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独独辅居变了?
“世子,要撒网整个遥州寻找辅小公子吗?”夏善进来忧郁地寻问道。
不过是个微不足道之人,走了便走了罢。他留在这里,世子只会不务正业。
那大殿之内的荒唐,实在有伤大雅,若让世子妃知晓,可要坏了大事!
夏善本心并不愿意找到辅小公子。
“暗中寻找。”萧净颔首,并朝夏善挥挥手,命他到跟前来,声音放低,“辅居包袱内有一锭五十两银子,银锭下刻‘白记’字样。歪歪扭扭,是人为所刻。你着重去查这银子。还有,小倌初页后,所用的药草药膏等,你要查清楚。这些蛛丝马迹都能够找到他的去向……”
夏善听得世子这话,只觉得浑身直起鸡皮。忍不住偷看了这位主人一眼。跟了他那么多年,他被媪儿服侍着一步步走来,连迎娶世子妃之日的洞房,呃……那帕子上的血都是自己伪造出来的。
放着干净的世子妃不用,世子却用孕夫的后面,他……
“还不滚出去?!”
冷不丁夏善听到世子震耳欲聋似地咆哮声。
“是是。”夏善吓了一大跳,飞也似地跑出去。
萧净脸颊微微发烫,那日在大殿,他发现辅居竟还是处子之身,心下恻隐而生。便只用了辅居的后面,至于前面……他没舍得……
前一世辅居把那具与四皇子苟合用过的身子,奉迎自己。萧净分外在意,而这一世,当发觉辅居竟是第一次时,内心的欢喜比继承长信王之位还要开怀!
这般鬼作祟的心理之下,便想着待到以后,留着身心俱美之时慢慢享用。
根据世子的提示,夏善很快锁定了符合条件的几大目标。
除了西街的“白记当铺”在银子上私刻印迹之外。便是城内的几处小倌馆儿,有的是自己没存药草,去药铺买的。
排除了这几样之后,便筛选出了几个穷苦人家买同样的药草,但是所用的银子……当发现那锭五十两下私刻的印迹之后,夏善最终锁定了一个叫做不群山下的不群小山村内,名叫做银蛋的赶牛车的老汉。
岑言窝坐在茶楼的第二层靠着窗子的地方,眼巴巴地抻着细白的脖颈,朝着不远处长信王府的方向,望穿秋水。
他不时执杯吞一口茶水,充满舌苔的舌不时伸出来,舔舔苍白干涩的嘴唇。
再度抬头,一双眼睛无数次往长信王府处看,像是吃不到鱼的猫般,向往、垂涎,幽怨,无奈。
晶体除了在刘侧妃身上有过波动之外,再者便是长信王。
现在非但无法再见到刘侧妃,就连长信王也没了影,不知道他天天窝在王府究竟干些什么?
怎么办呢。
硬着头皮回去,不是遇上长信王这只虎,就是遇上萧净那头狼。
萧净这头小狼崽子,都能吃得他骨头不剩,萧灼肃得把他的魂儿都吞干净。
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可是晶体,不进王府,他就回不了家。
旁边的茶座传来一阵议论声,几个熟悉的字眼钻进耳朵,岑言连忙收回身视线,朝那几个喝茶人看去,“王爷去了帝都啊,听说是侧妃去的,王妃没去!”
“好啊,留着世子在这里掌管!”
“二公子也去了,就世子没去。你们说,世子这位子,是不是岌岌可危那?”
“啊,这可不好说喽……”
岑言听这话,举着茶杯的手僵住,小脸上一片苍凉……
原来在他病的这些时间,刘侧妃和长信王已经去了帝都。
那么他还在这里做什么,理应现在就回帝都呀!
岑言忙不迭地站起身,扔下几文钱,这就要打算去帝都的事宜。
晶体在这两人的身上,不能耽误片刻。
长信王府是他们的保护壳。去帝都的路上,他们没了这层保护壳,自己隔着很远无障碍就能间接感受到他们身上的晶体波动——这是确认的大好时机呀!
岑言匆匆朝外走,朝窗外又扫了一眼,忽地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他定住步伐,走到窗前朝外仔细看。
只见银蛋正赶着牛车,慢腾腾地到了王府门外。
这老伯是想做什么呢?难道想赚银子想到王府那里去了?
岑言正自不解,便看到银蛋带着牛车便进了王府大门,很快就消失在眼前。
他去王府到底是干嘛呢?
岑言重新坐回椅子,以指尖沾着茶水,在桌面上画。
计算着王爷他们此刻已经到达的地方,以及自己需要用多快的马才能追上。
其间需要耗费多少银两。
他这几天又是煎药吃炖补鸡汤的。最初的那一天,岑言见吃喝都用银蛋家的,过意不去。便将那锭五十两的元宝给银蛋。虽然自己有另外兑成了零碎的五十两。但拿出来总显得小家子气,何况因为这次折腾,不知这小命能否保命,一连打了两剂退烧针,身上还是火燎一样。岑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