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方向,只见那浓密的Yin毛上挂着晶莹的ye体,随着女子的动作,晃了几下终于挂不住滴落在地面上。
女子下车之后,车帘子掀了起来,先是一只手从里面递出衣物,女子伸手接过,随意地搭在肩头,几乎遮不住赤裸的身体。
“曲娘,我出门半个月就回来,你记好日子啊。”一个中年男子从马车里探出身子,搂着女子吻了下去,手也伸进肚兜里揉捏,中年男子裸露在外的身体未着衣服,肩头和上身赤裸着,可想而知刚刚在车里两人在做什么,难怪车帘子晃得那么厉害。
曲娘被揉捏的面颊绯红,中年男人依依不舍地亲吻揉捏良久,最后在已经被揉得掉出了肚兜的ru尖上嘬了一口,缩回车里,马车哒哒的走远。
裴素棉僵硬的站在路旁,留在城里寻亲的坚定信念被小小的动摇了一下。
宁安城不太一样
曲娘没等马车走远,一转身披着衣服扭腰回身走到宅子的门口,手还没有挨到木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一个穿着锦缎长袍的俊朗少年站在门槛前。
“你来了啊。”曲娘笑yinyin地走近少年,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少年看着曲娘红晕未退眼角含春的脸,神色微动,伸手搂住曲娘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曲娘身上的衣服原本就是搭在肩膀上,这样突然的动作,衣服从肩头滑落,曲线优美的背脊和腰窝展示在街头,少年把曲娘搂进怀里,低头吻住了红唇,一只修长的手指顺着平坦的小腹,抚上芳草茵茵的花xue,然后伸进了shi润的花径里。
“啊……”曲娘轻声呻yin,抬起一条腿挂在少年的腰上。
“元老爷出门半个月,这期间你属于我了。”少年抱起曲娘,走进宅子关上大门。
木门里隐约还传来女子的笑声:“我这不是来了吗,嘻嘻。”
裴素棉刚刚坚定的决心被打击得粉碎,不是说晚上才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吗?现在才将近中午啊!
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客栈,好在路上没再碰到白日宣yIn的场面,裴素棉瘫坐在客栈大堂的椅子上,单手撑头,实在搞不清这座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对女人的保护是别的地方无法企及的,所有人对她都很友善,可是最基本的羞耻之心反而全无。
“裴姑娘回来啦?这还不到行刑的点儿啊!”小二给裴素棉上了一壶茶,还倒了一杯放在她的面前,今天县衙难得有刑罚看,城里的人都跑去看热闹,现在还没有客人进来吃饭。
“啊,我忘了,不过也没什么好看的,我没兴趣。”裴素棉一口灌下茶水,又倒上一杯,依然是大口灌了进去,温热的茶水平复了她那饱受惊吓的小心肝。
“咦?裴姑娘不是去看行刑的?那是去衙门办事了?”店里没有客人,小二也不怕掌柜的训斥,从柜台上拿了碟瓜子放在桌上,准备给裴素棉唠一会儿。
“我是来找人的,但是主簿说她们已经入了城籍,纳赎不了。”裴素棉神情低落,拿起一颗瓜子,慢慢剥着。
“入了籍啊,那就不好办了,入了籍的人都住在城北,咱们这城南多数都是生意人,不过他们总得买米买油,你多去这些店里转转,没准能碰到。”
“小二哥……我想问你,宁安城的风俗是怎么回事……”裴素棉思量再三,决定还是问清楚,这座城处处透着古怪。
“裴姑娘,你来之前没打听过宁安城的情况吗?”小二哥瞪大了眼睛,这姑娘胆子也太大了吧,什么都不清楚就敢独自跑来。
“打听过了,朝廷流放犯人的三洲之一,琼州、吉木萨和宁安,不得朝廷赦免不得归。”人尽皆知的事情,小二哥干嘛这么惊讶啊。
“呃……宁安城确实是朝廷流放犯人的地方,但是和别的地方不太一样。”小二哥见没什么事情,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给裴素棉讲述宁安城的来历。
奇怪的城规
宁安其实指的是一大片的领域,被称为宁安,。宁安城是其中商业最为繁华的一座城池。
宁安城几百里之外还有一座迪化城,两座城合在一起才是朝廷的流放地,宁安域的最高统领叫做八海将军,八海将军住在迪化城,那里也是宁安域的军队驻扎地。
流放来的犯人被分别送到两个城池服役,犯人要想离开宁安域,一个是朝廷赦免,一个是死。其实还有第三种不为人知的办法,就是舍去原有籍贯,入宁安籍,虽然也不能离开宁安的范围,却不用服罪役,可以置办自己的产业和家资,行动通信都不受管制。
“八海将军的权利好大啊,这么好的事那肯定犯人都愿意入籍。”裴素棉想着母姐是不是也是因此入了宁安籍,但是入籍以后,日子能过的好一些,裴素棉心里也舒服不少,只是为何母亲入籍十几年都没有带信回家?不告知她们的下落?
“当然也是有代价的。”小二抿了口茶水,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唏嘘。
男人入籍以后需要每天上工,地里种田,山里伐木,打猎挖山,可以根据自己所长选择工种,所得收获都要交归城池,不计收成产量,不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