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战马下了□□。
可是,现在想想,太子此人虽然上辈子到最后都几近疯魔,能做出当庭殴杀言官的事情来,可在大是大非上,姬隐得承认,姬昊此人绝对是有着无可撼动的立场的。
再说北胡下毒的事儿,别的兵营还有可能被细作混进去,可破虏军却绝不可能的,上辈子破虏军的战马虽然死亡数量比其他兵营要好不少,可那也死了接近一半。
这是不是说明,确实是有马瘟,没有人在里面做手脚?
姬隐对于破虏总有一种奇怪的信心,他莫名就觉得破虏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拿起密信又看了一遍破虏堪称鸡飞狗跳的闹腾,姬隐把信笺贴到心口,笑的心酸又自豪。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弼马温!!!!
大家都是宝宝,所以,祝大家节日快乐!
啊最近看各种悬疑文,越看越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写好那个悬疑坑
现在问问各位小天使,你们下一篇想看什么?这一篇存稿差不多了
我要开始想下一篇了,征集一下大家的意见,么么哒。
☆、两位师兄
自从那次把二十几个人打的满地找牙之后, 破虏这个写作骁骑尉读作弼马温的小官就正式走马上任了。
上任之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管好马劣马先全部迁出来,手底下的人全部动作起来,按照他给出的设计图重新修整马棚。刚开始还有人叫苦连天地想着法儿的偷懒, 可在被破虏狠狠收拾过几次之后,这群人不管心里怎么想, 明面上对于破虏的命令执行的那是相当彻底。
“五哥,咱们就真的任由这位公子哥儿跟这儿撒泼, 变着花儿的糟践我们?”左右张望半晌之后, 没有发现破虏的身影,一个小矮子磨磨蹭蹭凑到正在摔泥的黑五面前。
黑五没有理他,继续干自己手里的活计。
旁边一个缺了胳膊满脸刀疤的汉子也凑了过来,“公子哥儿懂什么呀!我觉着吧,他这几天不停地糟蹋我们,让我们干这个干那个, 累的跟狗一样, 就是报复咱们那天没有舔他屁|股!”
黑五一边摔着手里的泥, 一边瓮声瓮气地说:“你们都聋的?没听到人那天说了,他叫钟破虏!”
“哈哈哈……这世上姓钟的多了去了, 难不成他是钟帅家的公子?”刀疤脸笑出一口黄牙, “要真是钟帅的儿子, 就不至于被发配到这儿,跟着咱们这群等死的人一起过活了。人家得跨骏马持银枪打胡人去,还在这儿弄的一身粪臭?”
再说了,人人都知道, 钟家人必定是要来北疆的,就说现如今大名鼎鼎的钟帅不也是十二三岁就来了北疆,跟着老钟帅奋勇杀敌了?可现如今钟帅都多大年纪了,也没听说哪个儿子跟来了。
倒是有小道消息说,钟帅的大儿子身子不好,二儿子又转武从文,这老三好像是送进宫里给皇子当伴读去了,当时他们这群崇拜钟帅的人还感叹,说钟家这百多年的传承,怕就是要断在这儿了。
黑五要是说这位真是钟帅的儿子,那就只剩一个三公子了,人家好好的皇子伴读不当,跑来这儿吃沙子掏马粪?
黑五叹了口气,他当初也这么想的,觉得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可看人家那天的身手,再看看最近做的一些改动,还有旁边那群在斑驳草地上肆意撒欢儿Jing神许多的马儿,黑五就算再不懂养马,也知道这些天的改动都是有道理的。
“姓钟,名破虏,年约十六七,身手好,还懂养马。你要是没被马粪糊了心,就该知道这位是谁了。”
小矮子倒吸一口凉气,结结巴巴地说:“五……五哥是说……”天啦,自己居然跟钟帅的儿子交过手!小矮子傻笑起来,完全忽略了那天一照面就被人踹飞一丈远的事实。
刀疤脸也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他,他要真是钟帅的公子,怎么就到这儿了?”他伸手指了指中军大帐所在的位置,“要正经论起来,那位和钟公子可以算是同门师兄弟了!”就把自家师弟扔来养马修马圈?
关于这个,黑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钟家的儿子来了边关没有去上阵杀敌,反而被扔来干这腌臜活计,要是说出去了,外人会不会觉得钟帅的儿子是个畏战怕死的孬种?到那时,钟帅的面子往哪儿搁?
对于裴有为来说,钟帅不但是恩师,甚至还是再生父母一般的存在,节礼寿礼从没落下过,怎么这次就干出这样打钟帅脸面的事情来?难道是打仗打糊涂了,还是这位钟公子有什么不妥?
“都聚这儿干嘛呢?又皮痒痒了?”伴随着一声暴喝,破虏扛着一头熊回来了。
要是黑五说那番话之前,这群人可能一听这动静马上变鹌鹑乖乖去干活。可现在他们正心痒痒的厉害,刀疤最是胆大,他谄笑地凑上前,“唉哟,上峰好本事,居然猎了一头熊!”
破虏被他这扑面而来的热情惊了一跳,再一看周围那几十道热辣辣的眼神,他觉得汗毛都快竖起来。这怎么了,吃错药还是被人下降头了?这些日子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