的东西,沿着他成长的轨迹重新走一遍,在没有他的时光中,感受那段自己不曾参与过的生活。谢泽热衷于历史,同时也喜欢看纪录片,尤其是关于生命类的,古地球时期丰富多样的物种,修复后可以进行三维投射,这样看起来会更加清晰。生命在天敌环伺、环境恶劣的情况下尚且寻找一线生机,一代一代传承下去,而人在贪婪和掠夺的驱动下会做出不计代价的事,需要有人来遏制。
他不能将这世界让位于他讨厌的人。
赛林将斯图亚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扔到一边,斯图亚特不住喘息,“我、我会按照您的旨意来做。”
“很好。”
赛林不再用审视的目光看他,斯图亚特感到身上一阵轻松,不再有那种巨石压迫的感觉。就在这时他听到赛林的另一句话,令他感到腿软,“很快你们会再碰到一位故人,我想你们会很高兴他的到来。”
这话给斯图亚特的心蒙上一层Yin翳,故人?
会是谁?
他将所有人都排查了一遍,始终想不出来赛林所说的故人会是谁。
斯图亚特在赛林的注意下将衣服重新穿到身上,然后将困的七荤八素的李维京她们带到自己平时起居的地方。这地方人很少,因为斯图亚特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人观看或者打扰,以免有把柄被人抓住,他用的都是机器人,但这一点成就了他也毁了她,因为赛林是一个网络高手,在这里架设了一层网,所有进来的消息都会通过她的大脑过滤,而所有发出去的信息也必须通过他,这也使得斯图亚特任何小动作都使不出来,只能像一条徒劳挣扎的鱼。
李维京她们上下眼皮子已经打架好几回合,看到床后走路都不再是直线,七扭八歪的跑过去,直挺挺的倒下去,沾床就睡。明月连矜持也没了,歪歪扭扭的倒下去,和李维京正好首尾相对,像两尾Yin阳鱼。
不一会儿,鼾声大作,赛林眼带笑意,掐了掐自己的眉心,有些疲惫。如今一切算作顺利,但也正是因为太过于顺利,更不能掉以轻心。
这是黎明之前最黑的夜。
斯图亚特和赛林沉默以对,他似乎很想找话说,但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自己和太子殿下能有什么话可说的。两人派系不同,出身不同,境遇不同,除了缘悭数面,剩下的时间堪称平行线。话题寥寥,竟然找不出来一个可谈的。
过了半晌,他终于开口,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赛林的底线:“您方才说的故人,是谁?”
赛林似笑非笑地看他,“你猜?”
斯图亚特:“……”他不敢耍滑头,诚实的摇摇头,“猜不出来。”
“那就等,很快他就到了。”赛林提到谢泽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微笑,从内到外都有一种高兴的情绪,“我想你们应该会很高兴他的到来。”
很高兴?斯图亚特更摸不到头脑了。
赛林才不管自己挖了多少坑,反正他只管挖,不管填。
李维京睡了三个小时后便很自觉的醒过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露出劲瘦的腰肢,像一只蓄满力量的猎豹,时刻准备扑向猎物。她过来拍拍赛林的肩膀,“我来接班,你休息一会儿。”
“我不累。”赛林摇摇头。
“得了吧,你这是透支型的Jing神亢奋,再不睡觉,明天我怕你忽然昏倒。”李维京扯了扯嘴角,“今天很重要,明天同样重要,别过劳死在朝阳前。”
赛林看她眼睛中透露出的戏谑,同样布满血丝,但她眼睛中央有光亮,一种Jing神支撑着她走到今天。这种刎颈之交的关怀无需更多语言来拉近距离,他也无法拒绝维京的好意,只好说:“好,记得三个小时后叫醒我。”
“睡去吧,哪儿来这么多磨磨唧唧。”李维京大手一挥,让赛林赶紧从她眼前消失,赛林从善如流,倒在床的一角,很快便进入梦乡。
只是心中揣着事情,总归睡的不安稳,赛林的眉头总是皱着,偶尔还会有不自觉抽搐一下,搞得李维京也忍不住嘴角抽搐,心想这真是和船长一个德行,嘴角也要拼命用眉心夹苍蝇,夹死一只算一只。
赛林睡梦中一片猩红,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潜意识告诉他这只是一场梦,但手脚冰凉,头痛欲裂,醒来的时候尚未正眼,便觉阳光刺眼,蹙着眉头睁开眼睛,发现东方的天空不再是鱼肚白,而是阳光挥洒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