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了。脱掉鞋子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一会换这台,一会又转那台,转来转去,感觉没什么可看的节目。转了个新闻联播,倒在沙发准备睡觉。
电视{(男):各位观众朋友们,晚上好!
(女):晚上好!
(男)今天是星期五,欢迎收看《新闻联播》节目……}
给老朋友点了碗牛rou拉面,和鸡翅鱿鱼等不少串的烧烤串,几罐啤酒换成了一罐果汁。他知道戴蒙克可能又是在复习功课还是做作业,或者看电视看到睡着,反正就是还没吃饭——多打包两份牛rou面,和绝对不少的烧烤串,及几罐汽水。
老朋友一见桌上的夜宵,和陈宾白手中打包好的东西,脸色闪过一瞬间的不悦,但很快又恢复好了。
她知道陈宾白绝对不会丢下她的,除非她叫他先走,否则一定会等到吃完宵夜,送她回家后才会去做自己要做的事。
可老朋友却还是故作镇定的灌了一口桌上冰镇的果汁,吃着烤串,吃片牛rou,装作不在乎,道:“没关系,你有事你先走吧,我叫我新认识的朋友来陪我,反正他说他就在附近……”匆忙的按着手机,发信息。
陈宾白很抱歉。“等你朋友来我在走,我不太放心你。”
过了约十几分钟,老朋友口中说的新认识的朋友果然来了——很眼熟,好像是他们学校的同学,军训时见过几面的男生,可惜想不起名字——或者根本不知道名字。
老朋友一见人,立即喊了句,招呼过来了。“丁行一!这里!我在这!”
丁行一见他之后,礼貌性的对他扯了扯嘴角,没有和他说话。直接穿过他旁边,叫了些菜,与他老朋友面对面坐着聊天。
人也来了,他也放心了,也就赶着末班车去戴蒙克家,公交车不快不慢行驶着,这趟末班车上乘客不多,也就后座倒了一两名喝醉酒的酒鬼,拿着没剩多少的酒瓶,呼呼大睡。前座或多或少加上他自己,乘客也没超过五个。窗外的景物不断变化着,一直到终点站停,下车。距离戴蒙克家也就个五六分钟的时间,公交车是开不进去的,摩托车与自己家的私家车倒是可以。
前段日子,戴蒙克把前院铁门的钥匙和住宅的门的钥匙各打了一副给他,开门进屋前看了看时间,十点四十几分,耽误了很久。
进屋后,一片漆黑,根本没有开灯,走到客厅才有些光和综艺节目的声音。打开灯,发现海gui不知道什么时候窝在沙发上熟睡着,看来是看电视看到睡着没有关。
这时来了条短信,是老朋友发来的。
短信{刘玉娜:
朋友送我回家了,不用担心。}
短信{我:
好。}
关掉手机,是时候该叫醒戴蒙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青鸦》第十四章
陈宾白将能热的夜宵热过了,装盘的也装盘了,该收拾的杂物也顺带收拾好了,客厅桌上摆满了好几盘夜宵烤串,及两碗重新下锅煮过的牛rou面,同时也换了个频道。
厨房传来料理的声音,海gui翻了个身似乎若有若无的被这些突然出现的声音吵醒,模模糊糊的爬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后,又爬回客厅看电视,这回是有夜宵吃。
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十一点,刚好。
这时他才注意到刚刚在经过厨房时看见的人不是幻觉,也不是眼花想太多。
来得真慢,戴蒙克暗自嘟囔了句,可瞄了瞄还在等着他就坐吃夜宵的友人,和他对视上便回了个很自然的笑。就坐在地上的坐垫上,拿起盛着啤酒的玻璃杯对身边人一举杯。
戴蒙克道:“干杯。”
陈宾白并不着急,也未拿起酒,而等友人一杯下肚后,奇怪的盯着自己,才有了举动。他喝了口啤酒含在嘴中,不急下咽,一手撑在地上,身体向友人倾,另一手抚上友人的侧脸,当唇与唇相依,口中尽数啤酒随着舌头探进与友人缠绵一吻,渡酒过去。这时他才笑道:“干杯。”
友人也回以笑颜,问道:“我给你的备用钥匙,你还真每天带身上?”
陈宾白回道:“已经串在我的钥匙扣上了,来去自如,不是很好嘛?这样早上来等你,或许我还可以进门催促你。”
戴蒙克:“我倒有个想法,反正你大部分时间都往我这跑……”戴蒙克话中并不太有信心友人可以接受,便故意停顿了会,结果却出乎他意料,但也得到了想要的回答。
陈宾白高兴的笑了笑,爽快同意。“你的意思是让我过来和你一起住?可以呀,这倒不错。我爸妈不会介意我在同学家小住一段,我也是闲着。”
这件事还是因一点小事耽搁了,但这并不影响全程,陈宾白的行李不多,就一中等运动包,日常用品现买就行,至于衣服带个几套和几套校服就足够了,不够其实现买就行。
所谓的小事耽搁,则是原由于他许久未见的老朋友造成的,和父母说成了去同学家小住一段的事后,他自然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