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险中求,有多富贵就有多危险,如果裴素棉不是心甘情愿,他怎么忍心逼迫、强行拉她踏入呢。
明灿握着止痛药的手紧了紧,深吸口气,抬头对裴素棉说:“我去请祁……”
说到一半,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一双璀璨明眸,带着三分羞涩七分紧张地看着他,那跟遮眼的布条,正被裴素棉拽在手里。
“你……”明灿被突如其来的狂喜所吞噬,一时失去了语言能力。
“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去请祁大夫也来得及……”裴素棉觉得自己有点不知羞,但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就那么一冲动,把遮眼布拽了下来,等到回过神来,看见明灿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禁有点忐忑。
明灿欺身上前一把将裴素棉搂进怀里。
“谁说我不愿意,我一千一万个愿意,你放心我爹娘人特别好,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你住在裴氏家族哪个长辈的家里,聘礼是不是送到祖宅去就行?我娘每年都打一套金首饰,说留给我娶媳妇用,我爹在外面看起来很凶,其实很听我娘的话,我娘一定一定会喜欢你,”明灿把额头贴在裴素棉脖子的侧面,小声地加了一句:“我更喜欢你。”
裴素棉被明灿抱得胳膊有点疼,脑子被明灿一连串的话吓着了,怎么说到聘礼了,不就是解个蛊谈个情而已,明灿还在她耳边絮絮叨叨说着怎么在裴氏家族里摆喜宴,而海间的婚礼有什么习俗。
裴素棉脑袋隐隐作痛,稍微推开兴奋过头的明灿,忍耐地对明灿说:“不是婚礼的事情,这个蛊……”
“对对对,先解蛊,解蛊。”明灿放开裴素棉,跑回桌子前,手忙脚乱地翻出来欲情雄蛊,就着旁边那碗原本留给裴素棉的粥吞了下去,裴素棉看见明灿的手有点抖,把粥洒出来一些在桌子上。
喝完粥明灿又跑回到床边,把裴素棉继续搂在怀里继续絮叨。
裴素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这是兴奋傻了?
没等明灿絮叨几句,突然顿住不说话了。
“怎么了?”裴素棉觉得有ye体滴落在她的肩膀上,傻孩子不会兴奋哭了吧?裴素棉稍微推开明灿,就看见刚才还在神采飞扬的明灿,脸色惨白,一头一脸的汗往下滴。
“痛……”明灿的声音是从牙根里挤出来的。
裴素棉愣了,蛊虫发作起来居然这么快。
“止、止痛药,你放哪儿了?”裴素棉慌得从床上爬起来去桌子上找,明灿失去支撑,趴在床上,疼得全身打颤。
裴素棉从来没见过这么虚弱的明灿,这一路走来,最狼狈的明灿就是被宁安城女子堵在墙边上,一脸崩溃状,现在明灿居然疼成这样,裴素棉急的什么都忘了,翻了半天桌子才想起来,明灿把止痛药放到了她手里,她又回床上翻,最后在床前脚踏上找到了。
等裴素棉抖着手把止痛药塞进明灿嘴里时,明灿已经痛得全身肌rou僵硬,她奋力撬开明灿的牙关,塞的时候手背被明灿牙齿硌破了。
药虽然塞进了嘴里,却根本吞咽不进去,裴素棉只能等药丸在他嘴里慢慢融化。
蛊虫发作的快,止痛药起效也很快,刚刚还疼得神志不清,不过几息的时间,明灿就不再打颤,深呼吸几口之后,翻过身仰面躺在床上,呼出一口气:“居然这么痛。”
裴素棉看他没事了,也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脚踏上,一摸也是一脸汗。
这祁大夫也真是有本事了,医术高明,毒药解药都见效奇快。
裴素棉忍不住想笑,明明两人碰到了这么多糟心的事,她现在还被吓得全身发软,但是想到明灿就在身边,她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正想着,就觉得一团热气靠了过来,抬起头看见明灿亮到发光的脸,和含着星光的眼睛。
“我看到你了,这辈子就都是你了。”明灿嘴角控制不住地越裂越大。
原本还有些羞涩,却被刚刚那一吓,给吓得无影无踪,裴素棉双手环上明灿的脖子,把脸放到他的肩膀上。
“我也看到你了。”
明灿搂住裴素棉把她抱到了床上:“幸好没有引蛊,这么痛,还是我来吧。”
“还疼吗?”裴素棉看明灿头发都被汗打shi了,有几缕散落下来的发丝粘在他的脸上,裴素棉用手给他拨开,然后抹了抹额头上还残留的汗水。
“不疼了,下次祁大夫再开药,还是一起吃比较好。”明灿悬空架在裴素棉的上面,两个人的姿势有些暧昧,但是双眼都闪闪发亮,明灿看见裴素棉微微上扬的嘴角,忍不住也笑了,从胸膛传出的震动,显示出了明灿藏不住的愉悦。
明灿把头低下来,抵在裴素棉的额头上,两人呼吸相缠,热气扑在了对方的脸上,空气的温度慢慢升高。
“你说,蛊虫什么时候发作?”
明灿看着裴素棉酡红的双颊,忍不住吻上了裴素棉的嘴唇。
啪三千(大章)
上次亲吻是在裴素棉中毒而昏迷的时候,借着喂药为遮掩,明灿偷吻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