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妄为,慢慢向廖温桐靠近。
这一进来就是个没头,谁不想享受享受解解渴,男的就男的吧,凑合用。
那个大哥把廖温桐拽起来摔在床上,然后开始粗暴的扒廖温桐的衣服。
廖温桐也终于不再像个死物,开始躲避他们。
“你们干什么?!”
“大爷我今天高兴,你给我们爽一爽啊,长得这么白净,就是个女人,成天摆着不是勾引我呢嘛!”
其他人也过来帮忙,此刻的廖温桐就像个活蹦乱跳的鱼被刽子手贴在了案板上,动弹不得,无助又绝望。
“兄弟们,一人一次,大哥我先来了啊!”
“不要……别……畜生!你们……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而围观的人却看的热血沸腾。
廖温桐被五个人擒着,眼前一点亮光都看不到,明明还是阳光灿烂的白天。
白天嘛?阳光嘛?
别再给我这些东西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他们,又何必给我一些希望让我更绝望呢。
我的世界里,虚无缥缈,无边黑暗,哪有什么一点带着希望带着期待带着色彩的东西呢。
——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廖温桐已经没有知觉的了,意识游离在外又被下一遍的疼痛生生拽回来。
早早完事的男人举起那个手机,威胁到,
“小子,今天这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让别人也看看你这浪荡样!”
拍照片和录像的声音响起来,听到廖温桐的耳朵里那么刺耳,
“不要……不要……”可他什么都做不了,求饶的话语都在喉口徘徊,没人听得见。
——
“你们在干什么!!”
刺耳的声音终于引来了狱警,狱警吃惊的看着这一片狼藉,廖温桐终于解脱,他浑身发抖着,靠着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撞向了他面前的墙。
——
亮光嘛?
廖温桐微微睁开眼睛,是亮光。
他嗤笑一声,又给我这些虚无缥缈的希望。
我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真正属于我的白昼。
“你醒了?”
女狱警温柔的拍了拍廖温桐的背,吓得廖温桐跳起来缩在墙角。
“别怕,你没事儿了,我们给你换了一个监舍,从今天开始你一个人住在这……”
可惜廖温桐什么都不听,他也听不见……
女狱警叹了口气,出去了。
廖温桐摸摸自己的脑袋。
很痛。
为什么这么痛都死不掉呢?
廖温桐突然站起来,四处寻找着在这个房间里可以让他疼痛的东西。
可是什么都没有,监舍里是不允许出现任何锋利的东西的。
廖温桐把目光放在了铁床上,只有那里的边框还算的上是有棱有角的地方了。
他开始把自己的手腕放在上面磨,像是在不停地磨自己剩下的生命一样,一点都不珍惜,一点都不在乎。
“哎!你干什么!”
女狱警拿了吃的回来就看到这一幕,犯人把自己手腕处的命脉划的血rou模糊,小溪流一般的血ye躺在了地上。
狱警赶紧握住廖温桐的手腕,把他钳制在自己怀里,喊来帮手。
“来个人!外边来个人!”
外边又进来了新的狱警,把已经折腾昏了的廖温桐抬出去。
——
醒来便在医院。
廖温桐已经懒得去计较他死了还是活着了。
佑东好像来看他了。
“温桐,你怎么……医生说你Jing神出了问题,你被减刑了……”
他在说什么啊,一句都听不懂。
廖温桐干脆不听了,放空自己再次睡过去。
——
之后还是回到了一个人的监舍,只不过这次,连床都没有了,自己被绳子绑在墙上,绳子的长度都是安全距离,撞不到其他墙,能撞到的墙也撞不死。
但是廖温桐不知道这些,他什么都不会去想,只当自己是死了,每日除了昏睡就是昏睡,也没有人和他说话,他也不会和任何人开口。
那一年,他就是这么过的。
——
照片在火光中软化,成为一摊灰烬。
往事也是。
我擦擦眼泪,把照片化为的灰烬打扫干净。
不是说好只要我不说出去那件事情就不会有人知道嘛?
那现在呢?为什么要再把照片寄给我。
故意羞辱我嘛?
总要有解决事情的办法啊,可是,我连他们的目的都不知道。
我的心里从想起翰宇的那刻开始慌乱,那么慌乱。
我给成俊打了个电话,成俊还在舞蹈室,他和我说没有事儿,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