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她多说几句,上前才一步就被傅安拦住,平时对什么事都漫不经心的男孩此刻沉著脸,冷冷地说:“别靠近她!”
他在她眼里就等同於恶魔,他又看了一眼傅安,扯著傅安的衣领将他往门口拖,傅安的身手不如他,力气也不如他,只能跟著他走出门外,一关上门就吃了他一记右勾拳,踉跄几步才站稳,又被他抓住衣领,酷酷的男孩咬牙忍著怒气说:“你还有脸保护她!”
她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状态,怎么可能是自愿的?!
傅安顶著肿起来的脸颊无所谓地耸肩:“至少她不会怕我啊!”
一句话就能刺中人心,他心里又是一痛,放开他转身开门,手才刚碰到门把手,傅安就抓住他的手腕,两人扭打在一起,一开始都不想下重手,十分钟後他才放倒傅安,从傅安死死抱著他的脚的纠缠里挣脱,开门进房,乾脆利落地把门锁上,一转身就愣住了,他记得她睡著的姿势,甚至是头发披散的位置,女孩眼神姿势,和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像个被遗弃了很久的布娃娃般没有生气。
“雪瑶…”
他没有勇气靠近她,只能遥遥呼唤她的名字,让他惊奇的是她居然看过来了!
“雪瑶!”
他急得冲过去,被她本能的躲闪吓得止住脚步,她很快又变得平静,好像刚才的恐惧只是他的错觉,他试探地往前走一步,她没反应,他小心地走过去,直到站在床边,咚咚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缓,他慢慢蹲下,半跪在床边,近距离看著她时心痛更甚,女孩眉毛上还挂著几滴白浊,不难想象她被怎样对待过,细腻无瑕的肌肤有著淡淡的粉,神情却显得极其苍白憔悴,酸涩涌上喉头,他转头抽了两张纸巾,为她擦掉她不喜欢的东西,她没有躲闪,空洞的眼一直看著他,他擦完将纸巾丢进垃圾篓,小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能告诉我吗?”
说完又补充一句:“我不会伤害你的…雪瑶…”
她空洞的眼神慢慢聚焦,回应他的话:“又想怎么折磨我,能告诉我吗?我会配合你的。”
轻慢,沙哑,绝望。
他又想起那时候的事,她恐惧,痛苦、隐忍、无助,全都变成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扎进他的心,他红著眼柔声哄:“为什么要配合我的折磨?我当初那样伤害你,你就该告诉我爸的啊!如果我能及早悔悟,可能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雪瑶,相信我好不好…”
她转头看著天花板,然後才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好。”
她没有答应,她只是配合、服从,看著小小的女孩,他眼眶一热,赶紧抬头,将地上的衣服收拾好,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分散了一些注意力,总算没有哭出来,将衣服放在床边,说:“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走走。”
她没有避讳,听话地坐起来,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雪白纤细的肩,饱满坚挺的双乳,以及极细的腰身,就这么落在他眼里,他看呆了,记忆里美妙的感觉冲上感官,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插入她体内,这个自卑的小女孩,怕是从来都不知道她有多诱人,直到她淡得像死水般的眼神看过来他才惊醒,快速背过身去,呼吸急促。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她没办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从来都是命运安排她,不管她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的泄欲工具,这是她贪得无厌以及愚蠢的惩罚,哪怕知道赵澈可能会把她凌虐到死,她仍然跟他走,她不配得到幸福,她不配活著!
“如果需要帮忙,可以叫我…”
他听到她的动作声音,大概可以描绘她正在做些什么,她的动作很慢,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他只想带她离开傅安,也离开他的父亲。
她的动作停了一下,很快又继续动作,同时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他的思想不在他的掌控中,故意将她那一声“嗯”曲解为“她需要他的帮助”,於是他又转过身来。
她坐在床沿,穿著黑白拼色长袖,下身赤裸,脚踩在两边床沿,两条白嫩的腿大开著,右手拿著纸巾擦拭腿间,重要部位被纸巾挡著,他只能看到半露出来的粉嫩花瓣,大多数液体都擦掉了,被粗暴对待过後的花瓣显得愈加娇艳,他的呼吸不自觉变得粗重,眼睛不能从那个地方挪开,他知道那个地方有多美,也知道有多销魂,他想念她的一切,包括和她拥抱亲吻的感觉。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後低下头继续擦,动作在他眼里放慢,散发诱惑的气息,他一步步想她走去,她丢掉纸巾,又抽了一张,压著小小的穴口擦拭不停流出来的白浊,他半跪在她腿间,沙哑的声音说:“我帮你…”
她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无神地看著某一处,没有说好,没有说不好,他迫切地想要她,忍著欲望小心地凑近,她没有拒绝,没有躲避,他的心狂跳,指尖还没接触就能感受到她的温热,按在那片纸巾上时,指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他想插进去!
她不是不怕他,他靠近时她的小穴又开始剧痛,她会不由自主地想象他接下来会怎么残忍地虐待她那个地方,对他的接触就更加恐惧,可这就是她的宿命,她尽全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