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王妃的事情发生第二天上午,岑言又被叫进了王妃苑。其他侧妃的耳目都朝这边盯看,岑言有种被戳脊梁骨的痛苦感。
这些人用通jian的眼神看他,以后他再不能来王妃苑了,再不能!
梁氏状若无事般地坐等,岑言行过礼后,她雍容华贵地请他坐下来。
岑言不想坐,更不愿意久留,便站着听话。
“来呀,把为小公子做的新衣取来,还有将本妃的赏赐都拿来。”
梁氏发话,薇儿笑眯眯地冲岑言眨眼睛,接着两盘盖着红布之物都被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左面满满一撂Jing致华丽的衣袍,看着有五件之多;右则是二十枚光闪闪亮晶晶金灿灿的金子!
岑言心里乐开花,太好了。有穿的有金子,以后行走这个世界再没有难度了!也不用再当玉佩了!
他赶忙上前接过。薇儿把东西往后一撤,不给。
岑言碰了鼻灰,朝王妃看去。
梁氏正用那双洞穿一切的Jing明眼睛看过来,“居儿,本妃绝不容忍被戏弄!昨日发生的事情,你该清楚吧?对此,你有什么可说的?”
“那个敢戏弄娘娘的人,实在太可恶了!”岑言严辞痛陈,眼睛朝着薇儿端的金子直瞄。
金子在眼前晃荡,还让他说什么感受,这不是折磨人嘛。赶快把钱给了,好拿着走人!
岑言强压着不耐烦,忽听王妃道,“如果那个戏弄本妃的人就在眼前呢?”
“什么?”
岑言收回瞄金子的视线,怔讶地看着梁氏,她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认为是自己下药给她……给她……
霎时间岑言面白如纸!
下药?小药丸?
萧净说过和酒吃下那药丸会百毒不侵,难道说问题出在那小药丸身上?
如果自己吃了那药丸,又会发生什么?
简直无法往下想!
梁氏看着面前这少年的脸色变化,仿佛隐约确定了什么。可是她却一点不生气,甚至向薇儿一挥手,“走吧,给辅小公子送过去。顺便把本妃的话说给他听。”
“是。”
看着辅居与薇儿相继离去,梁氏的ru娘赵嬷嬷走上前,咬牙说道,“老身瞧见辅居的面色,娘娘您昨日出的丑,是他干得无疑。问题必定是出在那杯酒上!”
梁氏轻婉而笑,“nai娘,我早瞧出来了。不过辅居这个人,我们还得留着。别忘了他是辅车行的儿子,辅太师府再没落,皇上那里还挂着名儿呢。此人死在咱们长信王府,实在不合适。”
“那娘娘想如何做?”
梁氏闻言脸颊蓦地羞红,仿佛想到了什么惹人情思的事情,眉梢眼角都是□□,冲ru娘嗔怪道,“nai娘你真是问得多呢!莫非不知道辅居其实是孕夫?”
赵嬷嬷一听得这话,略愣了下,旋即想通,跟着笑了,“娘娘说得对,老身还真是老不羞呢。不过娘娘若有吩咐,老身必全力以赴!”
岑言让薇儿把衣服和金元宝都放到桌上,然后将人轰了出去。
走进内室,想去找萧净,谁知竟空无一人。
☆、第13章
他去哪儿了?
这样等到黄昏,也没见着萧净回来。
倒是长信王府迎回了一名极重要的人物:长信王回来了。
以长信王妃为首的各妃妾全部都出去迎接。
岑言也跟着远远地略略迎上一迎。在人群之中,他巡逡了一圈,没看到萧净。心下纳罕,他究竟在做什么。不出来迎父王,莫非真任凭世子之位被废么?
此人的权欲如此之重,必定不会这么做的。
这般作想,长信王已经随着众妃妾入了府。
岑言以客人的身份远远地跟在后面,也许他这客人的身份太微不足道,根本没有人提起他。于是他跟小厮们站到了一起。
长信王年逾四十,留着茂盛的黑短胡,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眸笑起来的时候与萧净那种童真无害很是相似。
在这里王府里面的各房子嗣也都齐齐出现。
萧净为长信王世子,是为嫡长子。而梁氏是继王妃,诞下嫡次子萧弹,是长信王萧灼肃最为宠爱的儿子,与萧净仅相差三岁。
长信王府的子嗣比较简单,除了这两位公子之外,便是刘侧妃腹内那未出生的了。
继王妃梁氏是个能干的人,自从嫁进来之后,下面哪个妃妾都没怀上身子。如果不算刘侧妃这个意外的话。
虽然长信王风流好色,身边还守着两个美貌如花娇艳欲滴的侍姬。不过她们的肚皮,不会有半点动静,无论承多少雨露。
梁氏眯着眼睛,眼珠斜睨王爷身边的侍姬,那两名侍姬机警地对梁氏暗暗点头。梁氏放下了心,转而提到了王世子萧净。
“净儿他病了许久了呢,唉,妾身一直守着他,可惜呀……”
“哦,他病了?”萧灼肃听后高大伟岸的身躯缓缓站起来,面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