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里来的胆子晃了晃屁股,这就像是无声的回答——就像是不知死活的挑衅。
沈司轻轻“呵”了一声,本来确是想要怜惜一下奴隶的屁股,现在看起来不需要了。
皮带一下一下地呼啸着打到苏弦余已经通红的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一个泛白的印子,然后又迅速变红,肿起来一道两指宽的红痕。
被娇养了好几个月的身体当然受不了这样的苛责,苏弦余呜咽一声,眼睛不自觉带了些shi意。只是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熟悉的快感,那是身体早就已经被调教得忘不了的只能通过疼痛而获得的快感。
下面……下面已经shi了……苏弦余不无羞耻地想着,小幅度地蹭了蹭腿,感觉到自己的小xue已经开始痒了。
沈司时刻观察着奴隶的动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细节,皮带抵上了苏弦余的双腿之间,他轻笑了一声,说不上是嘲讽还是别的:“sao货,已经shi了?”
苏弦余那股子憋了许久的sao劲被沈司这一句话给勾引了出来,她媚着嗓子就像是浪荡的ji女:“sao货就是shi了,求主人给sao货的贱xue止痒。”
这话带出来的暗示意味太强,沈司示意她翻身将腿打开,苏弦余乖巧地照做,就是屁股压到床上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发出了抽气声。
沈司用皮带戳了戳那块已经shi掉的布,细细的一根带子早就深深地嵌进了两片肥厚的Yin唇里,而Yin唇上面还附着一层亮晶晶的yInye。
沈司又挥了挥皮带适应力道,然后不轻不重地打上了那发sao的浪xue,不意外地看到溅起的yIn汁。sao货的水还是一如既往的多,沈司这样想着,手里的力道不自觉地重了,很快就把本就肥软的Yin唇打得更肿,整个下体通红一片,肥硕的Yin唇肿在一起,鼓鼓囊囊的将带子完全地挡住了。
又痛又爽的感觉让苏弦余细声呻yin起来,比起痛,明显更多的是爽,她的下体已经泥泞一片,床单都被打shi了。
“主人……求主人Cao我……主人快用大rou棒Cao贱奴的saoxue……!”苏弦余仰着头呻yin,她的sao逼痒得不行,只希望赶紧有只大rou棒去捅一捅。yInye从saoxue里多得甚至溢了出来,将屁眼上边的毛绒小球都打shi了。
面对这样的邀请哪个男人能够把持得住,沈司用皮带将苏弦余的双手拿到头顶绑住,牙齿咬住了那一枚通红的蓓蕾,时轻时重地厮磨,满意地听到奴隶动情的呻yin。他硬挺得发胀的rou棒抵在了苏弦余肿胀的两片Yin唇上,摩擦着却不肯进去。
被情欲折磨得失了魂的奴隶呻yin声都带上了哭腔,被娇宠了许久的性子难免变得任性又大胆,开口抱怨似的指责:“你快进来……你就知道欺负我!”她向上抬起了腰肢,将自己的小xue往rou榜上送。
沈司的嘴唇上移,吻住了苏弦余shi润的眼睛,终于不再为难她,将rou棒一鼓作气捅了进去。进入的一刹那,苏弦余惊叫一声,而后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牢牢地夹住了沈司的腰。沈司狠狠地咬住了奴隶的脖子,用力地抽送起来。
交合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粗长的Yinjing进出yInxue时甚至带出了一些白沫,yInrou被不断地带出又塞进去,场景yIn糜得有些可怕。
紧致的Yin道讨好地绞紧了rou棒,有意识地收缩着,沈司笑骂了一句“sao货”,握住了苏弦余的两个nai子狠狠揉捏,将其搓揉成了不同的形状,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通红的指印。苏弦余爽的大叫,回敬似的咬住了沈司的肩膀。
情欲、疼痛、高chao,色情糜烂的场景就这么持续了下去,夜,还很长。
作品金主和咸鱼-双十一番外(同上内容
双十一番外(上
苏弦余,一个即使自己身价千万并且嫁了一个身价亿万的男人的女人,也依旧保持着劳动人民最美好的品质——能省则省。距离双十一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候,某宝就开始预热,各种玩法那叫一个层出不穷,看得人眼花缭乱,苏弦余秉持着能扣多少扣多少的Jing神,细细地研究起了各种活动。
能量?战队??签到?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定金膨胀,当天立减,收藏领券……苏弦余看得脑子疼,却还是坚定地按照活动指示创了战队然后叫来了林姵容。
沈司从回来开始就看到自己的爱人拿着手机皱眉不知道在研究什么,凑近一看就只有满眼红红紫紫的东西,失笑:“玩什么呢这么起劲?”
苏弦余正在紧紧盯着双方战队跳动的数字,距离十一点只剩下一分钟,对面的赞数还在艰难地挣扎,她看着自己这边三百加的数目,松了口气——没关系,稳赢了。
等到胜利的界面刷出来,她才注意到自己老公好像不久前问了什么……她连忙抬头,就看到沈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苏弦余立马挂上了讨好的笑,其娴熟程度让人手痒。“主人,您看都这么晚了我们该睡觉了!”
说完,她半褪了睡裙,勾引意味明显。沈司“呵”了一声,对于她这样的讨好方式勉强表示了满意,然后草了个爽。
次日,苏弦余揉着酸痛的腰,再一次冲到了战队的第一线,身先士卒死而后已。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