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锦袍和金子都推出去,“你都拿走吧,我不去。杀人的事,我不干。”
“哼!”
薇儿叉腰,愤愤地喷骂,“辅居!你不做,那好啊,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哼!”
把锦袍和金子都整理成原来的样子,一样都不少地,薇儿全部都敛走。
门呯地被摔上,薇儿离开。
“喂,我说……”
岑言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转身奔到门口冲离薇儿的背影大呼,“薇儿啊,你留件衣服给我。那衣服可是为我量身订做的啊,这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能穿得下啊,你拿回去也是扔了的……”
“我裁了当抹布也不给你!”薇儿头也不回,一溜烟彻底出了院门。
岑言瘪瘪嘴,“真无情。那么好的料子,当抹布浪费,就当接济穷人了还不行?真是朱门酒rou臭,我成冻死狗啊!”
穿着中衣,岑言重新捞回自己那件袍子,轻轻叹了声,“最近天气不好,那两件袍子要晒个两三日。你呀,也只能撑两三日了。”
担心会将最后一件外衣弄上脏,岑言只好将它挂起来,等到下午出门的时候再穿。
中午薇儿照例派人送了饭来,只是却是两块黑不溜秋的干粮以及飘着半生不熟菜叶子昏乎乎的汤。
还记得早上的时候,却是三菜一汤。那汤还是鸡汤,香气盈鼻。
转眼间,这待遇变化也太大了吧。
喝了口汤,觉得是变了质的。岑言只好倒掉,啃了口干粮,有点馊了。早上还是吃rou的,中午就吃馊食,胃口实在接受不了。
岑言决定下午就去把玉佩当了。做两身衣裳,然后在外面买只烤鸡,相信能坚持个几天。顺便晃荡一下,查看晶体的着落。
只是晶体需得尽快找到,王妃那人一天两变化,三天十变化的。不定以后又想出什么招儿来。
女人真是难对付。
系统采撷出整个遥州的地图分析,加上岑言之前与小厮们的闲聊,知道在这云城的最西街有一个当铺。
里面都是死当。而且给价高。
在地图放大位置,岑言算计了下,步行过去大约需要四个时辰的时间。如果雇马车的话……上次带自己来长信王府的那个马车夫也不知死哪去了。
☆、第16章
岑言左思右想,叹了声,云城实在太大了。不行,还是在附近找个当铺吧。
银子虽少,但到底不用跑断腿。
午休之后,岑言穿上外袍,便兴冲冲地出了王府。倒是没人阻止他。不过却不让他走王府正门,他是从偏门出去的。
帝都的街头十分繁华,往来走去,俱是锦衣玉袍的富贵之人。
这遥州的云城也不赖。
人群熙熙攘攘,往来人员的衣袍质料俱是中上等。看起来长信王治下,这里还是很繁荣的。
岑言打量着这古代街道,按着系统的指引点前去这里最大的当铺。
店大欺客,果真如此。
岑言把玉佩给那掌柜一看,谁料他根本不收。说是什么官府有记录的东西,不敢收。
什么叫‘官府有记录的东西’,莫非是脏物?
岑言看到那掌柜用惊艳而敬畏的目光瞧自己,他考虑着要不要把自己太师之子身份亮出来,硬逼着他收下玉佩。
只是这掌柜转眼就装着十分忙碌的样子,不敢再往这瞧半眼。
这玉佩很贵重吗?
岑言低头看看掌心的碧绿润泽有着温暖度的东西,隐约看到角落刻着个字:‘四’。
为什么要刻这个字?
‘四’什么?
难道是辅居的字?
辅居的字是‘四’?
在街上兜了一圈,岑言只好找了辆廉价的牛车,一甩自己稍微能过得去的旧锦袍,轻咳一声吩咐,“去西街!”
车夫瞧了他一眼,报了句话,“去西街太远,一百文一趟!”
“一百文?”岑言坐直身体,抻着细长雪白的颈子讲价,“大爷,一百文来回行吗?”
“哎哟贵公子,您这一身袍子都够几十遭来回。老夫只是混口饭吃,有您这般讲价的么。算了,你下去吧,老夫不载你了,天黑还要赶回去。”
眼看着被赶下车,岑言小声咕哝,“那一百五十文来回行么?大爷,您看我有的是力气。去西街那么远,您累了我帮你赶车。到时候您也省力量,你还能在车上睡一会儿,行吧行吧?”
车夫扭头皱着川字眉心,脖颈间的老皮纵横沟壑,非常不乐意地道,“不行。想来回,问贵公子您要两百文已不多。若是回来此处,便是星夜赶路……”
“好啦大爷大伯,我们打个商量,一百八十文吧。真的!你看我这里两袖清风的,衣袍也是借来的,其实我是个穷光蛋,我去西街是找当铺的。”岑言大汗,又是说好话又是赔笑脸的。
终于最后以一百九十文成交。
算了,在这个古代,一文也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