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明灿说:“前面就是里屯,再有不用一刻钟就能到了。”
从一条岔口,马车拐进了村子,进村以后路就窄了也更颠簸了,马车不得不放缓速度,裴素棉被颠得坐不稳,明灿干脆把她抱到腿上。
好在投宿的客栈很快就到了,马车刚停稳,明灿就抱着裴素棉跳下马车,快步跑进店里。
“掌柜,开间上房,再去请个大夫过来。”
客栈掌柜被明灿吓了一跳,看清楚他怀里抱着的人脸色蜡黄瘦小枯干,还神志不清的样子,看着快要病死了,掌柜刚想开口拒绝,一抬头,看见明灿一脸凶狠:“聋了吗?快点啊!去找大夫!”
掌柜吓得一哆嗦,明明挺俊俏的一个小哥,眼神像是要吃人了一样,表情更是像土匪,如果他开口拒绝,这个小哥会把他的店砸了吧?
掌柜不敢再耽搁,大声喊小二:“带客官去后院最好的那间房子,再把石头爹喊来,说有人生病了。”
小二从旁边窜出来,速度极快把明灿带到了客房,打开客房门转身就跑,抛下一句“客官您自便,我去找大夫。”
明灿把裴素棉放到床上,摸了摸她的脸颊和额头,烫得吓人,热度又起来了,他拿了木盆去井里打了水,用帕子一遍一遍给裴素棉擦着脸和额头,脸上的粉被擦干净以后,裴素棉原本白嫩的脸颊被烧得红彤彤的,明灿把脸贴上裴素棉的脸,女孩的脸软嫩却烫得他心里发慌,他好想吸走她身上的热度。
裴素棉被烧得全身燥热,虽然人已经没有意识,本能却还是往温度比较低,更凉爽的物体上贴,她的脸转向明灿的方向,红唇贴上了明灿的脸。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明灿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直到房门被敲响,明灿猛地一激灵,才发现紧张得后背被汗打shi一片。
小二站在门口,刚敲完门,门板就被人从里面大力拉开,明灿盯着小二道:“大夫呢?”
小二把手里的包裹递过去:“村里只有石头爹是个大夫,我去的时候他没在家,他婆娘说出诊去了,去的地方不远,他婆娘已经去喊了,这是您落在马车上的包裹,车把式让我给您送过来。”
大夫还没有来,明灿心下焦躁不安,接过包裹随手扔在桌子上,打发走了小二,明灿回屋看了看床上的裴素棉,又试了试她的温度,握了握她的手,起身走出房间关好房门,走到厅堂里,掌柜正在和车把式坐在角落的桌子上,桌上摆着几个菜,两人正在吃饭。
明灿走过去扔了一锭银子给掌柜:“拿一壶酒给我,还有热茶和晚饭,再熬一碗rou末粥,送到房里。”
掌柜看见那一块银子,立即起身,小跑着回到柜台,从台子下面拿出一个小酒坛:“小哥,这是我们这里最好的五粮酒,窖藏十年的陈年酿,别的地方您可喝不着。”
明灿点点头,接过酒坛往后院走,走了两步回身对掌柜道:“烦请掌柜派人在大夫家等着,人一到家就带来,我弟弟的病情耽误不得。”掌柜连连点头,恭敬地送他进了后院。
明灿拿着酒回了客房,走到床前,裴素棉依然烧着,嘴唇已经因为高烧失去水份而干涩起皮,明灿扶起裴素棉,把水袋凑在她嘴边,喂她喝了几口水。
外面响起敲门声和小二的说话声:“公子,您要的东西送来了。”
打开门,小二一手一个大托盘,分别盛放着晚饭、热茶和rou末粥,小二走到桌子旁,手脚麻利的把两个托盘里的东西摆好,对着明灿一哈腰:“您要的东西齐了,掌柜也派人去大夫家里等了,只要人回来就立刻给您领过来。”
小二从外面把门关好,明灿走到门前,想了半晌,伸手把门插别上。他先走到桌前拿起rou末粥,试了试温度,走到床前扶着裴素棉,喂她吃了几口粥,裴素棉无意识的吞了几口就再也喂不进去了,明灿用手帕给她擦干净嘴角,放下粥碗。回身走到床边,明灿咬了咬牙,抬手放下幔帐,帐子落下,把二人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
行不行的就那样了
裴素棉的情况不乐观,在大夫来之前需要把热度降下来,他小时候见过高烧几日不退,最后生生烧死了的人,他不知道大夫什么时候才会来,但是裴素棉不能出事。
明灿一层又一层褪下裴素棉的衣服,褪的时候,他的双手一直在抖,心里又担心又有点期待,昨天还在想怎么能让两人更进一步,今天就被迫要有肌肤相亲了,虽然裴素棉这样的状况并不是他所期待的。
褪掉中衣,裴素棉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皮肤被热度烘得粉白粉白,虽然光线被挡住了,却没有耽误明灿少看一眼。
明灿先用烈酒给裴素棉擦了手臂和大腿,又把她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后背白中透着粉,两根素蓝色肚兜的带子一条系在脖颈下,一条系在后背正中央,明灿用手指轻轻挑起带子,捻起端头一拉一拽,带子解开,分别向两边掉落。
明灿勉强收回心神,拿了一条新帕子,沾上烈酒,慢慢给她擦拭后背,五粮酒温香醇厚,被裴素棉的热气一熏,帐子里酒香扑鼻,裴素棉出了好几身的汗,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