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废,即任世子便是二公子萧弹。如今皇帝老迈,太子未立,你觉得谁是最有希望成为太子,即成帝位者?”
萧净说着话,呼吸全打在他脸上。
岑言只闻到一股可怖的血腥的味道,可能是萧净吐过血,他的口气全都是铁锈儿味。
可对于萧净的话,岑言一点都听不懂:谁是帝位继承者……谁是帝位继承者?
他怎么知道?他连皇帝有几个儿子都不知道。
何况这事他就想管,他敢管吗,他又不是神仙。
“四皇子。”
萧净突然吐出三个字,脑袋跟着压下。
岑言吓一跳,连忙朝侧闪去——
萧净的脑袋抵到了自己身后的墙上,没砸到自己。
岑言吁了口气,正庆幸着,听萧净的声音又传来,“若我二弟萧弹若成为长信王,与他有着深厚的血缘关系。那么他将是最有希望角逐帝位的皇子。辅居,你觉得本世子说得对么?”
他满嘴的血腥味都喷到了他的脖颈上。
岑言听不到萧净的话,只觉得脖子处痒痒地热热地,脑袋上的头发根根炸起,一股股麻抖抖的悚然感在后脊背直窜。张口想说话,却觉得嘴里面干巴巴地,一股脱力感席卷而来。
“四皇子给你写的信,不正是如此说的么?”萧净又道,这次轻吹了口气,并好玩地拨弄了下岑言已然通红的耳朵。
岑言猛然一激灵!
在颤栗和警惊间翻转煎窒着。
想到那封信……那封信被萧净给看了啊,看了个一清二楚。
上面四皇子写给自己的所有的话,都被他给看去了!
四皇子让他去长信王府;四皇子让他与王世子交好!四皇子还让他趁机取得王世子信任,并掌管王世子的心思!
呀呀呀呀。
要死。
岑言软了,直接顺着墙软倒,无力地蹲坐于地,像仰望千万丈高空般看着萧净,欲哭无泪。
他完全没把那封信放在心上,真的。
四皇子究竟是什么鸟,他完全不知道,真的。
信上那些话,他只当是屁给放了,真的。
他来这里也没想过入长信王府,他只是路过,来找晶体的。他找完就走的,真的。
看着岑言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萧净倒是笑了,他的眉眼浓郁,板起脸来就显得很凶。而当他笑的时候,不论是真笑还是伪笑,那双似湖水般寒澈的眸竟有一种孩子气般的剔透质感,令人恍惚失了防备。
“你以为如你现在这般样子,确信,能迷惑本世子。还是认为你扮可怜,本世子就会心动?”
萧净缓慢蹲下身来,岑言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动作,望着他身上的血跟着一路流落到腰间,滴到裤内,染了一身的红。
这该多疼!
岑言不忍地别开眼,想解释清楚。反正他不是为四皇子办事的,他是他自己,他不是……“你、你在干什么!”
心头思绪未罢,岑言震住,惊愕地发现萧世子居然在解他的腰间束带!
世子的手法娴熟,仿佛早经过了无数次的练习。岑言很快被解开,接着感到他那大掌Jing准地伸向自己的禁地。
岑言霎时间僵住,窘迫反抗:萧净在干什么?他、他喜欢男人?!
“辅车行墓前,三年孝期。你除了用来吃喝拉撒,便忙着招蜂引蝶。最终捕获四皇子这个极具份量的男子。辅居,在四皇子身下承-欢,你很舒服吧?”
萧净收回了笑,岑言看到他的脸再度恢复了Yin沉,他的口吻可怕,他的手很有力,无情地□□着他。
岑言挣扎,大叫,“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别碰我,都是男人,你碰你自己就可以了,反正结构都是一样的。你快点放开我——啊!”
哧。
裤子被七零八落地撕烂,岑言再挣扎,也只看到自己光秃秃,不覆一物的下、身。心里登时凉了半截,他不禁停止了所有挣扎动作。
抬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苍白的小脸上神色淡如白水却又无奈之极。
而萧净也停了下来,正用那双能迷惑人的眼眸古怪地打量着岑言的神色。尔后萧净不再看岑言,而是继续进行自己未完成的‘事情’。
岑言真想一脚踹翻他。
感到他的手在四下摸索着。
一种被羞辱的感觉像是毒蛇般爬满岑言的心头,他拾起拳头落向对方的胸膛。
只是在触到萧净不停滴着鲜血的身体时,岑言咬住了牙,又气又愤地低叱,“你究竟想干什么!”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
他别仗着自己是世子就胡来。
变成个孕夫,已经够悲哀的了。还要三番两次地被查身体。
萧净低着头,忙活着自己的事,完全没把岑言的话收入心上。他似乎在检查着什么,连身上的血在汩汩往下淌,他都没感觉。
岑言伸出手轻轻一推,萧净便像是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