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姿势,让殷少尋每一次落下,都会被谭一鸣地rou刃贯穿到最深处。这种又深又沉的撞击让他置身于天堂与地狱交汇的地方,既痛苦又快乐。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别……啊……”柔软的身子猛然僵直,接着殷少尋便软软地趴在了谭一鸣肩头上,在两人相连之处,一丝丝白ye慢慢从小xue中流出。而那始作俑者的巨大分身,却一点儿消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仍然像一柄巨杵一样,将原本窄小的xue洞撑得满满当当。
谭一鸣伸手抬起殷少尋的脸,果不其然,那张Jing致漂亮的面孔上满是泪水。
殷少尋不脆弱,但他很容易哭,尤其是两人做爱的时候,几乎没有一次不被谭一鸣做哭的。
谭一鸣就爱看他流泪的这幅模样。一副妖媚的楚楚之态,让人既爱得不可自持,又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怜惜,但是脑海中却又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加蹂躏他。
“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
在殷少尋脸上落下细密地吻,好像对待珍宝一般的慢慢吻去满脸的泪痕,谭一鸣轻轻抚摸着爱人光滑的背脊,心里无限满足。
“混蛋,你说过今晚不会很辛苦的。”殷少尋终于回过神来,软软趴在谭一鸣地怀里控诉:“你不知道这个姿势,会……会累死人的吗?”
谭一鸣一笑,虽然还恋恋不舍,却仍然将殷少尋放下:“好吧,那今晚就先放过你,明天晚上我们再继续,我要你站在床边被我干。”
嘴里吐出下流的话语,谭一鸣在殷少尋的拳头揍上来之前,便哈哈大笑着逃进了浴室。
终于躺回床上的殷少尋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这种虚与委蛇日子还要过多久?他已经快要忍受不了了,明明自己对谭一鸣的态度已经慢慢地改变了很多,就差没说出我爱你三个字了。可为什么那个混蛋还是不肯放松一丝一毫的警惕,让自己连半点可趁之机都没有?
被关进来多长时间了呢?半年?还是一年?已经又是一个秋天了,那应该有一年了吧,往后还要怎么过?仍然这样周旋下去,等待那个看似一辈子都没有的逃跑机会吗?
“阿寻,我抱你去洗澡吧。”头上传来谭一鸣的声音。殷少尋点点头,于是他的身子就被抱到了一个强壮的怀抱中。
现在他已经不排斥谭一鸣为自己做这些羞耻的事情了,其实心里当然还是排斥的,只不过表面上,他都会很顺从。被囚禁的危难将他从一个演技烂到家的龙套变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主演,他必须要让谭一鸣慢慢相信,自己是真的习惯了他的爱宠。
灵活的手指在小xue中挖弄着,殷少尋难耐地扭动身子低声呻yin,下一刻,他整个人就被推到了浴缸边上,紧接着一条大蟒蛇似的东西就钻进了那仍然黏滑的小xue中。
温热的水也渗进去了一些,带给肠壁一种很奇异的温烫感觉。殷少尋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身,发出甜美地呻yin声。
下嘴唇被紧紧咬住,每次都是这样。谭一鸣这个混蛋,每一次都会借着替他清理的时候,再要他一次甚至两次,问他,他就振振有词地说自己太诱人,实在抵挡不住这份诱惑。
即便是这样,也全都忍了下来,并且做出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殷少尋已经不明白自己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连尊严都荡然无存了,那还有什么是必须坚持着的呢?
“阿寻,我们结婚吧。”
谭一鸣一边抽插,一边在爱人光滑的颈项上轻轻噬咬着:“让我们结婚,你就不用被整天关在这里了,好不好?”
“为什么……啊……要结婚?不结婚……唔唔……难道我……啊哈……还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吗?”这是殷少尋唯一的底线,一旦真的和谭一鸣结婚,自己就再也不可能有出头之日。
“可是不结婚,我始终不放心。”谭一鸣用手去掐着那小小的rou豆,一边用嘴唇在殷少寻的后背厮磨:“我害怕失去你,阿寻,没有你,我会发疯。”
殷少尋沉默下来,好半晌,他好像是忽然决定了什么,猛然就转过身子,面对着谭一鸣,双目灼灼地盯着他,一字一字道:“你担心什么?就算我逃走,你有的是办法将我抓回来。但是如果是你先变了心呢?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谭大少爷,不知道是多少人眼中的珍宝,总会有比我更美丽的人出现,我的年纪也会慢慢老去……”
“那又怎么样?”谭一鸣一个不防备,就被殷少尋挣脱,虽然下体的分身叫嚣着让他再次闯进那桃源蜜xue。但很显然,现在正在和殷少尋进行的对话比较重要。
“阿寻,我是真的喜欢你啊,就算你现在变老了,变丑了,这份爱也不会变的。其实一直以来,是你不肯爱上我,不然咱们两个就是真正的两情相悦白头到老了。”谭一鸣伸手揽过殷少尋光滑的身体,额头抵着他的:“阿寻,你在担心什么?”
“我不知道,不敢习惯你,更不敢去想你,喜欢你。”
殷少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茫然,他似乎是无意识地抱着谭一鸣的后背:“没有未来。我如果离开,你可以天涯海角地抓我。但如果你要离