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焱,别离开我,别抛下我…”
从头发到后背,炎焱轻柔地顺抚着怀中的爱人,他吻了吻谢凌鸢的额头,温柔地说:“没事了没事了,小鸢别怕啊,我在呢。”
谢凌鸢似乎终于冷静了些,他突然撑起身,摸到炎焱的脸颊,对着炎焱的唇就吻了下去。炎焱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用舌尖回应着爱人不安的吻。
吻得有些忘情,谢凌鸢伸手去解炎焱的衣带,顺着衣襟深入,冰凉的手抚过炎焱燥热的胸膛,炎焱一激灵,抬手握住胸前的手,十指紧扣,却感到这只手微微的颤抖。
炎焱稍侧过头去,“小…”还没说出话,谢凌鸢的唇便又追了过来,炎焱又把头偏过去,“小鸢,你听我…”谢凌鸢又吻了上去,他不让炎焱说话,那梦境太真实,真实得让他毛骨悚然,他必须确定,炎焱是他的,炎焱还爱他,炎焱没有离开他。
炎焱无法,只得放开手,牢牢抓住谢凌鸢的肩膀,一狠心,推开了他。
“小鸢!你清醒点!你怎么了?”
谢凌鸢恍恍惚惚,他抬手抚过炎焱的脸,哀戚地说:“炎焱,你别离开我。”
炎焱心被刺痛了,他一把拥过谢凌鸢,在他脖颈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别说胡话了,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谢凌鸢抓着他的衣襟,低声呜咽着,“那你怎么不肯要我。”
炎焱急道:“我想要!我都想疯了!”炎焱声音轻柔了些,“但是小鸢,我不想你是担心我离开你而委曲求全,我想让你高高兴兴的,做什么都是因为你愿意,而不是因为你不安。”
炎焱亲了亲谢凌鸢的耳朵,在他耳边悄声说:“小鸢,就算你永远都不给我,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也会爱你。所以别傻了,好么?”
尽管冥瞳告诉了他一切,谢凌鸢还是哽咽着问出了那句话,“真的么?”
炎焱笑了笑,“不信啊?来!”炎焱拉起谢凌鸢的手,往自己的裆里放去,“你摸摸,看看小炎焱说没说谎。”
谢凌鸢的手碰到了那火热的硬物,马上缩了回来,终于破涕为笑,他使劲锤了一下炎焱的胸,骂道:“臭不正经!”
炎焱捉住他的手吻了一下,“不气了吧?”
“本来就没生气!”谢凌鸢窝进炎焱的胸膛,终于平静了下来。
“炎焱。”
“嗯?”
“我刚才,好像梦见萧瑶了。”
“萧瑶?”
“嗯,萧岩的妹妹。”
“小鸢,你做噩梦,是因为她么?”
“我不知道。”
谢凌鸢想了许久,淡淡地说道:“说到底,是我对她不起,毁了她的幸福。”
炎焱轻轻捏了捏谢凌鸢的耳垂,劝慰道:“小鸢,你别自责了,你已经死了,而且尸骨无存,前世的恩怨,也该了了。”
谢凌鸢点了点头,“嗯,许是我想多了。”
谢凌鸢没有想多。
好景不长,连一日都没有熬过。
蛮国的寒风萧瑟凛冽,谢凌鸢被吊在树上,赤身裸体。马鞭抽打得他伤痕累累,血rou模糊。蛮国太子仰头一口烈酒,冲着他的身体喷出,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十五岁的谢凌鸢扭曲着身体,引来一阵肆意的狂笑,蛮国人呜噜呜噜地不知在说着什么,只见他们说完,一个蛮国将士将一壶酒往天上一抛,太子一箭射去,酒壶瞬间稀碎,壶中的烈酒连同那些破碎的瓷片尽数洒向了谢凌鸢,毫不留情地流入他的伤口,谢凌鸢扭曲得更厉害了,身体本能地抽搐起来,黄浊的ye体从大腿间流下,他失禁了。
羞耻的美人更激发了疯子想要玷污的欲望,太子跟旁边的副将说了些什么,副将点了点头,一嗖飞刀,谢凌鸢从树上重重摔下,他还没有爬起来,两个士兵就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拖到太子的马前,一条麻绳牢牢栓住了他的双手。
谢凌鸢还没反应过来,麻绳的另一头就跑了起来,太子骑在马上,趾高气昂地挥动着马鞭,马越跑越快,谢凌鸢才跑几步就一个踉跄摔倒了,之后再也站不起来。他被马飞快地拖着,皮肤划在沙石上,头撞在岩壁上,尊严如蝼蚁任人践踏,他感觉不到疼。
谢凌鸢咬着牙关,无论多疼,他都不出一声,拖着个不会求饶的奴隶,还不如拖个麻袋。太子玩一会儿就百无聊赖了,他停下马,朝谢凌鸢走来。
谢凌鸢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太子粗鲁地拨开他凌乱掩面的头发,露出虚弱苍白的脸,肮脏却依旧秀丽。太子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一把揪住谢凌鸢的头发,将他提起,跪在自己身前,捏住他的下颚就把自己的家伙送进他的口中。谢凌鸢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力,只能忍着呕吐的冲动,任由那巨物在自己口中横冲直撞,直到太子一声呻|yin,终于松手,谢凌鸢脱力摔倒在地,脸上被淋上一片白浊。
太子对着身后的将士大声喊了些什么,将士一个个大喊大叫,冲了过来,他们围住谢凌鸢,把他的双腿折起,再用麻绳绑住,那粉嫩的xue口就暴露在众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