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隐暂时要分开惹。
我家猫又双叒叕把蜂蜜瓶子扒拉到地上摔碎了!!
吃的满脸都是蜂蜜,怎么那么喜欢吃甜的,牙不要了啊!
开柜子的时候怎么那么利索,你这么能耐,你咋不上天!
☆、儿子香火
弦月西沉, 启明星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初春破晓的风还带着几许寒意扑撒在众人脸上,带着些微割裂的痛意。
“主子, 咱们这就走吧?”许河看着侍卫们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一切停当可以启程的时候, 凑到一直望着钟府方向不言不语的姬隐身边请示道。
姬隐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披红挂彩的钟府,跨上骏马一挥鞭子, 窜了出去, “出发!”破虏,等着我,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破虏翻了个身,伸手挠了挠肚皮,砸吧着嘴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完全不知道有个人带着对他无尽的不舍已然奔赴险境了。
“三叔三叔, 你就让我吃一块白糖糕好不好?”一个豁牙的胖丫头趴在破虏的背上, 在他脖子里蹭来蹭去地撒着娇。
破虏把手里用草叶子编好的蚂蚱递给一边Yin沉着脸不说话的小丫头, “拿着玩去吧,别耷拉个脸, 这么好看一姑娘, 拉着脸多丑啊。”说着又转头把在背上一扭一扭的胖丫头扯下来抱在怀里, 点着她的鼻头,“看看你那口牙,还吃糖。你现在正换牙呢,再吃糖以后就满口都是这样的黑洞洞, 多丑啊。”
胖丫头在破虏的怀里滚来滚去的笑了起来,“三叔你好讨厌。”
拉着脸的小丫头看着手里这个绿油油胖乎乎的蚂蚱,也忍不住抬起头给破虏一个淡淡的笑脸,轻声问他:“三叔,你说我们这些丫头片子是不是真的就是赔钱货,养着也是白费钱粮?”她认真地看着破虏,希望她最喜欢的这位三叔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破虏蹙起了眉头,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听一边传来一个细嫩柔婉的声音,“三娘子,嘴里胡沁些什么呢!”伴随着这个声音,一对年约十岁,长的一模一样的小姑娘并肩走过来。
刚刚开口的那个看着更加活泼些,她先冲破虏道了个万福,转身就伸出手指头戳了一下三娘子的脑门,“从哪儿听来的腌臜话,家里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
另外一个看着更柔婉端庄些的姑娘一脸心疼地把三娘子搂进怀里,“二妹,你小心些,你看三娘子的额头都被戳红了。”说着又瞪了胖丫头一眼,“赶紧从三叔腿上下来,你也不看看自己都胖成什么样了,还在三叔怀里猴来猴去的,像什么样子!”
胖丫头一脸震惊地质问破虏,“三叔,我胖吗?”说着眼泪就打起转了。
破虏赶忙安抚她,“不胖不胖,别听你大姐瞎说,小姑娘就是要rourou的才好看。”他伸手拍了拍正在生闷气的二娘子,轻声问她:“三儿还小呢,你别这么训她。”
说着,转头看着三娘子,认真地问她:“三娘子是家里的宝贝丫头呢,告诉三叔,这话你是听谁说的?”
三娘子想起说这话的那些人说这话时发出叽叽咯咯充满恶意的笑声,再听到三叔温柔的声音,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是钱婶子和刘婶子说话我听到的,她说……她说我们姊妹四个都是赔钱货,现如今养的再金尊玉贵都是瞎抛费,等娘这胎生了弟弟,就会把我们一个个都许出去,给弟弟换大大的聘礼,以后好娶妻生子延续香火。三叔,你帮我求求爹爹,让他不要把我许出去,好不好?”
这话一出,三个小丫头都低眉敛目不出声了,就连最小的四娘子都忍不住哆嗦着手抱着破虏的胳膊,把头埋在他怀里,发出嫩|嫩的啜泣声。
破虏简直想骂娘了!
这群人简直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做了是吧?私下嚼舌|头也就算了,居然在三丫头跟前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其心可诛!
转头一看,发现大丫头二丫头都是拿着帕子抹泪的样子,他皱起眉头问:“可是大哥大嫂又去搞什么求子的事情了?”看这样子,这几个丫头居然都听过类似的言论,若只是下人们嚼舌|头,别的不说,就二丫头这暴脾气肯定早跳起来把嚼舌|头的人骂个狗血淋头了。
可现如今,连二丫头都一副委屈到只能默默哭泣的模样,这明显不是被闲言碎语伤着了的架势。想起自打五年前大嫂求神拜佛还是生了个四丫头,而且生的时候还难产伤了身子,各种求医问药补药喝了几大缸,时隔五年之后这才又怀上一胎,这重视些是应该的。
他现在年纪大了,也不好老往嫂子的院子里跑,不过也听到一星半点,大嫂自从怀上这一胎,就把能求到的神佛都求了一遍,香油钱不知道撒出去多少,又是布施又是请送子观音的。他一直以为大嫂是被上次难产给吓着了,这么做无非是求个心安,想要顺利生产。
可是,“大丫头,你告诉三叔,你娘是不是又开始求儿子了?”这个大嫂哪哪都好,就是嫁进来十多年,自觉没有为大哥生个儿子继承香烟,时间久了,这性子有点左了。
问起这个,大丫头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