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
端木翰办了个鬼脸，笑嘻嘻的活动着手指跑到一边去。
“老伍，你这么暴力，绝对不会有人会看上你！”
伍子聪一个眼神过去，端木翰果断的跑掉了。
这家伙简直是隐形暴力份子，他可不打算打架，不小心破相了怎么找对象！
伍子聪看着安静下来的客厅，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伍子聪觉得端木翰就是自己这辈子的克星，偏偏他还不想离开他太远。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所谓的受虐潜质？
和他在一起会被气的胃疼，可是离开他，整颗心都在疼。
想起被单方面冷战的这几年，伍子聪仰头看向天花板，缓缓闭上眼睛，不让眼中的泪水流出。
到底，要怎么样，他才能看到自己？
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多年的陪伴到底比不过短暂的相遇吗？
以前，听到别人这样说，如果真的能在一起，早在这么多年里就喜欢了，不会等到现在。
伍子聪真的是嗤之以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简直是没道理。
可是，如今看来，他怕是也要走上这条路。
和端木翰做兄弟，是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可是从来一次他依旧必须这样选择，明知错也要错下去。
否则，他凭什么走入那人的圈子。
就凭他长得好看吗？呸！
说出来，鬼都不信。
*
钟离羽玉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别人的床上醒来，然后全身酸痛，尤其是身上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有些难受。
虽然，家还是他的家。
他已经记不清楚昨天从伍子聪家回来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努力回想一下，又觉得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倒也没有什么排斥的情绪。
他唯一没想到的是自己速度这么快，刚刚戴上戒指没多久，居然就把墨莘大大吃了！
想到昨天的场面，钟离羽玉的脸顿时变得红扑扑。
“醒来了？”墨莘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钟离羽玉抬眼看起，顿时陷入那双满是温柔的黑眸中。
钟离羽玉红着脸，糯糯的说道：“大大……早。”
“早啊，小羽毛。”墨莘含笑回应，低头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没有发烧，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钟离羽玉眨眨眼，没说话，哪里不舒服也不能说啊，多羞人。
墨莘知道他的性子，不过昨天结束之后，他已经帮他清理干净还上了药。
墨莘昨天做的特别温柔，这种事情虽然是第一次实践，但是在之前他可是做了不少功课，也幸好这样有准备，不然哪能突然拿出药来。
对钟离羽玉来说，到底是第一次，虽然没有见血，可也不是那么舒服，还是需要养养。
“要喝点水吗？”墨莘把人抱起来一点，把抱枕撑在他腰后面，这样可以坐的舒服一点。
钟离羽玉赶紧把落下去的被子扯起来盖住自己，“大大，我没事，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想穿衣服。”
钟离羽玉低着头，虽然已经坦诚相见，可是在理智特别清醒的时候，他还是……很难这样面对墨莘。
墨莘也没有调侃他，体贴的亲亲他的头顶。“那你小心一点，别太勉强自己知道吗？”
“好。”钟离羽玉乖巧的点头，他觉得墨莘大大真的很好，一点也不像那些书里看到的那种。
“我去晾杯水，你收拾好了就出来喝。”
“嗯。”
等墨莘离开，钟离羽玉不自觉松了口气。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真的需要好好适应。
之前他也看过不少的小说，电视，好像这些事情看起来这的特自然，两个人确定关系，或者是和陌生人都可以。
可是他不行。
哪怕是早已经和墨莘交往，这几个月他都没有跨出这一步。
昨天虽然发生了，但是在心理上钟离羽玉并没有特别的适应。
不过墨莘一切都做的很好，至少在这件事情上钟离羽玉不会有抗拒的心态。
慢腾腾的穿好衣服，虽然已经是秋天，不过在家中穿的也不多，钟离羽玉再慢也没有花了多少时间。
刚站在地上的时候，钟离羽玉腿软的差点跪下去，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双-腿像面团。
他的性子倔强，并没有借此撒娇。
其实这样的性格并不讨好，因为你不说，别人永远不会知道。
只有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钟离羽玉什么都知道，可是他做不到依附于人，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枕边人。
不过他也知道不能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这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所以，他没有收拾床铺，主要他的腰也不太好弯下去，所以这件事情就交给墨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