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你到底对谁才会认真?”
于绍洋坚决果断的回答:“对的人。”
你老婆忽然盯了他半晌,终于还是把汤圆端到了自己面前:“你就玩吧,早晚把自己给搭进去。”
于绍洋一脸期待的等着他把汤圆咽了下去:“好吃吧?”
你老婆忽然点点头:“还不错。”
“外卖递送费就不收了,一碗汤圆十块,谢谢。”于绍洋认真的说。
你老婆忽然:……
和你老婆忽然探讨了今天被混混追杀和在神木林里发生的狗血桥段之后,于绍洋终于发现自己今天的神奇经历简直能写出一本辛巴达游记。
爬回病房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累得快趴下了。
病房的门虚掩着,灯亮着,病床空着。
“肖翔!肖翔!你小子上哪去了!”于绍洋大喊几声,压根没人搭理他。
这是什么情况?就算那群混混这么快就出来了,他们的无差别追杀也不至于直接追到医院里吧?
一阵莫名其妙的心慌。
他焦躁的踱着步,忽然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居然是一根输ye管子,针尖上一滴滴的冒着水珠,地上还有几滴殷红的血珠。
一道灵感的闪电像竹签子穿过rou片一样把所有线索串了起来。
那位英雄居然自己拔掉针管跑了!
此举堪称惊天地泣鬼神,完全是拿村长不当干部拿豆包不当干粮拿自己的小命不当命啊!
于绍洋仰天长叹:“有种!”
回到家里,于绍洋把自己摔进床上,立刻像死了一样的睡着了。
一向睡得很沉的他做了半个晚上加一个白天的噩梦。
Leogaga解散了帮会,NONO把尔等屁民撕成碎片,罗洛洛说自己喜欢的不是人类,结果嫁给了猴子,你老婆忽然穿着婚纱跑来嫁给他。
接着出场的是肖翔腰上那条诡异的丝巾。
像火焰的余烬,像一团辨不清形状凋零枯萎的花,更像……一条尾巴。
于绍洋忍不住朝他伸出手去。
最后的画面充满了白色的泡沫和发丝缠绕在指尖的细腻触感。
肖翔仰起颈子若有若无的呻yin,水珠就顺着他颈子弯成的美妙弧线朝下滑,在喉结那里悄悄的转个弯,然后继续勾画他纤细锁骨的模样。
下腹升起了一团躁动不安的火焰,左冲右突的寻找着宣泄的出口,就像要把他的身体都撕成粉碎。
“唔!”他猛然从梦境里挣脱出来,浑身都被冷汗shi透了,裤子里也多了些令人尴尬的chaoshi,可在身体里躁动着的火焰却没有丝毫要熄灭的征兆,那种非得做点什么不可的感觉反而更加迫切了。
“你大爷的,怎么回事……”他恨恨的骂了一句,然后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向卫生间,没想到刚推开门他就被吓了一跳。
这会儿天已经黑下来了,客厅里没有开灯,电视屏幕却变幻着各种图像,显然有人正在百无聊赖的换台玩儿。
从于绍洋的角度只能看到沙发上坐着那个人模糊的背影。
短发,瘦削的肩头。
虽然看不到正脸,不过这种时候能出现在他家的除了肖翔还能是谁?
于绍洋很想扑上去办了他再说,但是想到他那一身的伤,理智终于暂时战胜了生理需要的本能。
“你居然自己跑回来,不要命了!”他一声怒吼,跟着开了灯,“你大爷的,回医院去!”
“我X你大爷,你中邪了!”leogaga缩在沙发的一角,显然被他忽然爆发的爷们儿气概吓懵了,“去医院干嘛?”
“砧板!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是谁?你家里还有别人吗?”leogaga惊诧的问,“难道你带了妹子回家过夜?从我进门就没看见人啊。”
“别给我东拉西扯模糊重点!”于绍洋的心情又恶劣了好几个百分点,气急败坏的吼着,“说!你怎么进来的?”
“门垫下面的钥匙。”那串钥匙正在leogaga手指上无耻的旋转着,“上次走的时候顺手拿了。”
“麻烦你下次来的时候先打个招呼行不?”于绍洋痛苦的捂脸,幸好他的第一反应是开灯而不是满足生理需要,不然今天搞不好就把砧板当成肖翔给办了。
“咱们都这么熟了,吃的喝的睡的我都找得到,用不着招呼我。”leogaga显然把他的反应当成了客套,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子里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我招呼你,我TM想上了你!”于绍洋继续怒吼,握紧拳头朝他靠近。
“……你来真的?不就是看时间晚了,打算在你这凑合一晚吗?草,大不了下次我在一百公里之外就通知你行了吧!”leogaga一脸惊恐,迅速把沙发垫子抱在胸前,“别介!你看清楚!老子不是女人!”
“老子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上的就是你!”于绍洋怒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