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呢?”裴青摸了摸裴繁锦的脸颊,还是在发热,小小孩童,烧得脸红扑扑的,呼吸粗重,如果不赶快救治,怕是熬不了几天了。
娘子别夹老奴的手指啊
裴青握了握寇玉屏的手,细细看了妻子几眼,狠下心肠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就在他刚刚转身时,裴繁锦轻声喊了声“爹爹”,裴青惊喜地回身:“阿锦,你怎么样?”
裴繁锦没有睁开眼,又喊了一声“爹爹”,继续昏睡了过去。
寇玉屏对他说:“夫君,你去溪里把帕子沾shi,再给阿棉敷一下额头。”
裴青拿起粗布帕子,快步走向远处的溪水,溪水离着他们落脚的地方有一段距离,裴青还跟官差要了一个瓷碗,想着帕子不再冰凉以后还能再沾一下,等他回来的时候,寇玉屏和裴繁锦都不见了人影。
裴竹逸坐在刚刚的地方,两眼发呆。
“阿逸,你娘呢?”裴青把碗放下,四处寻找。
“娘她……带着妹妹去医馆了。”裴竹逸声音闷在喉咙里,他喝汤的时候,看见天空中有信号,不一会就见到有人骑马过来,接上娘亲和妹妹走了,他想追过去,却被官差拦了下来。
裴青只觉得天旋地转,妻子做了什么已经很明显了,为了女儿的性命和他的清名,她走上了那条路。
裴青没有哭,他跌坐在儿子身旁,沉默良久,拍了拍男孩瘦弱的肩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传来城主的命令,让官差把裴青和裴竹逸转发到迪化城。
寇玉屏被快马送到了最近的医馆,骑马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难怪人来的如此快,是不是他们再坚持一下,明天也能到这个村子,她就不用付出这么重的代价?
事实是寇玉屏想多了,大夫说裴繁锦病得很严重,能不能挺过来要看她自己,寇玉屏守在裴繁锦身边不离开,一碗碗药灌进去,寇玉屏几乎不停得用白酒给她擦身,希望温度赶快降下来。
终于在熬到第五天,寇玉屏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裴繁锦醒了过来,看着女儿睁眼眼睛喊了声“娘”,寇玉屏捂着嘴无声哭泣。
第二天宁安城来马车把两人接进了城,安排裴繁锦住进了德济堂,她的烧虽然退了,病还没有好利索,不继续治疗还是很危险。
寇玉屏不被允许留在德济堂里照顾女儿,进了宁安城就要按照城里的法令行事,她被带到衙门办了手续,看着自己的名字从流放犯人中划去,写上了宁安城的户籍名册时,寇玉屏心里五味杂陈。
城籍女子统一住在城北,每个月能够领到五两银子的月钱,其他衣食住行都无须自己Cao心,衙门安排了婆子给她收拾院子,趁着婆子给她采买生活物品时,裴素棉又回去医馆看了一回裴繁锦,随即就被衙门的马车载着她到了小院,院门口挂着“寇宅”的牌子,里面已经收拾妥当,桌上放着温热的饭菜,净房里有冒着热气的洗澡水,衙门来的婆子恭敬地请她用饭沐浴,因为过一个时辰,衙门安排的第一个男子就要来了。
刚入籍的女子,头一个月都由衙门的婆子服侍,并且安排不同男子来过夜,想是担心这些女子推脱反抗,或者没有相熟的男子,空旷了屋子。
寇玉屏在婆子的监视下,吃了晚饭,又把身子洗刷干净,婆子笑容满面地把她送回寝室。
寇玉屏心里堵得厉害,这个寝室是按照新房布置的,物品都是大红色的龙凤图案,原本应是喜气洋洋的颜色,却映衬得寇玉屏一脸死灰之色。
她不想看桌上的龙凤烛,一转头却又看见被子上的龙凤呈祥图案。
屋里点了十几根大红蜡烛,照得满屋生光,婆子捧出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纯银打造的梳子、剃刀、剪刀和一个锦盒,器具个头小巧玲珑,打造得十分Jing巧,婆子笑着对寇玉屏说:“娘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老奴伺候您。”
寇玉屏忍着羞涩,把衣服都脱了个干净,平躺在床上,婆子虽然言语客气,手下却毫不怜惜,先用剃刀剃去她腋下的毛发,看了看她的四肢道:“娘子身上毛发不重,可以不用剃了。”
双手来到她小腹处摸了摸,满意地点点头说:“娘子是个好生养的。”
最后掰开她的双腿,露出女人的私密处,婆子用手指分开Yin唇,仔细翻检了一遍,笑道:“娘子的从毛有些杂乱,须得稍加整理。”
婆子从托盘中拿起银梳子,细细疏开她的xue毛,用剪子把毛修剪成寸长,剃刀刮去杂乱的毛发,整理成边缘清晰的一片鸦黑。
婆子笑着说:“身上肌肤的调养需要一段时日,今日先把门户打理好了,让爷们看着赏心悦目,用起来也爽利些。”
一番话让寇玉屏又羞又怒,在她们的眼里,自己的身体就是取悦爷们儿的玩意,婆子如此尽心对她,也不过是怕男人嫌弃她的身体,不肯上她的床,入她的rou。
婆子打开托盘里的锦盒,拿出一粒药丸,掰开rouxue塞进她的花径里,指头把药丸推到花径的最深处,异物的入侵让寇玉屏不自觉地缩紧了花径。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