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就乖乖躺了回去。
苏墨不知道说什么，小孩也不敢说话，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
“为什么不告诉我？”苏墨还是开口问道。
“没事的，不疼。”苏砚轻轻地说。
“不疼那我现在打你一顿？”苏墨笑道。苏墨长得很好看，笑起来更是漂亮，小破孩看呆了。
苏砚愣了一下，待想明白后，哥哥一定是因为他耽搁了工作，默默翻了个身，小声说，“哥哥你打吧，我不应该给你添麻烦，对不起。”
“躺回去。”苏墨都要被气笑了，这么想讨打。
“养好伤跟我一起回去，我帮你联系学校。”苏墨说道。
“谢谢哥哥！我一定会乖的，我可以照顾哥哥的。”苏砚没有想到哥哥真的答应了，今晚要去谢谢秦阳哥！
“谁要你一个小屁孩照顾？”苏墨想了想还是说，“不过过年的时候你可能要去秦阳哥家，我妈她可能不想——”
“没事的，我可以的，哥哥不要赶我走，我不会让阿姨生气，我很听话的。”苏砚听了赶紧保证道，就差发誓了。
“那就好，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上药。”苏墨笑着说道，也许小破孩也不是很难养，连秦阳都把秦峥养的那么好，他应该也可以的吧？客厅的秦峥打了个喷嚏。
“痛吗？”苏墨问道，就像秦阳说的，没有一块好的，新伤旧伤，各种伤疤重合在一起，明明记得当年带回来的小孩很白嫩的。
“不疼，哥哥真好。”苏砚甜甜地说道，在他被赶出去之前还可以和哥哥待好久好久。
苏墨很想问，我总是欺负你，这样也还好吗？想了想又没问出口。
苏墨给人上完药就走了，苏砚一个人躺在房间想了好多好多，从小时候到现在，要是没有哥哥，他早就死了，或许是在孤儿院，或许是在路边，幸亏有哥哥。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苏砚看了看时间，秦阳哥应该在房间，偷偷披了件外套就往外走，连鞋子都没穿。
“咚咚咚”苏砚只敢轻轻地敲门，不能让哥哥发现他没有好好休息，会讨厌他的。
“小砚自己进来，我没锁门。”秦阳刚刚给程希打完电话，听见轻微的敲门声也猜到了是苏砚。
“秦阳哥～”苏砚把门小心关上，才回过头甜甜地叫了一声。
秦阳本来想调侃人一句，但看见孩子连鞋都没穿，脸都差点黑了，弟弟果然是一种可以随时让哥哥发飙的生物。
“秦阳哥？”苏砚看见秦阳的脸色不太对，有点疑问。
“鞋呢？！”秦阳尽量温声道。
苏砚听见了，不自在地搓搓脚丫子，嘿嘿直笑：“在房间，我怕吵到哥哥。”
秦阳：“……”
秦阳认命地走到柜子翻出一双棉拖，把人赶去洗脚，才让他穿上。
苏砚不好意思地坐在床边，本来是来道谢的，结果还要秦阳哥为他忙活，这样想着也开口道：“秦阳哥，哥哥答应带我去h市了，谢谢你。”
“嗯，以后放学可以过来我这边，你也很久没见程希哥了。”秦阳笑着摸摸他的头。
苏砚点点头，想起另外一件事，说道：“秦阳哥，你有止痛药吗？”
秦阳微微诧异：“身体不舒服？”
苏砚小声道：“没，就是头疼得厉害。”头疼是老毛病了，天气变冷都会疼，有时候实在疼得狠了，他就吃点安眠药。
“我没有，你也不要用了，那个对身体不好，我都不敢让你秦峥哥用。我去拿□□人给你擦擦，你先躺下休息。”秦阳开门去客厅拿了一瓶□□人和几包正天丸就回来了，他没去找苏墨，既然小孩直接来他房间，说明不想让苏墨知道，那他也不多此一举了。
苏砚躺在床上，他的确不想让哥哥知道，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本来就这样了，等到成年了就不再在这里了，没有必要告诉哥哥了。
秦阳回到房间帮他涂了一点□□人，给他吃了一点正天丸，专门治头痛的，总不能用止痛药，依赖性太强了。
苏砚躺在那里，觉得头不那么痛了，挣扎着想起来回房间。
“洗澡了没？”秦阳突然来一句，苏砚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点头，因为秦阳哥每天要照顾秦峥哥，一般很晚才回房间，所以他就先洗澡了再过来。
“今晚在这里睡，别折腾了，小小年纪一身病。”秦阳多抱了一张被子，帮他盖上，苏砚本想拒绝，但是睡意袭来，他没几分钟就睡着了，看得秦阳哭笑不得。秦阳让他留下还有一个原因，自己弟弟头疼的时候都会发烧，这孩子又是一身伤，让他在这里也可以看着点。
好在苏砚不是秦峥，半夜里没有发烧，就是规规矩矩地睡着，秦阳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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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南站在机场，给何允整理围巾，这条围巾还是他亲手织的，为爱人做这些事，他从来不觉得女气，反而是甜蜜。
何允抓住爱人的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