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是花囡礼仪性微笑的脸,她直视着关晓,眼里并没有笑意。
门内静候多时的四名保镖立即上前除去了关晓全部的行李以及携带的电子设备,无视他的挣扎将他压制在地上。
“你可回来了,我的夫君。”花囡款款上前俯下身,好笑地看着一脸怒容的关晓。
“你在做什么?”关晓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不过离开了一阵子,关家府邸上下几乎被花囡全部置换,陌生的门童,陌生的女佣,还有这些面无表情身强力壮的保镖。
“干什么?我在为你接风啊。”花囡站起身,居高临下说道,“关少爷风尘仆仆从北方归来,舟车劳顿,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她接过保镖手里关晓的手机,“不要让无关的事情打扰了为好。”
“花囡,你把手机还给我,关氏现在情况危急,产业链问题我还需要跟董事会商议,事不宜迟。”关晓好言相劝。
“不用担心哦~产业链的事是假的哦~”花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好整以暇把玩着关晓的手机。
“假的?!”关晓厉声斥责,“这种事情怎么好开玩笑?!是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
“是我。”
花囡让到一边,关母走过来看着儿子。
“妈!您怎么能这么做?!那她的退婚呢?!股票的波动呢?!都是假的吗?!”
关母表情隐忍地点点头。关晓看着母亲的面容,略显消瘦而憔悴:“我们是在救你,或许王熙然确实是个好孩子,但你在这份爱情里已经陷了太深,现在关氏也不上心,家庭也不要了,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关晓心知这些日子母亲承受了太多压力,他明白诸多事情的水到渠成都是母亲在为他负重前行。这样心怀着愧疚,恐怕着这一生,都无法偿还厚重的爱与关怀。只是,以这样的方式强行分开他和王熙然,他接受不了。
“你们骗我。”关晓语气平淡又悲哀,如今这身边。便是连一个可以交付信任的人,也没有了。
关晓被保镖押送到卧室软禁,他坐在床边,看着窗外不断摇曳的棕榈树叶,思忖着对策。
门外两名保镖把守,关晓站起来望向窗外,楼下一排保镖也同时在看着他。
妈的。
他颓然地坐回床边。
有女佣恭敬地送来晚餐,轻敲了门,将餐盘送进屋内。
关晓饥肠辘辘,胡乱扒拉着饭菜,依旧愁眉不展。
王熙然,他在做什么呢?在吃饭?在睡觉?还是在,等我?
他看着安静戴在手指上的戒指,悄无声息泛着光亮。想起那日教堂里的场景,关晓微微弯了嘴角。
想着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
想着王熙然嗔怪着、别扭着的神情,半开玩笑说着“兴许人家给你下药了呢”。
关晓突然停下了全部动作,警惕地看着面前的饭菜。
花囡站在全身镜前端详了一下自己,窈窕身材化着淡雅妆容的脸。她完美继承了花家的美貌,有多少追求者明示暗示而不得,这个被自己记挂多年的男子竟不把她放在眼里。
想想都觉得上火。
不过,就算他又冷漠又暴躁,过了今晚,他就再也强硬不起来了。
花囡Yin险地笑了一声,看了眼挂钟,走向关晓的卧室。
屏退了保镖,她悄悄推门走进去。
室内昏暗,床头亮着一盏小灯,关晓侧身躺在床上安睡,背对着门口。
看来安眠药的分量还是足够的,这样就算他再不肯,也要被迫就范了。花囡将手里盛着不明ye体的药瓶放在床头,又把绳捆拆开来,牢牢系在床头,然后小心翼翼靠近关晓,抓向他的手腕。
关晓突然腾身坐起,一把擎住花囡的手,波澜不惊地问:“你做什么。”
花囡受到惊吓,花容失色,但很快稳住了情绪。
“还以为奏效了,原来药量还是不够呢。”花囡淡定地说着,抽走了自己被抓痛的手腕,旋转活动着。
“下药这种小儿科伎俩,大小姐用起来未免有失身份吧。”关晓不屑地说着。心内暗想好险,若不是那夜王熙然不经意说了那句话,今天也不会机警地到卫生间把进食的饭菜尽数呕吐出去。如此中了这下流的招数,该有何脸面面对王熙然?
看着粗壮的麻绳以及床头的药瓶,关晓似笑非笑:“大小姐这么好兴致?”
花囡脸色变了变:“你既然不近女色,总要用些手段才好,我就不信用了药,你还不肯跟我做。”
关晓捏起药瓶看了看,轻哼一声,甩手猛地砸碎在对面墙壁上,翻身下床掐住了花囡的脖子。
“你……干什么……”花囡喘不上气,费力地掰着关晓的手,却不管用。她有些后悔让那些保镖从门口撤离。
“干什么?看不出来吗?你既要逼我,我自然不会放过你。铲除了你这个祸害,我好去所谓的风流快活啊。”关晓将花囡制在床上,始终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花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