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对她似乎没有多少善意,这是她遇到的为
数不多的温暖,只是因为他将受伤的她送去医院,她就记了他四年。
她陷入回忆中,直到身体又感觉到一阵寒气才回过神来,慌忙应到:“哦、哦…”
将右手提著的蛋糕换到左手上,空出右手抓著他的手臂,过了几秒才想他为什么要她扶,他冷冷地看了也一眼,手臂从她手里抽出来,搭在她细瘦的肩上,贴著她软软的身躯,快要把她压垮。
“你…”
她没来得及说更多,他就踉跄著往右手边的洗手间走去,她一边抓著他的手臂一边护著蛋糕,将他送到洗手间门口,他放开她,关上门,她看著门,笑得开心又羞涩,没想到还能再遇到他。
突然想起她是来送蛋糕的,看了看包厢里的人,好像只有三个女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得时尚靓丽,还有非常暴露的,而她则穿著工作制服,衬衫西裤,黑领结咖啡色围裙,头上还系了条头巾,一个个都有意无意地用探究的目光的看著她,她感觉这些人都很危险,在震得人心慌的音乐声和鬼哭狼嚎般的歌声里大声喊:“请问黄东先生在吗?”
她自己都听不到她的声音,她壮起胆子,又喊了一声:“请问黄东先生在吗?”
右脸颊旁突然伸出一只手臂,她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就站在她的身後,距离太近,好像她靠在他胸膛一样,她心里一慌,连连後退三步才停下,红著脸低下头,又抬起头,他的手指著座位上一个黄头发的男孩,面无表情勾了勾,清冷得像天上的月亮,那张脸和他的气质让人著迷,让人沦陷,明明不是对著她,她却觉得自己的魂被他勾走了,眼神恍惚地向他迈步,音乐声突然停止,她眨了眨眼,为什么包厢里突然静得可怕?
“左哥!有什么吩咐?”
黄毛穿得松松垮垮,长得有点像小流氓,端著一杯酒来到他们身旁,对男孩说话的时候眼神时不时瞟向她,她悄悄往旁边躲了躲,低著头看自己想跑的脚。
??????“你的名字。”??
清冷的声音淡淡地说了莫名其妙的四个字。
“我…”黄毛看看她,笑:“我黄东啊!”
老师说过这个地方很危险,她不喜欢这样的地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她当初一句谢谢都没有和他说,现在和他说的话…他还记不记得…等等!
“黄…您是黄东先生?!”
黄东眯著眼看她,赵家大小姐本人比照片上的更漂亮,她笑起来时有著让人惊艳的美,和他接触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很难形容她的气质,他只能想到乾净这个词,五官非常精致柔美,昏暗的包厢里她的肌肤白到好像在发光,他会想象亲吻她的眼过唇时她的表情,虽然身高不行,但她身材比例好,特别是腰,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细的腰,让人很有“食欲”,杨左说让手下的人玩玩,这个级别的货色,他能不能申请一个人玩?
“对,我是。”
黄东说话的时候,瞄了一眼手上的酒杯。
“太好了!这是您在甜心屋订的蛋糕,请您签收,祝生日快乐!”
包厢外的音乐声隐隐约约地透进来,女孩的声音甜甜脆脆,在场有些人竟突然不喜欢嘈杂了。
黄东极力掩饰眼底的欲望,看了面无表情的杨左一眼,说:“好。”
她觉得这里的人特别奇怪,十几个人全都盯著她,好像等著看好戏,她心里不舒服极了,听到那个“好”字就赶紧把蛋糕交给黄东,黄东在有意无意间碰了一下她的手,很软很滑,她完全没察觉,只顾著完成她的工作,不知道怎么回事,蛋糕就掉在地上了。
“额!”
她眨眨眼,看著地上的蛋糕,发生了什么事?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哀嚎一声蹲下,检查地上的蛋糕,她的手都是抖的,不知道到底是谁没拿稳,这是她半个月的工钱,如果要赔的话,她下个学期的学费该怎么办?
“哎呀…”
她捂著额头瘪嘴,蛋糕摔得稀烂,可惜了…
“你摔了我的蛋糕,要我怎么签收?”
黄东好笑地看著她的反应,资料说她反应慢,像白痴一样,他本来没什么兴趣,有了那张脸的加持,好像还笨得挺可爱的。
“对不起…我…”她端起蛋糕,委屈又无助,该怎么办?
“哭了?挺可怜的啊!”黄东看著她脸颊两行泪痕,真的心疼她了,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这样吧,喝了这杯酒,就不用你赔了。”
她眼睛一亮,先是听到最後一句,“那好”两个字刚说完,就又摇摇头,她才十六岁,不能喝酒的,老师也说过,不能喝陌生人给的饮料,离开视线後的东西都不能入口。
“不喝?”黄东斜睨她一眼,作掏手机的动作:“我这就打给甜心屋…”
“等…等等等等!”
她将放在沙发扶手上,急急抓著他的手臂,事关她的工作,她的反应也快了很多,她在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